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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217

    “什么事?”

    何硯之頓了頓:“你還記得……愚人節(jié)那天,有人給我發(fā)整蠱視頻嗎?”

    俞衡一下子緊張起來:“又有人給你發(fā)那種東西了?”

    “沒有沒有,你別誤會,我私信都關了,發(fā)不過來。”何硯之連忙解釋,“就是剛剛聯(lián)想到……我從頭跟你說吧——我當時開車從山上翻下去的時候,雖然死里逃生,但留下了一點后遺癥?!?/br>
    俞衡疑惑地打量著他,心說您這那叫“一點”?

    “……不是指摔殘廢了這個,”何硯之無奈道,“是因為流了好多血,又沒及時得到救治,大腦缺氧,導致……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記不起車禍后的細節(jié),直到那天收到整蠱視頻,才突然在夢里想起來?!?/br>
    俞衡心里一驚:“所以那天晚上你才……?”

    “嗯,”何硯之緩口氣,“那天沒跟你說,是真的不想再去回憶了,現(xiàn)在想想還是渾身不自在。當時我在車里困了三個小時,居然還能被活著救出來?!?/br>
    “三個小時?”俞衡有些意外,“為什么會那么久?”

    “因為那天風大雨大,天氣太惡劣了,直升機很難飛,而且那座山全是樹,我困在半山腰,救援隊徒步爬也很難爬上去,耽擱了不少時間。”

    何硯之說著,自嘲地笑了一下:“但就是這樣我都沒死,有時候我真覺得是老天爺看我作惡太多,想懲罰我,才故意讓我活受罪?!?/br>
    俞衡皺起眉:“別這么……”

    何硯之一擺手打斷他:“不用勸我,我就是說說而已,有些話憋在心里很久了,難受,想找個人吐槽,你就當個聽眾吧。”

    “……”俞衡從茶桌那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在他旁邊,“你接著說?!?/br>
    何硯之:“……”

    也不用搞得這么鄭重吧?

    他沉默了一下,這才續(xù)上話音:“我被困在車里,起初確實是暈了,但沒有多久我就醒了,隱約聽到手機在響,可我動不了,不知道它被甩到了哪里。想呼救也發(fā)不出聲音,臉上都是血,血流到眼睛里,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哪,就感覺很疼,而且特別冷?!?/br>
    俞衡從沒聽他提起過車禍時的細節(jié),這會兒只聽他寥寥數(shù)語,已經(jīng)覺得渾身不舒服,仿佛身臨其境的是自己一般。

    何硯之閉上眼,繼續(xù)說:“我那會兒大概清醒了有一個小時,一開始我還嘗試過自救,但發(fā)現(xiàn)真的一絲一毫也動不了以后我就放棄了。我知道身上有哪里一直在流血,但我找不到位置,也沒辦法幫自己止血?!?/br>
    “因為車撞壞了,雨水一直往里滲,導致車里溫度越來越低。我當時覺得我死定了,甚至想找點什么東西給自己個痛快,但苦于動不了。就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生命力一點點流失,但完全沒有辦法阻止,也不能自行了斷的感覺,你能理解嗎?”

    “之后我就失去意識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以后,也始終沒再記起這一段,甚至后來在醫(yī)院是怎么度過的,我也迷迷糊糊,記不清楚?!?/br>
    俞衡不知道該接些什么,只好輕聲喚他:“硯之……”

    “我跟你說句實話,”何硯之嘆口氣,“在遇到你之前,我狀態(tài)一直都不太好,夜里疼到睡不著的時候甚至想過自殺,可我又真的不想再體驗一遍那種瀕死的感覺……就一直沒有下定決心?!?/br>
    俞衡心頭一緊。

    “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肯定沒有那種念頭了,”何硯之語氣忽然變得輕松了許多,眼尾微微地彎起來,“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從某種意義上講,你確實救了我一命?!?/br>
    俞衡:“……”

    “我一直覺得自己抗壓能力挺強了,沒想到到了某種時候,還是得需要別人幫忙,”何硯之有些慚愧地撓了撓鬢角,“我要是早知道雇保鏢能改命,就應該早一點發(fā)那個招聘廣告,沒準還能少遭幾個月罪……”

    俞衡忽然起身,上前抱住他:“早點恐怕也不行。”

    “嗯?”

    “你發(fā)廣告的那個月我剛剛結課,如果再早一點,我可能就因為要上課,不考慮來打工了。”

    “這樣啊……”

    無數(shù)的巧合累加在一起,終于制造出一個命中注定的機緣。

    何硯之被他抱了一會兒,只感覺這人身上的溫度格外溫暖,氣息讓人非常安心。

    他活了這三十年,好像還是第一次這么依賴誰。

    不是個好現(xiàn)象,但也并不壞。

    俞衡沒再吭聲,滿腦子都是何硯之剛剛描述過的畫面——被困在車里且意識清醒的那一個小時,究竟是怎么樣一種絕望?

    不是人人都能當?shù)昧嗣餍?、當?shù)昧搜輪T,當他事業(yè)正處頂峰時期,突然從云端跌落,忍受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依然還能夠頑強地爬起來,世間也難以找到幾個這樣的人。

    說到底,正常人眼中的大風大浪,到了何硯之這里,恐怕都是小打小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