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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探險手札在線閱讀 - 第279節(jié)

第279節(jié)

    畢竟殺人不是殺魚,要說完全沒有心理壓力是不可能的,但很快,當許開熠躺在床上的模樣從我腦海里閃過后,壓力瞬間就被仇恨給覆蓋了。

    我也不多耽誤,唯恐遲則生變,立刻掏出槍,對準了老變態(tài)的額頭,打算就地結(jié)果了。

    殺了他們,這事兒才算有了了解,只是許開熠恐怕沒有機會再醒過來了;可如果為了賭許開熠醒過來的機會,而讓老變態(tài)活著,我不知道自己身邊,接下來還會有多少人被他給坑了。

    第九章 真相(8)

    “我靠,你做什么,把槍放下!”光頭大驚,大喊了一聲。

    我殺老變態(tài)的心相當迫切,這會兒根本沒工夫搭理光頭,因此也不回話,正要上膛開槍,旁邊卻突然撲上來一個人,將我猛地往邊上一撞!

    是小齊!

    大勛、光頭和十九,這會兒離我都有一段距離,所以我不擔(dān)心他們能阻止我,但我沒想到躺在老變態(tài)旁邊昏睡的小齊會突然暴起,猝不及防之下,我被撞倒在地,手里的槍也放空了,打在了前方粗制的石墻上。

    倒地的一瞬間,我立刻爬了起來,這時候遲者生變,一分一秒都可能扭轉(zhuǎn)局勢,正當我爬起來打算補一槍時,眼前的情況卻讓我整個人一愣。

    不止我,光頭等人也全都愣住了。

    小齊在撞倒我之后,并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對我展開迅速的反擊,此刻,她將依舊昏迷著的老變態(tài)半抱在懷里,由于防護服上粘黏著真菌,兩人又緊緊的抱在一

    起,所以我根本看不見小齊此刻的神情。

    但我能聽見聲音,壓抑的很低的哭泣聲,小齊抱著老變態(tài),肩頭抖動著。

    她在哭?

    我?guī)缀跤行岩勺约菏遣皇窃谧鰤?,小齊在我身邊時,裝的大大咧咧,沒心沒肺,連不開心的時候都少有,更別說哭了;后來恢復(fù)本性,簡直就是一條毒蛇,只有她讓別人哭的時候。

    所以這會兒,那哭泣聲雖小,但在空曠死寂的地下空間中,卻顯得尤為清晰。

    “我去……”光頭震驚的瞪大眼,盯著小齊如同見鬼了一樣,喃喃道:“頭兒被鬼上身了?”

    他話音剛落,我猛地聽見,小齊似乎一邊哭一邊在說著聲音,不過聲音很小,我聽不太清楚。

    這會兒情況有些不對勁。

    小齊身上有槍,她如果要反擊,其實剛才我倒下的瞬間,是她最好的機會,但她并沒有那么做,顯然,一直在坑我的她,現(xiàn)在似乎對坑我沒什么興趣了。

    她為什么要抱著老變態(tài)哭,搞得好像這老變態(tài)死

    了一樣?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心里便打了個突,心說:難道老變態(tài)不是昏迷?不會是真的死了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莫名其妙睡了一覺,醒來怎么就情況大變了?疑惑之下,我沒有直接開槍,而是湊近了去聽。

    “……不是說活下去嗎……為什么騙我……”她聲音小而哽咽,我聽了一會兒,只聽到了這么一句。

    騙她?

    這老變態(tài)騙了她什么?

    一頭霧水之際,小齊忽然不哭了,肩頭停止了顫抖,我頓時警惕起來,槍口對著她。

    而更讓我意外的情況出現(xiàn)了,小齊將自己的裝備包卸了下來,隨即將裝備包往我面前一扔,聲音顯得十分疲憊:“你們走吧,帶上它。”她指了指那個嬰兒,轉(zhuǎn)頭看向我,道:“你不是想救許開熠嗎?裝備包里有可以救他的東西,拿著東西,回去吧?!?/br>
    她的聲音已然沒有了平時的兇悍,說完,就抱著老變態(tài),半靠著簡陋的石墻,不再吭聲了。

    我們余下的四人面面相覷,片刻后,光頭試探著

    開口:“頭兒,老板、老板他是不是……去世了?”這會兒除非腦子壞了,才會繼續(xù)認為老變態(tài)是昏迷。

    小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們的尾款不會少,離開這里?!?/br>
    大勛皺了皺眉,試探著問道:“那……你呢?你不走嗎?”

    小齊不回答,只是半抱著老變態(tài),一動不動,如同死了一般。

    我知道她還沒有死,但也已經(jīng)不回再對我造成什么威脅了,一個卸了所有裝備的人,就相當于沒了爪牙的老虎。我有些煩躁,心中不僅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反而像是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我一直就知道老變態(tài)隱藏著很多秘密,但我沒想到他會騙小齊;對于老變態(tài)把我弄來這兒,我和靳樂產(chǎn)生過很多推測,但我沒想到,現(xiàn)在似乎所有的推測都錯了。

    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他的真實目的是什么,我簡直一無所知。

    原本雜亂的謎團,此刻匯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更大的疑團,讓人相當被動,就如同大海上一支沒有槳的

    小舟,自己無法掌握方向,只能隨著海流,被推向未知的區(qū)域。

    我忍不住了,收起槍,扣住小齊的肩膀,將她掰正:“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小齊解開了自己頭部的防護扣,被真菌遮蓋的模模糊糊的臉,清晰的顯露出來,眼睛是腫的,臉上的神情卻如同死灰。

    她靜靜的看著我,緩緩道:“他死了?!?/br>
    “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br>
    “他說過,他想活下去,只要找到蟲族的秘法,他就可以和你交換身體,他可以像你一樣健康,他可以在你健康的身體里活下去!可是他騙了我,根本不能交換……他早就知道……”

    我深深吸了口氣,道:“他如果早就知道,身體不能交換,那他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兒來?他為什么要對付我身邊的人!”

    小齊扯了扯嘴角:“我怎么知道……我以為自己夠了解他,現(xiàn)在我才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懂他。”我不知道

    她的話是真是假,但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她是心如死灰,打算給老變態(tài)殉葬了。

    我一直想著怎么殺了她,可現(xiàn)在,當她自己要尋死時,我卻覺得心里相當難受。

    大概是有些不甘心、不服氣,這老變態(tài)究竟有哪里好,沒了他,她居然就不想活了?

    “那我呢?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和我長得一摸一樣?”

    小齊聞言,頓時露出譏諷的表情,道:’不是他長得和你一樣,是你長得和他一樣,你是個克隆人。”這個早就有過的猜測,從小齊嘴里說出來,讓我相當暴躁:“去他媽的克隆人,我知道克隆生物的缺陷,這些缺陷我都沒有,你別想忽悠我!”

    是不是克隆人,做一個基因檢測就能查出來,因為克隆生物的細胞年齡是不能改變的,一個三十歲的人,克隆出自己以后,新生的那個嬰兒,細胞也會是三十歲。

    我被許開熠當做研究對象之一,從頭發(fā)絲到腳皮屑,早被研究透了,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克隆人。

    第九章 真相(9)

    “我不相信,你說我是克隆人,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小齊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道:“我為什么要提供證據(jù)?你信或者不信,與我何關(guān)?”說完,她轉(zhuǎn)過頭,抱著老變態(tài)不再言語,

    此刻小齊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裝備,求死之心顯然已定,對于一個求死的人,能用的辦法實在有限,眼前的狀況,讓我有種仿佛在做夢的感覺。

    只不過是莫名其妙昏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情況卻完全變了一個樣。

    我們當時是為什么暈過去的?

    老變態(tài)難道真的死了?他又是怎么死的?

    我撬不開小齊的嘴,問不出真話來,心中一動,便伸手去拽老變態(tài)。小齊立刻有了反應(yīng),攔住我冷冷道:“你干什么?!?/br>
    “我得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鬼知道你們在搞什么把戲?!?/br>
    小齊目光盯著我,眉頭微微一蹙,眼神變的有些古怪起來,那種眼神說不上有惡意,讓我有種,她仿佛在透過我,看什么其他東西的感覺。

    想到這會兒很可能死亡的老變態(tài),再想到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我頓時覺得煩躁起來,當下手頭一使勁兒,將老變態(tài)拽了過來。

    小齊這次到?jīng)]有阻止,只沉默的看著。我將老變態(tài)面部的保護罩解開,伸手去探他脖頸處的脈搏,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皮膚很涼,肌rou有些僵硬了。

    再一探他的鼻呼,徹底沒了。

    老變態(tài)雙目緊閉,面上的死態(tài),是死人特有的僵硬感。

    這兩年我死人見得不少,因此對這種僵硬感并不陌生。

    真的死了?

    收回手時,我忍不住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以確定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或者受到天石面具一類的輻射,產(chǎn)生了某種幻覺。

    不能怪我往這方面想,畢竟天石輻射的力量,在

    孤方古城時,我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了,如果個群葬墓下面,天石和面具都齊備,雖說天石被一個能阻隔它能量的金屬物包裹著,但并不代表那個面具沒有問題。

    我這一掐沒留余勁兒,痛的我整個人一個機靈,腦子是徹底冷靜過來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便迅速的在我心里理出了一個順序。

    第一:老變態(tài)死了,小齊現(xiàn)在心灰意冷,有求死陪葬的心;

    第二:之前我和靳樂的猜測錯了,老變態(tài)制造出了一個讓我倆想歪的狀況,但事實并非如此,他欺騙小齊,說是想和我調(diào)換身體,現(xiàn)在看來,卻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第三:按照小齊的狀態(tài)來看,她應(yīng)該也被老變態(tài)欺騙了很多東西,即便她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情況,現(xiàn)在要想從她嘴里問出來,恐怕不容易。

    第四:不管老變態(tài)的真實目的是什么,此刻他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么情況對我就是有利的,至少不像之前的推測那樣糟糕。

    這些情況在我心里一一列過之后,我決定先抓住

    眼前能抓住的信息,畢竟老變態(tài)已經(jīng)死了,從死人嘴里是問不出東西的;而我的身世和來歷,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還是我,我許開陽不會因為自己的來歷不對,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既然如此,解決能解決的問題,顯得更為重要。

    于是我道:“你真的不打算離開?”

    小齊一臉嘲諷,反問:“怎么,你希望我活著離開這兒?”

    我道:“別說你想死,就算你想活,我也得想盡辦法弄死你?!?/br>
    小齊聞言,居然不怒反笑:“這句話倒是讓我聽著順耳,和老板做事的風(fēng)格很像。”這話聽得我相當冒火:“他是他,我是我,別放在一起比。既然你一心要陪他一起死,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他臨死前,有沒有告訴你他把我弄到這兒來的目的是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這一個問題,我立刻離開。”

    “目的?”小齊嘴里咀嚼著這兩個字,片刻后,目光緩緩移向了那個復(fù)活的‘大祭司’嬰兒,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把他臨死前的交待給忘了,目地……呵呵,

    這就是他的目的,這才是他真正的目地?!彼粗莻€昏睡的‘嬰兒’,神情幾乎有些扭曲,仿佛下一刻就會沖上去把那‘大祭司’弄死一樣。

    很顯然,這個問題觸動了小齊腦子里的某根弦,老變態(tài)的死亡,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她現(xiàn)在就像一個不穩(wěn)定的系統(tǒng),隨時都有系統(tǒng)崩潰的可能。

    她盯著那個嬰兒,說這才是老變態(tài)真正的目地。

    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老變態(tài)千辛萬苦,謀劃了二十多年,就為了這個大祭司?

    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蟲族的后代。

    按照玉棺上的記載,蟲族的人離開聚集地后,倒是以尋找天石,復(fù)活大祭司喂最重要的目標,不過這都是兩千年前的事了,蟲族的人估計早就死絕了,就算還活著,在兩千多年動蕩的歷史中,也不可能將這個使命傳承下去。

    更何況,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老變態(tài)和蟲族有某種直接的關(guān)系。

    就沖這個,也不能盲目的推測他的身份和蟲族后

    人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