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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嫁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李夫人的五弟,葉家如今最為風光的一人,自小就是跟著皇子同住宮中的人物,深得當今寵愛。

    雖然還沒正式領差,但大家都說他現在在皇帝身邊干的是類似錦衣衛(wèi)的差事,經常出入詔獄。

    蕭幼寧在李夫人喊了一聲五弟后,視線就緊緊盯住那頂轎子,在猜測這個葉家五爺來是做什么的,是否跟她父兄的事情有關。

    葉五爺等閑是不出宮,更別說直接到李家來,起碼她和李家走動這幾年,都從未聽說過他上門。

    蕭幼寧思緒千回百轉,下刻就握緊圓果的手,警惕往人群那邊退。

    然而在李夫人的詢問下,轎子里根本沒有傳出動靜,激動的李夫人表情就有些訕訕的,又怨毒去盯著蕭幼寧看。

    蕭幼寧在她盯過來時還垂著頭不知思索什么,忽地抬頭,正好迎上李夫人的視線。

    她就迎著那淬了毒的視線嫣然一笑。

    李夫人一愣,她在這時拉住圓果轉身就跑。

    “快!攔住她!”

    李夫人反應過來就發(fā)現她不見了人影,第一反應是要把人逮住,再狠狠教訓一頓。

    “住手!”李老爺卻一抬手,阻止攔人,壓低了聲道:“你還嫌不夠丟李家的臉?!”

    話落,不管妻子被自己幾回落面子氣得顫抖,直接走下階梯,來到轎子跟前客氣拱手。

    “可是五弟?”

    安靜的轎子內終于有人應了聲,緊接著就是吩咐離開的聲音:“回宮?!?/br>
    守在轎子外的人穩(wěn)穩(wěn)就抬起轎子,帶著主子離開擠滿人的巷子口,留下皺眉的李老爺。

    葉家這個小舅子待人向來冷淡,他倒是習以為常,可突然過來又離開是什么意思?

    蕭幼寧拉著圓果一路跑出胡同,緊張地再鉆進另外一個胡同,正好就再聽到外頭有人喊讓路的聲音,跟剛才葉五爺來時一樣。

    她心臟怦怦直跳,忍不住探頭往外看了眼,一眼就對上撩起轎子窗簾的葉五爺目光。

    明明轎子與她相隔甚遠,亦看不清對方面容。但對方準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清凌凌的,再遠也能感受到。

    即便不知這束目光是什么深意,她猛然打了個寒顫。

    “姑娘,好像沒人追來。”圓果喘著氣,把半個身子露胡同口的小主子給拽了回來,“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嫁妝也不要了嗎?”

    蕭幼寧這才一激靈回神,說到嫁妝,垂頭抿了抿唇道:“李家會送回來的!會一樣不少,送回到我這里!”

    她跑走,不全然是怕葉五爺的到來。

    而漸行漸遠的轎子簾子已經放下,有人走到轎子側邊,低聲跟里面的青年說話:“五爺,那個蕭姑娘,是不是把我們算計了?”

    轎子里就響起低低一聲笑,像是回應。

    可不是,蕭家那小姑娘,膽大包天。拙劣的算計,難道認為他看不清。

    剛才她在和李家爭論要回嫁妝,轉頭就跑走,在別人眼中,不就是她被李家和葉家的勢力嚇得落荒而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蕭幼寧:李家葉家都是王八蛋

    葉五爺:鍋從天上來,還得穩(wěn)穩(wěn)接住

    第3章

    夏季的夜總是來得晚一些,卻也捧不住時間,蕭幼寧從另外一個方向出了藏身的胡同,發(fā)現天已經黑得透透的。

    “姑娘,我們上哪去?”

    圓果扶著她的胳膊,溜圓的雙眼茫然掃向四周。

    方才聽到說侯府被封了,李家又是喪良心的,眼下還真沒有什么去處。

    蕭幼寧站在墻下,半個身子都籠在暗色中,同樣精神恍惚。

    街上十分熱鬧,店鋪屋檐下掛著燈籠,來往的百姓有腳下匆匆的,也有從容在小二招呼聲中走進各樣店鋪。但不管他們是何身份,在這街上都是有目標。

    蕭幼寧站在這里,唯獨她沒有目標,沒有歸處,那么的格格不入。

    圓果沒有聽到她說話,低頭擰著眉頭不知想什么,許久后抬頭試探一般,小心翼翼地問:“姑娘,或者我們可以去找二老爺……”

    蕭幼寧沒接這話茬。

    蕭家二老爺,是她繼叔父,是她親祖母去世后,祖父娶的填房所生。祖父娶繼祖母的時候,她父親是個才開蒙的幼童,聽父親說,自小繼祖母就對他很冷淡。后來父親成年,立功,祖父去世,繼承爵位,就和二房徹底分了家。

    她的印象中,即便在同一屋檐下,長房和二房涇渭分明,連年節(jié)都不坐一起的。所以她父兄出事后,李夫人說她失怙這話不差。

    她現在沒有人可依靠,只能靠自己。

    蕭幼寧就開始翻自己身上的荷包、衣袖,沒有翻到一丁點東西,終于想起什么,抬手去摸發(fā)髻,在摸到金簪時眼睛亮了亮。

    她拔下簪子道:“這簪子是實心的,上面還有寶石,應該能當點銀子。找個當鋪,然后我們再找個客棧暫時住下。”

    “住客棧?”

    圓果覺得客棧并不安全,萬一李家那個毒婦再找上來呢?

    丫鬟把心思都寫臉上,蕭幼寧攥緊金簪,安她的心說道:“這個時候除了宮里那位,不會再有人來找我們麻煩,客棧安全得很?!?/br>
    剛在李家門口鬧了一場,嫁妝沒還她,李家家主腦子還是有的,不可能這個時候讓李家任何人找她麻煩。

    名譽在這些虛偽的人眼里,值萬萬金,不值當為她這不知明日的孤女自毀長城。

    蕭幼寧做了決定,準備先去當簪子。

    她找個落腳的地方,然后想辦法打聽父親和兄長的情況才是主要的,剛邁出一步,卻被圓果拉住。

    她回頭,目光疑惑。

    圓果拍了拍胸口,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姑娘,不用當金簪!我在衣服里縫了銀票?!?/br>
    說著,還朝她比了兩個手指頭。

    “一千兩一張的!”

    蕭幼寧張了張嘴,先愣了一會,才咂舌問:“你怎么把銀票縫身上?!?/br>
    還兩千兩,不是小數,哪里來的?

    圓果嘿嘿地笑:“先前聽一個老嬤嬤說,女人進婆家,怎么也得藏點體己,不能把家底都給人露了,省得什么時候要用錢還得左右顧慮。這兩千兩,我老早就去信告訴老爺,賬房直接支給我的,想著過了今天再告訴姑娘。”

    蕭幼寧盯著圓果一張一合的嘴,忽地笑了:“我們家圓果是頂機靈的。”

    兩千兩,是雪中送炭,更是一束光,把圍攏在她身邊的陰霾都照散不少。

    圓果在自家姑娘臉上見到笑容,跟著也揚著眉笑得燦爛。

    卻不想聽到蕭幼寧說:“還是把金簪當了?!?/br>
    “???”

    “財不露白,一千兩的銀票,去兌換太引人注意。而且,錢應該用到刀刃上?!?/br>
    這京城,做什么都得使銀子,何況她要打聽父兄的事。

    ——

    夜幕下的宮道,兩邊燈座早燃起燭火。但宮道深長,一排排的燈燭,也只是照了個半明半暗。

    葉慎一手提著燈籠走過宮道,身邊跟著方才陪同在轎子邊上的青年侍衛(wèi),如同他身后的暗夜,亦步亦趨緊跟著他。

    兩人沉默走了許久,遠處站著石雕瑞獸的大殿屋頂慢慢變得清晰,青年侍衛(wèi)凝視著他腳下的光,忽然抬頭問:“您一會要去陛下那邊復命嗎?”

    “復什么命?!?/br>
    他反問一句。

    青年侍衛(wèi)被問怔懵了般,張著嘴啊了聲,片刻后才再說:“您不是因為陛下的話才出宮到李家去的?”

    所以這就是帶著任務去的吧,不然呢?

    葉慎依舊慢悠悠走著,大拇指微微用力去按了按手中挑燈的紅木細棍。

    他確實是因為皇帝一句話出宮到李家。

    他今天下午一直陪在皇帝身邊,臨近晚膳點,一份加急戰(zhàn)報傳進宮。

    趕一路的士兵搖搖欲墜跪在皇帝跟前,說蕭家父子犯下大錯,如今生死不明,邊陲大亂。

    皇帝摔了茶碗,細問后又看副將寫來的戰(zhàn)報,神色十分難看。

    之后怎么目光就落在他身上,意味不明地提一句:“你大姐夫家和蕭家結親了吧,今日正是大婚?你怎么沒去湊湊熱鬧?!?/br>
    于是,他就出宮去了。

    他長年陪在皇帝身邊,說了解皇帝吧,是有所了解,但也有像今日這樣,對他的話揣測不清。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什么目的出宮到李家去。

    他行事向來都只為想要的結果,今日卻是破例,糊里糊涂出宮,還被蕭家那個小姑娘給算計一把。

    不過沒料到的是李家休棄了蕭幼寧,也算叫他開了回眼界。

    一個小姑娘,蕭家父子出事,皇帝都沒下令要蕭家人處連坐,李家就先自保把人給掃地出門了。一個小姑娘,在皇帝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即便她父親成了罪臣,也不會去真去為難她。

    他覺得李家蠢,這才掉頭就走,結果他還因為李家的蠢,把自己同樣弄一身sao。

    蕭家那個小姑娘……葉慎難得皺了皺眉頭,一陣風吹過,他跟前的火光忽閃忽閃,像極了剛才李家門口蕭幼寧眼里算計的光芒。

    她恐怕不知道,早在她起算計苗頭時,就已經被他看見狡猾的模樣。

    “不用復命,不過是陛下隨口關切一句。”

    他手指微屈,把燈籠遞給青年侍衛(wèi),然后雙手攏入袖子中,加快腳步。

    罷,一個失怙的小姑娘,為了以后生活,這點手段算什么。是李家該,他和李家沾著親,被連帶實屬正常。

    青年侍衛(wèi)接過燈,忙不迭跟上他步伐,又想起一事在他跟前說道:“上次的事,查探的人回來了……”

    ——

    蕭幼寧是被街上開鋪子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腫脹的眼皮,她盯著不熟悉的藏藍色帳頂,眼神茫然。

    外頭再響起咣當一聲,然后是婦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我怎么就嫁了你這樣的懶鬼,連個油鍋都不愿意燒熱!挨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