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后事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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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恪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得到了印證,當(dāng)下里更不遲疑,立馬就答應(yīng)了蘇野被他收編。兩個人秘密商量到了半夜,馮恪被蘇野收編,成為他師團的編外加強團。馮恪的民團在當(dāng)?shù)夭拍馨l(fā)揮最大威力,鄉(xiāng)鎮(zhèn)也需要這股武裝力量的保護,就命他駐守鄉(xiāng)鎮(zhèn)。 另一方面,馮恪不需要對蘇野繳納槍械,蘇野也不需要給馮恪軍餉。只需要馮恪在必要的時候給予一定經(jīng)濟和火力上的支持,兩者互成掎角之勢,相互支援,相互保護。 兩個人商量了許久,把各方面的細節(jié)都敲定得清清楚楚,第二天,馮恪就宣布他的民團歸順了蘇野所在的新四軍,徹底把自己的站位劃清楚了。 這種消息在當(dāng)時還是比較爆炸性的,那位國軍的特派員很快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氣急敗壞,再次上門質(zhì)問馮守道,“你那天對我說得清清楚楚,回去考慮,這就是你考慮的結(jié)果?” 當(dāng)時華夏內(nèi)戰(zhàn)已經(jīng)全面爆發(fā),雙方撕破了臉皮打得死去活來。馮恪暫時還不想跟國方徹底撕破臉,就只是婉言說道自己只是欠人人情,迫不得已,以后的天下事,都由天定,要是天注定今日有錯,那我馮恪自作自受,也是認(rèn)了。 那國軍特派員聽了這話,頓時冷笑道,“你大哥馮守一界土夫子,坑蒙拐騙,靠著挖墳掘墓起家,才有了今日,機緣巧合得了抗日功勞,如今不思精忠報國,反而與共匪沆瀣一氣,果然蛇鼠一窩,我回去稟報長官,點起兵馬,就要你粉身碎骨,此地化為烏有,看有什么天生注定?!?/br> 就是個泥人也有三分土氣,更何況馮恪英雄一世,不是那只有三分土氣的泥人。馮恪一生之中,就算是袁守誠再世他也不買賬,只服從小到大教他養(yǎng)他的馮守。馮守慘死時候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如今被人說成是那下流不堪的盜墓賊,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特派員幾句話算真是說到了馮恪的痛處,當(dāng)下里火冒三丈,立馬就還口道,“你這孽障好生無禮,我馮恪好言相勸,竟然敢出此惡言辱我大哥,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怎么叫我化為烏有!” 兩人一言不合就立馬翻臉,那國軍特派員是個沒頭腦的,看不清楚形勢,連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都不懂。他只帶了二三十個警衛(wèi)員在馮家大院里面,看馮恪手無寸鐵,馬上就喝令周圍的人手拔槍,把馮恪這逆賊拿下。 他想的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拿下了馮恪,以此為要挾,就能拿下馮恪的鄉(xiāng)鎮(zhèn)。哪里想得到,馮恪英雄一世,武功絲毫不弱兄長馮守。只借著那國軍特派員拔槍的動作,閃電般出手,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抖。 這一手乃是馮恪的修習(xí)了多年的鎖骨擒拿手,是馮守傳給馮恪的,日日修習(xí)未曾懈怠。馮守盜墓起家,這手鎖骨擒拿手原本是他結(jié)合祖上的武功和墓中拆卸僵尸大椎的動作自己領(lǐng)悟的,就算是真有個僵尸在面前也是骨斷筋摧,何況那特派員的血rou之軀。 那特派員被馮恪一手抓住手腕,翻手一抖,只聽得一陣噼里啪啦骨骼爆響的聲音,腕骨竟然像是朽木一般被馮恪一把抖斷,槍借勢就到了馮恪手里,一把抄住,指在那特派員的眉心。 那特派員的手下本來先發(fā)制人,馮恪待客的院子里面是有人的,反應(yīng)絲毫不弱,兩方這就把槍都拔了出來對著。這邊還沒開打,那邊馮恪反手就把那特派員拎了出來,厲聲喝道,“今天我看誰敢造次!” 眼見自己的長官被人拿住,這里又是馮恪的地盤,一有響動,幾十上百個武裝到了牙齒的民兵就沖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一片片指了過來。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那二十多個警衛(wèi)員也慫了,只好乖乖棄械投降。 馮恪見這幾個人投降,用槍指著那個特派員,冷笑道,“就你們這些個廢物,也想在我馮恪的地盤上造次,我且不殺你,就讓你回去點起兵馬,看看如何叫我馮恪粉身碎骨,此地化為烏有!” 馮恪說到做到,果然放那特派員回去,只是那特派員出言侮辱馮守的事情他還懷恨在心,此仇不報怎生解氣?于是用一手擒拿手,將那特派員渾身上下,四肢上的骨骼,全都拆得粉碎,痛得他死去活來,哭爹喊娘,被那二十多個警衛(wèi)員像抬死豬一樣抬著灰溜溜的走了。 這樣一來,馮恪算是徹底與國方撕破了臉皮。那特派員被抬回去以后,上峰一看他如此慘狀,又聽他添油加醋一說馮恪目中無人,自高自大,不把國方看在眼里,頓時也是怒從心頭七,惡向膽邊生,當(dāng)真點了加強師,發(fā)言要徹底清繳“馮匪”。 那國軍長官也是失了計較,馮恪當(dāng)年敢以三千民團吃掉幾乎十倍的日軍,怎么會怕他這小小的一個加強師。更何況經(jīng)過這些年的發(fā)展,馮恪鄉(xiāng)鎮(zhèn)凡是青壯年,幾乎全民皆兵,家家有槍,號召起來,同樣不下萬人,就算沒有地形優(yōu)勢,平面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的干起來,那也是誰都不虛。 那個加強師搞不清楚狀況,大張旗鼓的打著“剿匪”的旗號去找馮恪的麻煩,扎扎實實的吃了個偌大的虧。馮恪幾乎動員了所有手下的戰(zhàn)斗力,正面將這一個國軍的一個加強師,徹底擊潰,以微小的損失幾乎將這些人全殲,搞得后來這個師的編制都沒法保留。 這個加強師,是當(dāng)時國軍在川蜀方面的一股重要力量,就因為得罪了馮恪,不明不白的就被吃了個干干凈凈。國方在這一帶的勢力大大被削減,蘇野那邊的壓力也相對減輕了很多,對整個局面都有很大的幫助。 馮恪在這邊礙著,擺明了態(tài)度要跟國方對著干,國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派遣了無數(shù)軍隊進行清繳,還是只有吃虧的份兒,越打越?jīng)]有脾氣。到了后來說起清繳馮恪,都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干脆部隊大張旗鼓的開過去趕緊就回來,說道,“馮賊狡猾,此次清繳未見蹤跡。” 這種情況一直到了后來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新華夏建立,馮恪作為抗日英雄和內(nèi)戰(zhàn)的卓越功臣,收到上方的嘉獎,身居部隊的高位。后來年事高了,就從部隊退隱,從背后扶持兒子馮驥上位,到此為止,馮家兄弟幾十年的精忠報國,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