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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寧知道蒙混不過去了,理了理衣領(lǐng)便跟著走了,臨行前他的公主娘叫住他,家寧,早些回來。 陸家寧回頭笑道:我曉得的。話落,便率先入了馬車。 入宮的馬車咕嚕嚕滾動著,陸家寧坐在車內(nèi),感慨萬千,還不等他矯情個夠,外面就傳來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世子爺,到了。 陸家寧不疾不徐的下了馬車,一路上眼觀鼻鼻觀心跟著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走,一盞茶后,陸家寧遠(yuǎn)遠(yuǎn)看到乾清宮三個大字。 他對著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輕聲吩咐:你走吧,這兒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可是小太監(jiān)很為難,他的任務(wù)可是要把世子爺領(lǐng)入乾清宮的,陸家寧看出他的難處,從袖子里摸出一個錢袋遞給小太監(jiān),說:那你就在這里看著我進(jìn)去可否 小太監(jiān)得了賞,很高興,又見世子如此好說話,當(dāng)即喜形于色,連連道:可。 陸家寧莞爾,快走幾步,入了乾清宮,這里的守衛(wèi)一如三年前一般,沒有盤問,不用通報直接把他放了進(jìn)去。 宮殿內(nèi)并不亮堂,陸家寧乍然進(jìn)入,視覺上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不自覺的瞇起了眼睛,突然耳邊傳來一道輕笑聲,身體也被人摟住了,家寧,好久不見,你有想我嗎 陸家寧大驚,回眸一看,怎么是你 云熾嘴角輕勾,但眼中的笑意卻散了,故作不經(jīng)心的問道:怎么家寧不愿意見我嗎 不是。陸家寧本能覺得不好,所以敏銳的否認(rèn)了,微微垂下眼瞼,低聲說:我以為在這里的會是舅舅,沒想到是你,有點兒意外。 云熾這才舒坦了些,但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天知道這三年來他有多想陸家寧。 他原本以為他對陸家寧只有利用,可是等人一走,身邊再也沒有那個清清冷冷的男子,他才覺得心里空虛的厲害,白天還好些,至少有事情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他的腦子里總是回想起他們過去的一切。 他們第一次相遇,陸家寧就給他解圍,之后又主動請纓做他的伴讀,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子,其實說是皇子,也只是個好聽的名頭而已,在宮里稍微有些身份的奴才都能來踩他兩腳。 云熾在遇見陸家寧之前沒少受罪,多年的苦難致使他的性格發(fā)生了一些扭曲,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野心,他想往上爬,不擇手段也要當(dāng)人上人。 所以遇見陸家寧之后,云熾絞盡腦汁的靠近他,想一想,一個飽受皇恩的世子爺,多么好的登云梯啊。 云熾是傻了才會放過他! 數(shù)十年來,他幾乎趴在陸家寧身上吸血,他當(dāng)時想這人這么傻,他要是不做點什么多對不起自己啊。 可是后來發(fā)生的事讓謀算如他也傻眼了。 因為一次意外,他跟皇帝的血液融到了一起,他本以為這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哪知道第二日,源源不斷的賞賜就從乾清宮送來了他的宮殿,那個男人一改往日的冷漠,對他噓寒問暖起來。 對此,云熾心冷如鐵,但是該收的好處一樣沒落,他想著按照如此趨勢,再加上陸家寧背后的勢力,他離大位指日可待。 他甚至還想他日后登基了,陸家寧怎么辦 哪知道還沒等他想出個章程,陸家寧就不見了,他聽到消息時都懵了,從來都陪在身邊的人,怎么可以說不見就不見,這怎么行 后來他私下里派了不少人去找,只是皇位之爭越來越厲害,云熾不得不收手,專心對付起他那幾個兄弟,然而出乎云熾意外,那個男人幾乎是放明面上了幫他,更是一意孤行的下詔立他為太子,短短三年他的勢力越發(fā)大了,現(xiàn)在朝堂幾乎是他的一言堂,云熾正逢人生最得意之時,突然接到線報,陸家寧回來了。 這可真是好事成雙啊。 于是,意料之中的,云熾偽造了圣旨宣陸家寧入宮,然后一個人坐在乾清宮,等著他的家寧自投羅網(wǎng)。 昏暗的殿內(nèi),云熾近乎癡迷的嗅著陸家寧身上的味道,陸家寧又不是死人,被這樣對待還能沒有反應(yīng),他試著掙扎了一下,卻換來云熾更為粗暴的桎梏。 陸家寧頭皮發(fā)麻,在心里不停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快出來,快啊啊啊啊!! 【什么事】 陸家寧:快檢測一下這個云熾是不是被人掉了包或者投了毒,他完全不正常啊啊啊啊啊啊!!! 【等一下】 一分鐘后。 【他除了發(fā)。情。沒有哪里不正常?!?/br> 陸家寧:大佬,你是認(rèn)真的嗎 【比黃金還真?!?/br> 陸家寧: 陸家寧欲哭無淚,突然脖頸上一陣劇痛令他瞬間回神。 云熾危險的瞇著眼,不悅道:這個時候,你還走神 不陸家寧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唇就被人堵住了,接下來就是狂風(fēng)暴雨的襲擊,幾乎是云熾單方面的戰(zhàn)爭,陸家寧被吻得近乎缺氧,雙腿都站立不穩(wěn)了,云熾才好心放過他。 云熾死死摟著陸家寧的腰,頭磕在對方的肩上,緩緩平氣,好半晌,才啞著嗓子湊在陸家寧耳邊說:今晚就別回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