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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一次就多謝三弟了。柳文昊被他的描述更加勾起了內(nèi)心的思念。 嫁衣不是那么好繡的,它所耗費的時間和精力都很巨大。 若不是有系統(tǒng)在,劉錦的嫁衣起碼在成親之前是完不成的。 從商城里買了一個時間停頓器,劉錦緊趕著把嫁衣繡了出來。 劉母讓女兒試穿了一下,看哪里還需要改一下。 大紅色的嫁衣在身,劉錦的臉色被趁的越發(fā)紅潤,剪裁得體的嫁衣更是給屋子里帶來了一室戶的明艷。 劉母看的心里有些酸澀,她用梳子給劉錦梳了一個新娘發(fā)型,給她帶上了幾根紅色的珊瑚玳瑁簪子。 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一世為妻的經(jīng)驗,那媽能教給你的東西也就不多了,我和你爸啊這輩子只愿意你們兩個順順遂遂,平平安安的。 他們兩口子也在這古代呆了有好幾個月了,身上的氣息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覺到他們對這里有些格格不入的。 到底是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代,他們的年紀已經(jīng)大了,也融入不了這樣的環(huán)境了。 要不然為了女兒他們也想在這里待下。 我們兩個已經(jīng)商量好了,等你出嫁后,我們就回去了。 你們偶爾能過來看看我和你爸,我和你爸就心滿意足了。 媽你放心吧,我會經(jīng)?;厝タ茨銈兊?,再說我回去一趟也費不了多長時間。 想起了那個神秘lsquo;飛船rsquo;的速度,劉母笑著點了點頭。 草長鶯飛之際,春的氣息開始泛濫,柳文昊上門邀請劉錦外出踏青。 越臨近婚期,劉錦就越難邀請的到。 就更別說,劉錦前一段日子為了專心繡嫁衣而推辭掉了柳文昊的多次邀請。 劉錦換了一身青綠色的衣衫,輕簡的出了門。 這也是兩人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見面。 柳文昊幾乎是貪婪的盯著劉錦看著。 人家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那咱們幾月不見,是不是就如同隔世一般。他笑著說道。 我們兩個雖然沒有見面,但是一直有書信來往啊。劉錦才不接他這一茬呢。 柳文昊今天帶著劉錦去湖上泛舟,此時正值二月,湖面才剛被解凍,寒意還沒有完全的被消散,到了湖邊后,劉錦感到微微有些冷。 她的春衣穿的有些早了。 正想著,她的身上一暖,被柳文昊披上了一層斗篷。 你出游還帶著斗篷 那是當然,約你出來前我事先都準備好了。他上輩子老了以后就喜歡釣魚,自然也知道湖邊的溫度。 柳文昊拉住劉錦的手,帶著她上了一個烏篷船。 我早就想讓你來陪我泛舟一次了,可是你老是不同意。柳文昊有些委屈的說道。 上輩子那個時候他已年老,估計在劉錦心里沒有多大的魅力了,所以他每次邀請都被她給拒絕了。 劉錦也想起了上輩子的事,上輩子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哪里有功夫陪你在這里閑著啊,畢竟我又不會釣魚。 干巴巴的坐在船上看著別人釣魚,會很無聊的。 不管劉錦如何解釋,柳文昊還是覺得當初的自己魅力大減,沒看到他現(xiàn)在年少時邀請她她就跟著他過來了么。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啊。柳文昊調(diào)試了一根魚竿遞給了劉錦,然后手把手教著她。 臨近傍晚,天上開始有了朝霞,準備回去的兩人的收獲頗豐。 兩人中午就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饑腸轆轆的了。 柳文昊送劉錦回家后,就直接在劉家用了飯。 還有兩個月,他在心里道。 還有兩個月,劉錦就要冠他柳家的姓了。 一想到這個,他的心情就飛揚起來。 唔,他和他家娘子既然早成親了五年,那他的孩子們是不是也意味著要提前到來呢。 想起上輩子他剛成親沒多久就聽到了妻子有孕的消息,柳文昊頓時眼前就是一黑。 兒子出生后,劉錦的心思一大半都被孩子給拉去了。 那個時候,他們兩人可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啊。 可想而知后來的他當時受了多大的冷落。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 四月十七日,是柳劉兩家結(jié)親的日子,這一天,嗩吶的聲音吹吹打打著,圍繞了小半個汴城。 劉錦身穿大紅色的嫁衣,頭上蓋著紅蓋頭被柳文昊一路從劉家迎到了柳家。 花轎后面,是劉錦為自己置辦的一抬抬嫁妝。 父母給她的那些東西并不適合這個時代。 嫁妝繞過小半個汴城后和新娘子同一時刻迎進了門。 新娘去前面和新郎一起去行禮,拜天地。 嫁妝則被人抬到了他們的院子里。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司禮高升唱賀道,聲音都在這喜慶的一天帶了點喜慶。 周圍也全部都是說著恭喜的聲音。 劉錦蓋著蓋頭,腳下有些不辯方向,她的手被柳文昊緊緊的牽住,他帶著她一步步的走向了新房的方向。 娘子,你那里有醒酒藥么給我拿一顆。把新娘子送到新房后,柳文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