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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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一會,她才來得及去看屏幕。 第三名。 比第四名高了兩分。 好像突然全身的力氣都泄盡了一般,她靠在椅子上,嘴角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不枉費系統(tǒng)空間里記錄已進行234次[簡單]模式,34次[入門]模式的練習(xí)。 只不過...系統(tǒng)的難度評估標(biāo)準(zhǔn)感覺并不是一個次元內(nèi)。 [入門]和這次的比賽難度就幾近相同了。 咚—— 剛剛還在隔壁的麻桿男沖到了他們的賽臺,雙手撐在桌面上,滿目憤怒。 “你們是不是針對我?!” “19個隊!就盯著我們攻擊!” 柏泠這才注意到,那個慘烈被壓了兩分,變成三等獎的隊居然是“為了部落!”。 “沒有。” 負(fù)責(zé)選擇攻擊目標(biāo)的淩白剛剛擦過汗,看起來是一副自若的樣子。 “只是選了前三里最菜的一個。” “巧合而已?!?/br> ...... 頒獎典禮在比賽結(jié)束后第二天舉行。 包括獎金和證書的頒布。 所以柏泠的任務(wù)完成也得等第二天。 在座椅上休息了會,三人就準(zhǔn)備去酒店放下電腦,然后出去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場館內(nèi)人已經(jīng)散的稀稀落落。 三人都有點累,往外走的時候也不怎么說話,走路踩在地毯上都沒什么聲音。 然后就那么巧地,在拐彎后,走在了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為了部落!”隊兩人的后邊。 麻桿男的同伴正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一邊垂頭喪氣地懊惱。 “我靠,就差一點啊,差一點就能拿二等了!” “都是錢?。 ?/br> 麻桿男雙手插兜,微佝著背往前走,嘁了一聲:“還不是運氣好,抱了個大腿?!?/br> 同伴用胳膊勾住他的肩:“嘖嘖嘖,羨慕不來?!?/br> 兩人嘿嘿笑了一會,麻桿男繼續(xù)說:“技術(shù)都不是主要的,那些女的還不是看臉?!?/br> “要我有那張臉,我也能一邊左擁右抱一邊賺錢?!?/br> 麻桿男把手里的礦泉水瓶往半空中一拋,想帥氣地接住。 結(jié)果水瓶在空中打了兩個圈,砸他右手虎口上,又掉落地毯上咕嚕嚕往后滾了幾滾。 滾到柏泠的腳邊。 幾人面面相撞。 麻桿男的同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試圖打圓場。 “晚上...好?” 柏泠動了一下腳尖,讓水瓶咕嚕嚕順著原路又滾了回去。 麻桿男俯身把水瓶撿起來,對著三人比了個連四十五度傾斜都不到的大拇指。 語調(diào)陰陽怪氣:“運氣好高了兩分而已,了不起?” “本來就很了不起!自己輸了還找借口?!碑呪徬訔?。 麻桿男撇嘴:“你們那么牛逼,直接去硅谷上班啊,還用得著參加比賽?” 柏泠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微博熱搜,把屏幕朝向麻桿男。 【xx每日星播報:#付芷柔獲獎作品抄襲##蘇家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蘇家繼之前頻頻出圈的柏泠后,又一人物在大眾...】 【xx星聞:#蘇家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蘇家家主發(fā)聲:所有子女均有同等繼承權(quán),因為個人愛好主動放棄者同樣擁有股份。】 【xx瓜妹:#蘇家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據(jù)蘇家大兒子蘇赫和小女兒蘇皎皎所言,養(yǎng)女柏泠同樣具有等份的繼承權(quán)。】 ...... “沒辦法。” 她嘆了口氣。 “畢竟不拿獎就要回去繼承豪門家業(yè)?!?/br> “好多個億呢,真令人頭疼?!?/br> 麻桿男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嘴角有些抽搐。 他之前是知道這個人好像是個什么豪門里的,但養(yǎng)女也不就是普通人,沒想到居然還是有繼承權(quán)的... 現(xiàn)在聽見柏泠這么幾句明面發(fā)愁,實則炫富的話。 他眉心更是重重一跳。 媽的,這些有錢人! 那么有錢還來和他們爭這點獎金! 艱難地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挪開,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關(guān)我屁事。” “那別人長得比你好看,又關(guān)你什么事。” 柏泠長睫微垂,語氣帶諷。 “是嫌棄自己的長相太丑,連想吃軟飯都沒有人肯要嗎?” 麻桿男被堵得說不出話。 半晌后,他才被同伴強行拉著,氣沖沖地加快步子拖走了。 沒了礙眼的玩意兒,柏泠幾人繼續(xù)出場館往馬路對面的酒店去。 酒店電梯間里等候的人不少,能有二十人。 三個人都想上去估計要等下一趟。 畢鈴張望了兩眼,和他們說:“你們別上去了吧,在樓下等我,我去放個東西就下來?!?/br> 說完,她熱情地直接把柏泠的背包搶了過去,還去拿淩白的。 淩白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也順勢遞了過去。 “...那我們在旁邊等你。” 酒店大堂的人不少,沙發(fā)座椅全部都被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柏泠只好靠著大理石貼磚的墻壁,一邊歇著一邊等待畢鈴從樓上下來。 等了半分鐘,她才想起來旁邊的淩白。 這人好像...從出比賽場地開始就沒說過話,連那個麻桿嗶嗶時都沒出聲。 有點不對勁。 柏泠側(cè)過頭,想看看這人狀態(tài)怎么樣。 一轉(zhuǎn)眼,就正正撞上他的目光。 淩白和她一樣倚靠在墻壁上,淡抿著唇。 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映著頂上的壁燈,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好像已經(jīng)這樣看著她有一會了。 酒店里人來人往,幾秒內(nèi)他們身前就路過了七八個人。 可能是俊男美女的組合太養(yǎng)眼,幾乎每個人走過后都還回頭看了好幾回。 “......” 就這么看著好像也有點尷尬。 柏泠問他:“晚上吃什么,昨天那家海鮮不能吃了。” “吃你想吃的?!睖R白隨口應(yīng)著。 詢問吃飯和出行時,她最不喜歡的回答就是隨便和都行。 這個回答也好不到哪去。 柏泠微微蹙了下眉,用腳尖踢踢地板。 “想吃什么快說,或者不吃的也行?!?/br> “什么都能說嗎?” 怎么就吃個飯還磨磨唧唧的。 可能是生理期的原因,再加上點別的因素,柏泠的小脾氣又冒了出來。 但讓她發(fā)泄,也找不到什么合適的方法。 最后只能憋出幾個字:“什么都能?!?/br> 她看著淩白,準(zhǔn)備要是再聽見什么模糊敷衍的回答,就和畢鈴兩個人去吃飯。 他就一個人自生自滅吧。 淩白好像聽見了什么讓人開心的回答一樣。 突然笑出聲。 因為笑意太盛,眼角稍揚,柳葉眼里像半含秋水一般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