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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入骨纏綿:三爺?shù)男募鈱櫰拊诰€閱讀 - 324.年紀(jì)大了,是不太想限制她

324.年紀(jì)大了,是不太想限制她

    “那我們恩愛的樣子,誰看得見。”童熙鼓著雙眼,說得理直氣壯。

    “瞧瞧,瞧瞧!”

    游單鎧氣得直跳腳,差點一腳轟到油門上,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后視鏡里難舍難分的兩人。

    “三哥,您老倒是說句話,還管不管了。”

    裴堇年撫著童熙的發(fā)絲,黝黑的瞳仁里漾著一抹淺笑,低語時呵氣如蘭:“年紀(jì)大了,是不太想限制她?!?/br>
    人生也就這么短短幾十年。

    游單鎧被噎了一下,臉色漲得通紅,純粹是氣的,然而氣過之后,嘴角卻隱約勾著一抹笑意。

    童熙這幾天的遭遇,與身在阿鼻地獄沒什么兩樣,能熬住,憑的不過是心里那股偏執(zhí)般的堅定,堅定的信任著裴堇年會在她還未徹底身陷囹圄之前出現(xiàn)來見她。

    與她而言,有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才叫做是深情。

    從童家到裴堇年住的觀瀾別墅,約莫需要四十分鐘的時間。

    她只清醒了四分之一的時間,賴皮了幾句,乖乖的躺在裴堇年腿上,耳邊聽著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漸漸的昏昏欲睡,很快便陷入了深度睡眠,到家的時候,裴堇年沒有叫醒她,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從車里出來,放進臥室的大床一側(cè),他脫了外套,又解了皮帶,從后面擁著童熙入睡。

    連著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他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幾乎是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這兩人呼呼大睡,渾然不管外面變天到何種程度。

    陸川怎么都沒想到,童熙手里掌握著他這些年偷稅漏稅的賬本,為了資金,甚至利用公司掩人耳目,私底下走私了軍火。

    手快的記者,已經(jīng)拍了幾張下來,陸川把賬本搶到手時,差不多是廢紙一本。

    警察接到報案很快趕來,當(dāng)場帶走了陸川,又以另外一項罪名,逮捕了葉蓁蓁。

    她嫁進陸家?guī)啄?,偷過不少古董名畫出去變賣,其中有不少是童老爺子生前的心頭物,童熙早在幾天前以失竊的理由委托了安律師,就在記者沖進別墅的前一刻,童熙給安律師去了個電話,那些收集好的罪證可以提交給警方了。

    有關(guān)裴堇年和童熙這種豪門丑聞的花邊時間還在持續(xù)發(fā)酵中。

    被罵成過街老鼠的童熙,在裴堇年親自現(xiàn)身帶走她時,突然的峰回路轉(zhuǎn)。

    有知情人士透露,童熙和裴堇年相識已經(jīng)十二年的時間,她從十五歲時情竇初開,愛上了裴堇年,相當(dāng)于是她的初戀,而裴堇年在童熙十八歲前沒有回應(yīng)過她的感情,卻在她十八歲生日宴的當(dāng)天,在滄瀾江對面燃放了一整夜的煙花。

    一時間,大叔和蘿莉,王子與公主的愛情故事,不知道蘇了多少少女少婦的心。

    這位知情人士還提到,裴堇年和童熙曾經(jīng)分離了三年,卻沒分手,陸允溪在這個時候介入,狂熱的追求自己的準(zhǔn)妹夫,趁虛而入做了小三,在正宮歸位時,三番四次的陷害,故意的在他們之間制造誤會,自己私底下卻和別的男人滾床單。

    小三,本就是這個社會最為人唾棄的東西。

    再聯(lián)系之前和凌彥爆出的丑聞,閑的蛋痛的偉大網(wǎng)友們,杜撰了一部心機女的狗血連續(xù)劇。

    事件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本來誰也沒有注意到的陸家,短短的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被推到了風(fēng)尖浪口,成為眾矢之的。

    再有,童氏的代理總裁陸川扣著本該給童熙的股份,各種刁難,變相的軟禁在公司里,簡直是把人當(dāng)猴耍,又被查出動用了非法的手段,從當(dāng)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處在彌留之際的童老爺子手里竊奪了股份,和謀權(quán)篡位沒什么區(qū)別。

    豪門的事,千絲萬縷,之所以會引起關(guān)注,不過是人人都有種對高門的獵奇心理,永遠能挑起人無盡的好奇心。

    警察離開后,記者追著車走,都想在第一時間拿到一手消息。

    唯獨一輛停在百年槐樹下的黑色私家車沒有動靜。

    直到嘈雜的人聲越漸遠離,那輛車才緩緩的駛離。

    “廉老,為何您不直接現(xiàn)身給童小姐解圍?”

    陳叔把著方向盤,盯著前方的路況。

    車廂內(nèi)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古木氣息,廉魏文戒煙之后,注重養(yǎng)生,尤其喜歡這些雕木,車廂里只有這么大點空間,恁是擺放了幾件檀木雕成的鏤空動物雕像。

    他手撫摸著一只貓頭鷹的腦袋,渾厚的沉嗓即便是放輕了也依舊中氣十足:“我要是出現(xiàn)了,指不定那丫頭嫌成什么樣?!?/br>
    “您找了這么多年,不就是在找她嗎,直接亮明了身份不是更好?!?/br>
    “放你二大爺?shù)钠ǎ ?/br>
    廉魏文直接爆了一聲粗口,卻沒憋住,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我要是真在她面前說了,我自己這邊還沒確定好的事,直接就把人給嚇走了,我還費個屁的心?!?/br>
    陳叔嘴角抽了抽,嘴上這么說,其實關(guān)心得要死。

    大半輩子沒有上過網(wǎng)的廉魏文,在童熙的丑聞爆出來的時候,硬扯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保鏢手把手的教他怎么上網(wǎng),怎么注冊微博賬號,怎么評論和回復(fù),所有罵童熙的言論下,必然能看見一個新注冊的賬號懟回去,又擔(dān)心童熙這邊吃虧,恁是把身邊三分之二的保鏢都抽調(diào)去了童熙身邊,換成便衣徘徊在童家別墅附近。

    他老人家還以為自己做得有多隱秘。

    童熙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迷迷糊糊的醒來時,閉著眼睛大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逼出了一滴眼淚,她偏了偏頭,正要抻個懶腰,忽然發(fā)現(xiàn)手臂活動的范圍受限。

    眼一睜,側(cè)頭看去,就看見了裴堇年輪廓線條分明的俊臉。

    近在咫尺的呼吸噴在她的額頭,連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洶涌的泛了出來,她心跳加速,腦袋發(fā)蒙,突然覺得嘴皮有些干。

    童熙舔了舔唇,伸出的舌尖抿在唇口,慢悠悠的湊近裴堇年,在他薄唇上舔了一下。

    沒有反應(yīng)。

    她得寸進尺,擰開他的襯衫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