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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若拙捏著手中的外設(shè),紅著眼不停搖頭,“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 就意味著他一直在幫助真正殺害哥哥的仇人。 尤霧已經(jīng)把要說的事情說完,接下來, 他已經(jīng)無法再說、再做什么。 情況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單若拙被事情的真相沖擊得體無完膚, 完全接受不了。他還是不愿信, 肯定是尤霧為了擊垮他的意志, 故意編造了這套說得過去的謊言?!拔也恍?!” “若拙,添添說的是事實……”一陣清潤的聲音在兩人不遠(yuǎn)處響起。 尤霧和單若拙即刻循著聲音往一邊看去。 消失了十多天的薛言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他一步步走來,也終于撤掉了擾亂系統(tǒng)下的虛假容貌, 露出了屬于單若愚的真實面容。雖然容貌改變,但不變的是給人帶來的那種感覺,溫柔和煦, 令人如沐春風(fēng)。 尤霧也是第一次看到活著的單若愚, 雖然, 這只是已死單若愚的克隆體。 看到無比熟悉的面容,單若拙終于淚崩:“哥……” 單若愚死亡之前,將自己顱后芯片的記憶逆向?qū)肓丝寺◇w的顱后芯片里,其中包括關(guān)于心巢的管理者權(quán)限。 雖然心巢做出了一些改動,但是在心巢中保證自己活著,以及不被cao縱系統(tǒng)的人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確實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因為兩兄弟都使用了擾亂系統(tǒng),導(dǎo)致面容大改,所以就算兩人站在彼此面前,也無法相認(rèn)。 薛言第一次出現(xiàn)在尤霧和向陽面前時,告知尤霧自己曾為他捐獻(xiàn)了骨髓,這一點讓向陽感到恐慌。但是無論向陽如何努力調(diào)取薛言的資料,就是無法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而薛言進(jìn)入游戲,是因為他從尤邦辰那兒得知尤霧被送進(jìn)了游戲的事實,所以才進(jìn)入游戲幫助尤霧,卻沒想到,單若拙掩藏了身份也待在尤霧身邊。 在兩人彼此的試探中,薛言知道了向陽的身份,但是向陽卻不愿相信眼前的薛言就是哥哥的克隆體,且擁有一樣的記憶。 記憶就是一個人的靈魂。 向陽在朝尤霧索求溫暖的時候,經(jīng)常礙于和肖陌之間的親密舉動,所以不得不退出。但是退出以后,他每每被薛言收留,薛言也會做飯給他吃。但是他從來都吃得心不在焉。 因為尤霧終于知道了事情真相,為避免不必要的爭論,所以薛言選擇隱藏。 “若拙?!眴稳粲拮叩捷喴紊磉?,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添添說的是事實。確實是高層為了獲得心巢不擇手段,在培養(yǎng)艙里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單若拙一把抱住哥哥的腰肢,將頭埋到他的腹部,問:“真的是我中計了嗎?” 單若愚輕拍著他的背脊,說:“本體死了之后,我被添添的父親帶走了,而且因為剛注射脊柱修復(fù)藥劑,所以總在昏迷的狀態(tài)。如果不是尤叔叔,我這副身體也要被處理掉。那時候,與尤叔叔交好的高層曾經(jīng)來看過我,本意是想要處理掉這副身體,但是被尤叔叔拒絕了。期間,他們也討論了本體死亡的事情,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br> 剛才還陰沉無比的單若拙,在此時哭得像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他一邊哭,一邊聽著哥哥的解釋。 “盧出涅就是他們安排的,高層許諾過給他妻子和兩個兒子好的生活,盧出涅才打算犧牲自己和女兒來演這樣一出戲,目的就是讓你賣掉心巢?!眴稳粲拚f,“爸媽的死確實是意外,但是本體的死并不是好人不長命,而是本體不愿意屈服高層,從而成了他們的眼中釘。” 尤霧表示很無奈。單若愚的死終歸只是兩者之間博弈的犧牲品。 “到頭來,我真的在幫著我的仇人進(jìn)行他的計劃?” 單若愚輕撫著背脊以示安慰。 “所以我都做了什么!”單若拙嚎啕大哭。眼淚就像積壓了幾年的怨氣,如潮水似的奔涌而來。 “你的心終是那么敏感,讓你很容被環(huán)境所左右?;蛟S上天給了你計算機(jī)方面過人的天賦,卻剝奪了你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F(xiàn)在知道了真相,收手為時不晚。”他半蹲著看著輪椅上的弟弟,眼神溫柔,就像一抹陽光漸漸驅(qū)散掉了單若拙心中的陰霾,“好嗎?” 單若拙仍然在哭泣,不知是在為哥哥本體的遭遇,還是在為自己一時失察,犯下了如此大的過錯。 “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不管你去哪兒,就算你身體還未康復(fù),我也會一直照顧你。所以放過添添好嗎?他是無辜的。” 單若拙的嘴角微微下垂,一下下地抽噎著。半晌后,他點了點頭,重新抱住了哥哥的身體。 得知自己可以活下來之后,尤霧如釋重負(fù)地呼出一口氣。 他繼續(xù)在哥哥懷中訴說著種種,潮紅的臉在單若愚的脖頸間蹭著。 單若愚繼續(xù)撫慰弟弟。轉(zhuǎn)而,他問:“我從彩蛋里得知你注射了我研制的藥劑,你的下半身,還是沒有復(fù)原嗎?” 單若拙趕緊搖了搖頭,解釋說:“不是的,恢復(fù)得很好,只不過因為藥劑需要改善,我雖然能獨立行走了,卻跑不快,而且每每經(jīng)過劇烈運動后需要休息。不過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哥哥的藥很好。” “但終歸需要改進(jìn)?!眴稳粲捺哉Z一句。 “別研究了,你就陪著我,不要再去弄那些東西?!眴稳糇編е耷?,撒嬌似的說道。單若愚死后還因為研究藥劑的事而遭受屈辱,所以他對這項研究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如果你不研究,也不會被他們鉆了空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