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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解決了落腳問題,周芷柔想打電話給能接電話的錢經(jīng)傾訴一下,但手機(jī)只剩百分之二的電量,她揣進(jìn)兜里,明天再說吧。 車輛來往,她始終盯著小區(qū)門口,抱著一點的期望,以為會有她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她爸媽在氣頭上,估計還會說她沒用還是要靠兒子之類的話...也不是沒聽過。 她要是乖乖在家門口待著,這次的事情沒幾天就過去了,一切太平,可心里那股怨氣就是咽不下,他們連自己孩子什么脾性也不清楚嗎,甚至都不愿意相信。 明早她爸媽要沒看到她,這事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她也不知道,她想著沒了自己,她爸媽可能會著急個一段時間,等時間過去了,他們?nèi)谌艘矔屯R粯?,她就是可有可無。 鼻頭又是一酸,她雙手攥起,放在桌上抵著眼睛,調(diào)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難過的時候只會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然后越加難過。 莊奕到的時候,她眼眶還紅著。 他穿著淺灰家居服也沒換,揉了揉她的頭,周芷柔眼淚瞬間又決堤,手動了下,又想到都是自己男朋友了,還矜持個什么,伸手抱著他腰,哭得無聲無息。 他也沒問沒說什么,在路上,開了輕緩的音樂給她紓解。 “你先去洗澡,出來差不多面就好了。”到了他家,莊奕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給她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周芷柔泡了個澡,輕松多了,一出浴室,聞到面香,心情也好了點。 莊奕煮了碗清湯面,她低頭吃著面,時不時朝坐在沙發(fā)上的莊奕投去兩眼,他正好起身來廚房倒水,兩人對視一眼,他問,“想說什么?” 她小心翼翼發(fā)言,“我要...過幾天就想分手怎么辦?”實在是她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不穩(wěn)定,等冷靜下來,說不定就后悔了,比如現(xiàn)在,就有點了。 莊奕斜了她一眼,“沒看出你有當(dāng)渣女的潛質(zhì)?!?/br> “...”周芷柔不服反駁,“你不也看上我的rou體?!?/br> “那你喜歡你那學(xué)長和籃球隊長什么?你喜歡的時候了解多少,不也是因為那副皮囊才想發(fā)展?!彼粝掳存I,聽上去覺得自己做的事在正常不過。 周芷柔一噎,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他就抬腳走了,“客房的床我就不鋪了,我有點事要忙,你困了就去我房間先睡。” 他那眼神看過來,好像有點冷颼颼,把周芷柔心里頭想要分開睡的異議給打消了。 “吃完把碗放進(jìn)洗碗池就可以了?!鼻f奕端著水杯離開,像是會讀心術(shù)一樣,回答了周芷柔正想問的事情,“你安心睡你的,今天晚上不會動你。” 周芷柔放心了,她吃完面去了陽臺,莊奕的房子靠江,江風(fēng)吹過來有些涼,傻傻干站了會,從來沒離家出走過,有一點被未知的恐慌感籠罩。 衣服上清香的味道若有似無飄進(jìn)鼻尖,她低頭嗅了嗅,和剛才她摟著他的時候聞到的一樣,但在這會兒變得特別清晰。 周芷柔不在想家里的事情,去莊奕房間睡了。 琴房的柜子上,斜放著十余只琵琶,莊奕帶著耳機(jī)抱著一把琵琶,修長的手指拿著小刷輕掃,十分細(xì)心的掃著幾乎不存在的灰塵,上保養(yǎng)油。 他挑這個時間就是不喜歡被人打擾,樂隊的人也知道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是鐵定找不到他的。 比起平常的全神貫注,今晚他有些分神,把手里的琵琶放回柜子上后,出了房門去找那個原因。 莊奕看著對面關(guān)上的房門,走過去開了道門縫,周芷柔很安靜,像睡著了,他又悄聲關(guān)上了門回到琴房繼續(xù)。 早上周芷柔醒來的比莊奕早,他側(cè)躺面對著她,氣息均勻,而自己不知道怎么就鉆進(jìn)他懷里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她的腿也勾上他的腿,沒穿內(nèi)褲,下擺也卷到腰上,光裸的私處微微靠著他胯間的那團(tuán)物體。 沒多少別扭感,但她往下看的時候,畫面有些刺激,她當(dāng)即有了感覺,滲出一點濕意。 再不把腿拿下來,她都怕弄濕了他的褲子。 想想那畫面,她又是一陣面熱,一邊悄悄收回腿,一邊注意著不弄醒他。 可...可為什么那團(tuán)東西立起來了?! 周芷柔睜大眼睛,頭頂傳來他微啞好聽的聲音,“你一大早盯著它看干什么?” 她抬頭看他,他雙眼微微睜開回視,周芷柔已經(jīng)感覺那東西貼著她私處了,薄薄的布料擋不住那根棍子的溫度,濕得更厲害了。 “我哪有看它!”周芷柔羞得腳指頭都縮起了,看著他額頭前碎發(fā),忙撇清,“我盯著我自己,它自己立起來的,不關(guān)我事!” 她這么一說,莊奕的視線也朝往下看去,周芷柔陰毛細(xì)少,艷紅的嫩xue貼合,呼吸起伏的時候微微移動,留下點點水漬。 周芷柔感覺那根棍子開始戳自己了。 她悄悄往下瞥一眼,咽了咽口水,只要莊奕把褲子脫下一點,那根棍子都可以立馬捅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