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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弟子傳報的唐無尋差點沒有笑瘋了,但是回憶起身上隱隱的痛處,敲著手指想了想,還是抬手為自家兄弟壓下了這個頗為丟臉的消息。 #真是嫌棄死了# #丟人吶# 頗令人感到丟人的少爺自隱蔽之處來到醫(yī)館,他只是一念之間進(jìn)了刑堂,其實還沒有想好說辭,此時來了,反而不知道去說什么,只好站在墻角沉默。 因為想要留下醫(yī)術(shù)頗為精湛的萬花弟子,這次的傷要比上次重一些,但刑堂弟子手下有分寸,倒不會傷到根本,只是需要修養(yǎng)。 可是這次找個什么理由呢_(:з」ang;)_ 少爺站在墻角處,沉默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個決定還是太沖動了,便拉了拉衣擺,轉(zhuǎn)身準(zhǔn)備先離開。 其實不知道說什么還是次要的,醫(yī)館里藥香彌漫,讓少爺煩躁的腦殼也清醒了一點,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這大概不是個好主意,還是先離開再做打算。 心中剛剛有了主意,正要走了,只是沒有料到剛一抬眸,便與恰好走出門來的萬花弟子對上了眼睛。 我少爺頓了頓,有點不敢面對,他猶豫著上前走了一小步,輕輕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目有懵然的萬花弟子,張開嘴巴,卻不知道說點什么。 我犯了點錯誤。他只好隨機(jī)道,然后進(jìn)了刑堂,剛剛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想過來看看。 最后那句話是他后來想了想又補(bǔ)上的,也不知道從哪個街頭話本里瞧來的,很俗氣,但也很有效用,萬花弟子聽了,頓了頓,便走上前來扶住了他。 怎么不上點藥再來呢?她給他撥了撥碎發(fā),也不嫌棄他臉頰上的血污,手指一擦,便把他臉上的細(xì)小血痕給抹去了。 少爺抬著臉龐乖巧的任由她動作,聞言停頓了一瞬,想了想,回答道:犯的錯誤有些嚴(yán)重,緊接著還要去接受審問的,所以沒有來得及。 這話說的有真有假,不過單論唐家堡的規(guī)矩而言,下一任斬逆堂主親自加上一條也不算什么。 面對萬花姑娘的細(xì)心安撫,少爺仔細(xì)的想了想,覺得自己暫時還是勉強(qiáng)可以稱得上不算心虛的_(:з」ang;)_ #其實還是好虛啊# 在這樣的心虛之下,萬花弟子到底有沒有看出一些什么不對勁沒人知道,她看了少爺片刻,什么話都沒有說,輕輕嘆了口氣,便帶著他進(jìn)了屋子。 但是少爺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虛的,所以當(dāng)半個多月之后,他身上這點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便已經(jīng)沒有理由將人給留下了。 因為他這點傷,萬花弟子生生又在唐家堡停留了半個多月,為了給他治療傷口,也為了在他犯錯被唐門弟子冷待之后好好的照顧他。 #一給治傷就被小霸王眼神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唐門弟子有話想說# 這樣的日子過的緩慢又平靜,這期間阿羅還會治療一些病人,唐無樂卻是一件任務(wù)都沒有出過了,他仿佛很珍惜這段時間,整日在醫(yī)館流連。 他會帶著大黃在唐家堡遛彎,身旁卻多了一個紫衣墨袍的萬花姑娘,或許是因此,大黃也不再輕易咬人了如果沒有人故意找麻煩的話。 唐無尋有次來外堡閑逛,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見到過一次,他當(dāng)時沒過去說什么,回去便笑了。 他說唐無樂這樣簡直不像是一個殺手,從他身上找不出一點殺手身上冷酷血腥的影子,不過他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 他這個兄弟,太聰明了,從小就太過聰明,他想的比別人要多,在意的卻比別人少,所以才養(yǎng)成了這般無所謂的性子,但是慧極必傷。 身為兄長,他覺得若是有人能拘一拘他,也是挺好。 也因此,善良而貼心的兄長一揮手,為還不太成熟的幼弟一手遮掩下了萬花弟子的所有消息。 在事情尚未確定前,還是不要過于出現(xiàn)在人前當(dāng)靶子好_(:з」ang;)_ 這些事都默默隱藏在唐門平靜的晴空萬里之下,輕易不會浮出水面,唐家集市的清晨還是那樣熱鬧,商戶們早早起來,叫賣聲不絕于耳。 在這樣的熱鬧里,多一個人或是少一個人,似乎都不算什么。 萬花弟子離開的時候,帶走的行囊很小,有許多甚至是少爺看不過眼特意給她帶上的。 她本就是外出游歷鉆研醫(yī)術(shù),許多地方是隨性而至,隨身只帶了一些必備的東西便好,所以說的是要離開這里了,但其實一點也不像是要走。 她站在街角處,很隨意的看著左右的街道,像是少爺剛見到她的那樣,給人一種她只不過是到不遠(yuǎn)處逛逛,并不會走遠(yuǎn)的感覺。 唐無樂一走過來便看到她彎著眼睛對自己打招呼的模樣,不由晃了一眼,大步的走過去接過她的行禮,然后便不吭聲了。 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又說點什么。 說他特意一大早便起了,只是想要特意來送一送她,還為此換了好幾身衣服?還是說他其實不想讓她離開,而是想讓她留在唐家堡。 顯然都是不能說的。 阿羅此次是接到師門傳信,實在無法停留了,她硬生生拖了幾日,把這邊的事都打點好,這才選在今日離開。 少爺也沒打算再留她,只是心中多少有點郁郁,此行雖不能隨她去青巖萬花谷,但成都路遙,還是打算將她送至成都再離開。 怎么不高興呀。阿羅看他過來便伸手接過去了自己的行禮,心里有點驚訝,但也沒有拒絕,而是帶著他朝停留在路邊的馬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