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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萌是在警察局里過夜的,因為審查要整合信息。 華庭酒店周圍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從天眼系統(tǒng)調(diào)出來了,偵查人員連夜排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是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兇器是SVD狙擊步槍,這種槍是很難弄到的,從嫌疑人的姿勢和行動力看,他絕對是專業(yè)的狙擊手。 案情有了眉目,步萌的嫌疑減輕了大半,但對顧曦而言,卻覺得是陷入了另一個怪圈。 第二天,曾穎帶著粵省緝毒大隊的隊長來到了警局。 原主也是個有后臺的,沈父功勛無數(shù),還因公犧牲,大隊長是他的戰(zhàn)友,沈父的追悼會上,他親口承諾了,粵省緝毒大隊就是她的家! 大隊長和警局交涉一番后,步萌就出來了。 曾穎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小知,你別做傻事啊?!?/br> …… 第72章 還我狗命6 步萌不知道曾穎說的那句話是不是意有所指,但接下來的幾天她都留在京都陪她。 步萌只好放下報仇的計劃,帶著她游玩了幾天。 兩人在爬長城的時候,步萌望著這飽經(jīng)風霜的古老建筑,它盤龍一樣綿延伸展,連遠去吹來的風都有著蒼茫雄渾的味道。你無法想象這樣偉大的奇跡下是多少累累的白骨,用血rou筑成的長城這句話都太輕描淡寫了。 “小知,我記得你小時候第一次來緝毒大隊的時候,你爸爸抱著你四處炫耀,你也在炫耀你爸爸,說你的大英雄是爸爸,長大以后會比他更厲害,你還記得嗎?” 曾穎給步萌正了正帽子,動作仔細溫柔,明明是很正氣低啞的聲音,卻溫柔得像水一般,溫暖人心。 步萌心里忽然有些酸澀,這是原主的情緒,她知道自己偏執(zhí)的報復(fù)是不對的,那樣會傷害曾穎和李琛他們,可是法律無法給她公道,在世人眼里,哪怕船長是她的至親,也只是一條狗,沒有人會因為一條狗而理解她的苦痛…… “曾姨,對不起?!?/br> 步萌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這句是原主到死也沒有說出口的道歉,抱歉讓這些愛她的人傷心失望了。 …… 送走了曾穎,步萌又回歸一心復(fù)仇的日子。 她調(diào)查了很久,才從暗網(wǎng)花錢雇傭了一個亡命天涯的雇傭兵,他的狙擊能力,偵查反偵查能力都很強。有了他做視線轉(zhuǎn)移,她的嫌疑是被洗清了,唯一還盯著她不放的就是顧曦了。 反正顧曦是認定了她,步萌走在學校里,都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想來是顧曦派來監(jiān)視她的,也或許是害怕她對她的弟弟出手吧。 那么,對顧霖出手難度就大了。 顧曦的爺爺是顧家的家主,曾是豫南省的省長,雖然退休了,但手底下門生無數(shù),兩個兒子都是從政的,盤根錯節(jié),可以說權(quán)勢滔天。 顧霖是這四個少年的頭目,他也是最難啃的骨頭,如果說楊致寧是天生的精神病態(tài),那么他就是后天的,估計是小時候缺愛又缺鈣,才會長成那副死樣子,有施虐傾向,兇狠暴力。 …… 顧家。 顧曦坐在書桌前,房內(nèi)空調(diào)開得跟停尸房似的,她卻不覺得冷,整張桌子,甚至地板上,都散落著一張張A4紙,上面寫滿了她的案情分析和罪犯側(cè)寫,密密麻麻…… 可顧曦的神色卻很凝重,房間很暗,電腦屏幕的光幽然森涼,上面的數(shù)據(jù)滾動得極快,讓人目不暇接,可是她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旁邊還有平板,正在播放的是案件相關(guān)的監(jiān)控視頻,顧曦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看了多少遍。 “砰——”的一聲踹門聲傳來。 “姐,開門,你憑什么把我關(guān)在家里!”顧霖在門外叫道,還有些吊兒郎當?shù)摹?/br> 顧曦狠狠閉了下眼,額頭青筋直跳,這個弟弟從來不給她省心,好勇斗狠,不學無術(shù),整天招貓逗狗的,現(xiàn)在更是被仇家找上了門,連人身安全都難保了還想著出去浪…… 她也是接觸這幾樁案子才知道三年前曾發(fā)生那樣的事,她喪良心的弟弟帶著人虐殺了一條有軍功的緝毒犬。 當時她剛在工作單位,忙得昏天黑地,為了查一個監(jiān)控視頻熬幾個通宵都是常事,加上家人對顧霖的溺愛,這些事也是瞞著她…… 想到這里,她煩躁地扯了扯頭發(fā)就開了門。 顧霖沒想到門開得那么突然,還差點一腳踹到顧曦身上,他像沒骨頭一樣倚在門框,語氣很不耐,“我要出去,而且,讓你的人別跟著我?!?/br> 顧曦覺得她的弟弟很陌生,“你這么知道我派人跟著你?”她找的人都是很精銳的偵查人員。 “切,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就你了不起啊,檢察官!” “我這是在保護你,你要不是我弟弟,我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你看到趙啟明他們的下場了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作為家人的感受?這都是你造的孽你知道嗎?” 顧曦有些抓狂,語氣很重,最近壓力大,一想到這些事的緣由她就頭疼。 顧霖擼了把頭發(fā),他那被額前碎發(fā)遮住的眼睛露了出來,顧曦覺得,她好像是第一次直視顧霖的眼睛。 那是黑到了極致,泛著淡淡幽藍的顏色,很好看,此時看起來卻很詭異,那里面的偏執(zhí)和瘋狂一點都不輸于她抓住的每一個連環(huán)殺手…… “我知道,是那條狗的主人來找我們復(fù)仇了?!闭f著,顧霖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了,肩膀一聳一聳的,好似遇到了什么驚喜的事般,眼中透著別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