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女主她總在彎gl、如何誘捕出走的小奶狗[娛樂圈]、818我那些攻略對象[快穿]、攻是萬人迷(快穿)、The God[快穿]、支配型人格研究報(bào)告、(綜同人)我的外掛是爸媽、她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快穿]、撩到那個男人[快穿]
既然要倒酒,當(dāng)然不止是連照情,白晚樓。還有老和尚,眉山老道,包括成沅君。走到成沅君那里時(shí),成沅君高深莫測地打著扇子。 江原本要直接路過。卻是成沅君笑道:“小瞎子,你眼神不好么,酒可端穩(wěn)些,這回出了茬子,可沒你師兄幫忙了?!彼@話極為肆意,說得調(diào)笑。 江原沒說話,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回來。 一伸手,瓊漿玉液,直接灑在了成沅君貴得離譜的扇子上。 “啊。眼神不好。” 坦坦蕩蕩。 成沅君:“……” 他剛要出聲,就察覺一道視線。視線來源方白晚樓,平平淡淡,冰冰冷冷,大有一種你敢在會場攪事我就敢出手殺你的氣勢。十年不見,成沅君還以為白晚樓脾氣會好點(diǎn),沒想到越來越差。好男不和惡男斗,他若無其事地給自己倒酒。 江原沒想那么多,他純粹看成沅君不爽。 那是一種沁在骨子里的不爽。 沒有緣由。 倒第二巡時(shí),江原走到白晚樓跟前,發(fā)覺對方一點(diǎn)異樣的表情都沒有。他心里有些奇怪,說來他們也不是沒見過。難道白晚樓不認(rèn)識他了?現(xiàn)在安安靜靜坐著的白晚樓,到底是不是正常的。臨到要走,江原還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意思意思算了,這酒太冷,少喝點(diǎn)。” 這話輕,只有他兩人能聽見。 白晚樓不禁抬了下眼。 他很少和別人交流,也很少有別人這樣叮囑他。 江原說完自己也奇怪。 他不應(yīng)該這么多嘴。 但白晚樓就在眼前,不知為什么就多了句嘴。 可能是覺得這個人又瘋又被關(guān)起來。 太可憐。 不過是倒三巡酒而已,江原以為只是一會兒的事,沒想到折騰了這么久。待他從場中退下,云行倚在柱子上,汗都濕了一層。 “連宗主要求可真多。”江原道,“他要喝我手指泡過的酒?!辈坏约阂?,還要端給白晚樓喝。近在咫尺時(shí),江原挺后悔看不清白晚樓的臉。 云行想說你最后一杯酒倒錯了,還想說連照情根本不是要喝你手指泡過的酒,但他那些話在舌尖滾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是咽了下去。有點(diǎn)心累,就不想說話。反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你做得不錯。”云行敷衍道。比起和江原解釋一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并沒有挽救的事,他的注意力更集中在場上。酒已喝畢,該說的話也得說起。今天顧青衡他們來干什么?說是商討如何迎三寶歸位,但說到底還是為了忘憂丹該落誰家。 眉山老道問:“還沒請教連宗主,忘憂丹是如何尋得的?!?/br> 連照情說的很簡單:“殺了條蟒,從里頭掏出來的?!?/br> 顧青衡道:“我怎么不曾見過這條蟒?!?/br> 連照情眼珠子轉(zhuǎn)過去。 但他沒開口。 因?yàn)橛袆e人說話了。 “顧宗主在無情宗才多久。” 自江原來了無情宗,便不曾見過衡止,也不曾聽衡止說過一句話。衡止的聲音,十分縹緲,他這個人,也很清淡。就這樣坐在那里,仙風(fēng)道骨,你根本不覺得他終日身后圍聚的都是妖獸。此刻衡止垂眸,撇著茶沫,慢條斯理。 “一年?還是半載?哦,對。蘇宗主剛立下基業(yè)便仙逝,此后顧長老就迫不及待地另求生路,以免與我們同流合污。那恐怕一年半載也沒有罷?” “那蟒蛇是我親手在伏龍嶺所擒,忘憂丹也是我親手所掏。”衡止露出一絲笑意,終于舍得抬頭?!叭绻欓L老想看的話,可以自行探個究竟,伏龍嶺歡迎你。” “……”江原探頭去問云行,“衡止真人是這樣的人嗎?” 云行道:“哪樣?” 就是用最客氣的話,說著最狠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