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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葉英頷首,拿起杯子輕抿了一口,原本清冽的眼眸忍不住柔和些許,如此,還是多謝阿羅多年照拂了。 這話倒不是客氣,他幼時為父親所不喜,他本身性子又寡言少語,不知辯解,二弟雖有心相助,但畢竟人小力微,若不是遇到阿羅,他確實要比如今過的磕絆些許。 兩人相處多年,他垂一垂眉目,阿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見到他又想起那些時日,阿羅便從位子上站起來,十分熟練的伸出書揉了揉他的軟發(fā)。 葉家阿英什么都好,就是什么事都喜歡放到心里,這些年,阿羅早已將他的情緒摸得清楚,并且尋出了極有效的安撫方法,便是這摸頭殺。 葉英性子淺淡,無波無瀾,卻每每在阿羅壓一壓頭發(fā)安撫他的時候,乖巧的宛如一只溫順的貓咪幼崽,雖然矜持依舊,卻整個人都變得溫軟了。 阿羅安撫著他,一邊又被桌上那本《大唐風物志》分去了心神,原本只是隨意一瞧,不料看著看著,眼睛便忍不住彎成一汪清潭。 看來阿英極喜歡這本書呀。阿羅笑著道。 只見原本潔凈的書頁上細密的被人添了批注,字跡有的清雋蒼秀,有的稚嫩圓潤,不一而同,只有在勾畫的筆鋒中得以窺見乃是同一人所寫。 只是不同一時期罷了,也由此可見,其定然不止被翻看了一邊。 這本是阿羅贈予幼時葉英的生辰之禮,此時被她瞧見,葉英面上并無波瀾,耳尖卻微微泛了紅意,輕聲道:嗯。 阿羅便自己先認了輸,再也下不去手欺負他了,自己先轉(zhuǎn)換了話題,偏過頭,看到窗外的皎白明月,忽道:我聽聞北方的昆侖雪,小遙峰是世間難尋的奇景。 葉英聽了,眼中果然生出些波瀾,阿羅看到了,忽然笑著道。 若是明年有空,不若我們便去昆侖一觀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的新flag昆侖已經(jīng)上線 莊花好難寫太難寫了我后悔了,太容易崩掉了,尤其是幼年期的莊花,又想寫一些少年感,又不能脫離成年莊花的性格崩了的話以后有時間再改一改qwq這個時候的時間線是第二次名劍大會,莊花大概十四五那個樣子,李將軍要比他大一點,但基三這個時間線特別的容易相互沖突,所以就忽略時間線這個東西吧_(:з」ang;)_ 第9章 眼前一黑 無論明年去不去得昆侖,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都是先回到藏劍。 金水鎮(zhèn)的面積不大,四面環(huán)山,山水相連,有一條寬闊的官道直通著揚州城,路上一刻不停的話,大約一個上午就能趕到。 而到了揚州碼頭,再取道水路,順流而下,若是天氣晴朗,不出意外的話,半天便能夠抵達藏劍山莊了。 金水至揚州沿途的景致清新漂亮,天氣也很好,江南的氣候溫暖,所以還未到二月,卻已經(jīng)是草長鶯飛,枯木逢春的勃勃景象了。 貢橘林是金水鎮(zhèn)邊緣的一片小樹林,屬于鎮(zhèn)上的某一戶人家,橫亙在揚州與金水之間,是往來的必經(jīng)之路。 阿羅走著走著,忽然發(fā)覺這里相比來時變化已經(jīng)很大了,他們來時這里還是光禿禿的一片,散碎著枯枝塵土,回程的時候卻已經(jīng)能看到一片淺淺的綠意了。 不知道過一段日子再來,這里又會變成什么樣。她低著頭看了一會,忽的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葉英說道,聲音里充滿趣味。 葉英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淡笑道:七月時蓮心藤成熟,到時可再來一觀。 阿羅聞言笑起來。蓮心藤是味藥材,因狀似蓮花而得名,又因為只在每年七月的時候開枝結(jié)果,果期也只有七天,被賦予了連心寓意,十分難得。 這種植物只生長在金水鎮(zhèn)古羅島附近,但平時用的時候不多,阿羅前些年受萬花裴元師兄所托前來取過一些,便被葉英記住了。 思及此,阿羅忍不住調(diào)侃道:阿英風雅聰慧,氣質(zhì)卓然,如今又通醫(yī)道,若不是一身金燦燦,又懷有佩劍,出門被當成萬花弟子也說不定。 她說完便自己先笑了。這句話重點在于這聲金燦燦上,不知從何時起,江湖上漸漸流傳起這樣一種說法,如果想要判斷你面前所站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只需要記住這幾點。 萬花看醫(yī),純陽觀氣,長歌儒雅,唐門暗器,藏劍嘛除卻一身金燦燦,還看一身凌然劍意。 這話是說萬花弟子擅長醫(yī)術(shù),是與不是,一看便知,而純陽是國教,修習道家功法,修身養(yǎng)性,一舉一動,自成氣度,而唐門擅長機關(guān)暗器,只要看其機關(guān)是否精妙。 而藏劍嘛原本是說藏劍弟子皆是君子之風,又修習劍法,身上自有一股凌然劍意,卻不知為何后來竟逐漸演變成了看其是否身著金甲,出手闊綽 葉英大約也是聽過這個說法的,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然而見到對面之人笑得開懷模樣,輕輕搖了搖頭,眼睛里盡是無奈。 大抵這樣生機盎然的景象總是能夠使人怦然心動的。 李承恩縱著□□寶馬行的靠前一些,并未聽到后面的對話,不過即是如此,他也仿佛被這路間的綠意所感染,在馬蹄即將踏上路旁初開的,怯生生的小花兒時,小心翼翼的揚著馬避開。 李將軍也是一個性情中人。阿羅看到了,忍不住眼睛一彎,對著身旁的葉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