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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聽說情敵他撲街了在線閱讀 - 第108頁

第108頁

    六歲小孩的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他將渾身是傷的小白抱在懷里,哭得整個(gè)人都在抖。

    他才六歲,他不明白為什么爸爸要打mama,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別人的爸爸那么好,而自己的就像魔鬼,大家都說他是撿來的,因?yàn)樗菗靵淼?,所以爸爸才會打mama打他嗎?

    燕青之不明白。

    他只能靠眼淚發(fā)泄。

    第61章 過往2

    可噩夢并沒有結(jié)束,那個(gè)男人大概是真的瘋了,他從廚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出來,他掰開燕青之攥緊的拳頭,將菜刀手柄塞進(jìn)燕青之手里。

    燕青之愣了愣,下一刻便劇烈掙扎起來。

    男人握著他的手,勁兒大到燕青之用力全身力氣都沒能撼動一分。

    “你們不是都看不起老子嗎?不是都喜歡跟老子對著干嗎?都去死吧!哈哈哈哈哈!”男人迫使燕青之將小白按在了地上,手起刀落,小白脖子上多了道碗大的傷口,溫?zé)岬难獮R了燕青之一身。

    那腥臭的味道給了燕青之當(dāng)頭一棒,他連哭都忘了,眼里只有小白的尸體。

    男人沒停手,他剁了一刀又一刀,直到將小白的頭整個(gè)剁了下來。

    燕青之已經(jīng)聽不見了,小白睜大的眼睛還看著他,燕青之只覺得心臟都一抽一抽地疼。

    前一秒小白還活蹦亂跳,這一刻小白就死了。

    燕青之以前一直喜歡把臉埋在小白身上蹭來蹭去,白色的毛柔軟又順滑,但現(xiàn)在那些白色不見了,紅色的血跟潮水一樣漫上來。

    “小白……小白你別死!”燕青之哭得歇斯底里。

    盡管才六歲,可那天燕青之卻徹底明白了死亡的含義,他用自己的衣服擦著小白身上的血,可那些殷紅的液體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就像小白,無論他怎么呼喊,小白都再也不會竄出來跟他玩了。

    自那以后,燕青之變得沉默又寡言,六歲之前的明媚笑容在小白死的那天悉數(shù)被抽走,他眉眼間染上了沉郁,整個(gè)人顯得陰暗無比。

    那都不像是一個(gè)六歲的孩子。

    白姐心痛難當(dāng),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個(gè)愛笑活潑的孩子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尤其是燕青之還天天晚上做噩夢,說看見了小白來找他玩。

    自那之后,男人依舊會回來要錢,依舊也會對白姐和燕青之拳打腳踢,燕青之再也沒有反抗過,他只是沉著臉,將那個(gè)可憐的農(nóng)村女人護(hù)在身后。

    可他才六歲,又能擋得住多少。

    他說,你別打我媽,沖我來。

    燕青之這樣的態(tài)度惹惱過一次男人,那是個(gè)夏天,正午時(shí)分太陽高照,空氣都被熱得扭曲,樹上的蟬沒完沒了地叫,聒噪又煩人。

    男人提著燕青之,把他丟到了河里,按著他的水就往水里按。

    那是燕青之第一次離死亡那么近。

    男人沒想淹死他,他想給燕青之個(gè)教訓(xùn),叫這個(gè)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看清楚,到底他住的是誰的房子,吃的是誰的東西!

    溺水的感覺讓燕青之之后患上了恐水癥,有很長一段時(shí)間,他連洗澡都不敢,看見水整個(gè)人就抖得厲害。

    白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想讓自己的兒子好受點(diǎn),也想讓自己的兒子快快樂樂的長大,盡管他不是她的親兒子。

    他們那個(gè)村叫胡蘆村,祖祖輩輩都流傳著一個(gè)傳說,說是村里有個(gè)葫蘆仙,只要誠信祈禱,葫蘆仙就會保護(hù)祈禱的人。

    白姐沒什么文化,她信鬼神,她存了點(diǎn)錢,躲著男人給燕青之買了一塊小葫蘆玉,她想讓葫蘆仙保護(hù)她兒子。

    這個(gè)可憐的女人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只能寄希望于鬼神,她把小葫蘆玉掛在燕青之脖子上,說之之別怕,葫蘆仙會保護(hù)你,mama也會保護(hù)你。

    可終究是為母則剛。

    白姐為了燕青之,第一次生出了想要離婚的心思。

    可這愿望還沒成真,她人就沒了。

    那天男人磕了藥,整個(gè)人神志不清,他找白姐要錢,白姐說沒有,她說她受夠了,她要跟男人離婚,她會把錢存著給她的之之上學(xué)。

    白姐一向軟弱,那時(shí)她第一次那么明目張膽地反抗男人,男人被憤怒燒紅了眼,毒品讓他陷入了癲狂狀態(tài),他從廚房拿了菜刀,砍死了白姐。

    燕青之放學(xué)回家,看到的就是滿院子的血。

    男人毒/品磕多了,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而他的mama,那個(gè)說要保護(hù)他的mama,倒在廚房門口,尸體都涼透了。

    她眼睛睜得很大,像是死不瞑目。

    那是燕青之整個(gè)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他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他想哭,想叫,可卻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天崩地裂不過如此。

    眼淚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直到心臟麻木。

    那男人半夜清醒了過來,常年來被毒品所累的身體瘦弱不堪,風(fēng)一吹好像就能散,他意識不太清醒,掙扎了一下,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gè)影子籠罩下來。

    男人抬眼看去,只見自己婆娘撿回來的那個(gè)男孩,手里拿著之前他才用來砍死了婆娘的那把菜刀,站在了他面前。

    那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臉上鑲嵌著兩顆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空洞得望不到底。

    男人渾身沒有氣力,他臉上充滿驚恐,他想喊,卻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