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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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哪能看不到姜牧這赤裸裸的眼神,手中的瓷碗被她緊緊地握住,像是要將它捏碎一般。 就連蘇素也覺得氣氛有點(diǎn)不對,林清言和楊氏二人臉色冰冷黑沉,而姜牧則一臉花癡樣地看著自己,這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忙拉著林清言道:“相公,嵐兒在家怕是要找我們了,我么你還是快點(diǎn)回去吧?!?/br> “嗯,那我們先告辭了?!绷智逖岳渲樀?。 姜牧的眼神一直在蘇素的身上,見二人要走了,忙要起身去追,可是身上實(shí)在無力了,一下子就要倒在了地上,幸好楊氏將他扶穩(wěn),當(dāng)他再次望向門口時(shí),二人已經(jīng)沒了身影了。 馬車上,蘇素有點(diǎn)忐忑地看著黑著臉的林清言,小心地開口道:“相、相公……” 林清言輕嘆了一口氣道:“以后不要再和姜牧見面了?!?/br> “恩恩!”蘇素忙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后不見了!”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不解道:“可是他怎么突然就成這樣子了?” “沒有什么突然的?!绷智逖岳浜吡艘宦?,其實(shí)早在之前在靈藏寺的時(shí)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只可惜自己沒放在心上。 沒有什么突然?難道姜牧在之前便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蘇素心中詫異,不敢相信,但是又回想剛剛姜牧那強(qiáng)烈的目光視線,如果說他對自己沒有一絲想法的話,自己都不相信啊,但是這怎么可能呢,姜牧明知自己和相公情深意篤,怎會對自己還有那般想法的? 要知道他和自己相公可是多年的兄弟,如果這事是真的話,那他們不是兄弟都做不成了,多年的情意都要?dú)в谝坏?/br> 一想到這般,她再也不敢多說話了,雖然她并未做什么事,但是總感覺自己有錯(cuò)一般。 馬車上的二人陷入了僵局,尷尬的場面。 回到府后,林清言只是略微地停留了一下便去上朝了,而蘇素則無精打采地寫了一封信讓下人送到靈藏寺,送到玄慧大師的手中。 之后的日子里,二人刻意地回避著這件事,但是這么大的一個(gè)心結(jié)在那里,怎么可能當(dāng)沒事發(fā)生過? 黑夜,靈藏寺中,玄慧大師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信件后,忙讓小和尚徒弟收拾東西,就要到山下去。 此時(shí)一人正穿著夜行衣翻窗戶,到了玄慧大師的房間里,見他神色匆匆,眉頭緊皺,似是有什么要緊的事一般。 “你這是要去哪?”那人好奇地問道。 玄慧大師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收拾著東西。 那人見玄慧大師不理會自己,便徑直到了桌子前想倒杯水喝,一看到桌子上的信件,順手便將它拿起來看了,但是一看,便嚇得他把嘴里的茶都吐了出來了。 結(jié)巴道:“這!這是那個(gè)婦人給你寫的信!” 玄慧大師不耐煩地一把講過那信,警告道:“我這里煩著呢,沒空招呼你,你快出去吧!” “不是!你先給我說清楚!怎么那婦人會給寫信?。俊蹦侨松罹康?。 “那婦人為什么不能給我寫信?。 毙鄞髱煂⒛切欧旁谙灎T上,不一會兒那信就成了黑色的碎屑了。 “哎!你干嘛??!”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搶奪,眼睜睜看著那信件在自己的面前化為灰燼,有點(diǎn)可惜:“你說要是一煬看到了這信,得多驚訝啊?!?/br> “這信不能給他!而且我警告你啊,這信的內(nèi)容一句都不能給透露給他知道!”玄慧大師兇神惡煞道。 “為什么?。 蹦侨瞬粷M道:“那婦人讓你為她保守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啊,你為什么這么聽她的話,她讓你去為那些冤死的人超度你就連夜收拾東西下山!” 那人停頓了一下,有點(diǎn)可疑地看著玄慧大師:“你身為天下人所仰慕的得道高僧,為什么要以那婦人的話馬首是瞻,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我呸!一派胡言!你才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玄慧大師氣得都罵人了,臉色通紅,但是其中原因又不能跟他們說明白,只好很憋屈地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降降火。 那人見玄慧大師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開玩笑了,坐在他旁邊很是八卦道:“她說的是什么藥丸?。磕闼退幫枇??” 玄慧大師冷笑一聲,他還能送她藥丸?真是不自量力,人家洞府中的藥丸都要堆到一層樓高都有了,只單單一顆靈藥放在俗世里來,都是靈丹妙藥啊。 “你說??!這究竟是什么事?。 蹦侨瞬豢狭T休,非得問出個(gè)所以然。 “我答應(yīng)了人家不說的!就不能說!”玄慧大師一手撥開那人的手,繼續(xù)到床邊收拾東西。 那人屁顛屁顛地跟在玄慧大師的后頭,更是好奇了:“你一個(gè)隱世高人,竟為了她的一句話,你就出山了?還是為那些不認(rèn)識的人超度?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br> “怎么了?我慈悲為懷不行啊?”玄慧大師道。 那人摸著下巴猜測道:“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雖然那婦人是有幾分美色,但是你一出家人,就該斷情絕愛,看人家長得漂亮就動了凡心,這成何體統(tǒng)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玄慧大師越發(fā)惱他了,背起包袱就要往門外走去了。 那人見大師真的要走了,忙拉住他的僧袍道:“別急著走啊,我這次來是有事和你商量的?!?/br> “我趕時(shí)間,有什么事都回來再說吧!” “不行啊,這事真的很急?。 ?/br> “既然這事很急,剛剛還那么多廢話?” “習(xí)慣了嘛,你先聽我說??!” 那人說什么都不讓玄慧大師走,玄慧大師無奈地舉手投降了,只好再次坐下來道:“有什么事就快說吧。” “就是一煬讓我給你帶句話,能不能幫他對付一個(gè)人?” “什么人?” “就是給你寫信的那位婦人啊?!?/br> “什么?”玄慧大師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煬還要對付她???” “是啊?!蹦侨似婀值溃骸盀槭裁床荒軐Ω端??” “你們??!都是在玩火啊!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是為什么??!”玄慧大師又氣又急,在房間里一圈一圈地走著。 那人不屑道:“不就是一個(gè)村婦嘛,值得讓你害怕成這個(gè)樣子?” “你們!唉!”玄慧大師一見那人這般狂妄自大,又想起那神獸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shí)的那種威迫感,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要是這兩人還不知死活地對付蘇素,那他真的只能為他們收尸了。 “究竟怎么了嘛!”那人不耐煩道:“一煬也說你會拒絕的了,但是他也想不明白,究竟那人身上有什么秘密,能讓你這般害怕,還得聽命于她?” 玄慧大師嘆了一口氣:“這事你別管,你回去告訴王一煬,這忙我?guī)筒黄?,而且我奉勸你們一句,那人真的不好惹,你們還是趕緊收手吧。” “可是我們都得罪過她了,怎么能回頭???”那人道:“而且那人身上的秘密正是一煬一直所追查的,現(xiàn)在終于有點(diǎn)頭緒了,怎么能功虧一簣呢?” “為了那寶物真的命都不要了!”玄慧大師氣得破口大罵:“我跟你們說白了吧,那寶物已經(jīng)認(rèn)主了!而且它的主人就是蘇氏,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收手了!” 那人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玄慧大師:“你說那寶物真的能認(rèn)主?” “真的!” 那人興奮道:“那太好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啊!沒想到真的有傳說中寶物!” “唉?!毙鄞髱熞娝@般癡迷的模樣,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他們這般模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我得馬上回去告訴一煬知道才行!”那人從窗臺處又跑了。 之前他們只是猜測到蘇氏身上有寶物,現(xiàn)在從玄慧大師這里得到了準(zhǔn)確的消息,更是從玄慧大師的態(tài)度上能看出來,那寶貝很是厲害,讓玄慧大師這般人物都這么忌憚! 玄慧大師望著那窗臺,默默地又嘆了一口氣。 “師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上路了嗎?”門外響起了小和尚的聲音,玄慧大師才毫無精神地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