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A后被死對頭標記了_分節(jié)閱讀_177
修長的手指靈活,一點點扣緊了帶子。 兩人試過了無數(shù)方法,原本這只是幾十個日夜里,普普通通的一夜,然而就在司瑾眼中染上欲色,把安知靡拉到身上,準備按下開啟的時候—— “今天不在外面,進去好不好?” 安知靡一直乖乖巧巧任他動作,此刻忽然碰了碰司瑾的鼻尖,再一次提出了邀請,“我真的準備好了,沒有沖動。” 搭在按鍵上的手停住了。 這段時間安知靡不是沒有提過這件事,反而提過好幾次,然而司瑾是多么敏感的人,每一次都能從他的言語或是表情,看出安知靡微弱的遲疑。 然而這一次,似乎不一樣了。 跑步機上鋪了一層干凈天鵝絨毯子,司瑾坐在上面,安知靡便靠在他懷里,緊緊地抱緊了他的背,從那雙漂亮的瞳孔里,司瑾看見了醉人的東西,和......堅定。 今晚月色很美,風(fēng)也溫柔。 司瑾最是知道懷中人的驕傲,知道他們能走到如今這一步,彼此都有退步和付出,他的心里流淌著潺潺的愛意,伸出手指,觸碰那對清冷的,卻因為他染上欲色的眉眼。 “我無時無刻不想擁有你,但是沒有事先準備東西,我怕弄疼你。”司瑾說,聲線沙啞,“或者等我半個小時,我開車出去買?!?/br> 安安體征再怎么像Omega,生理結(jié)構(gòu)始終是Alpha,Alpha天生不適合作為承受者,需要做足準備才行。 安知靡卻堵住他的唇,“不用,我不用那個?!?/br> 他緊緊咬住下唇,控制著呼吸,與司瑾正面相對,一只手往下移動,微微抬身—— 開始和司瑾種起了蘿卜...... ...... 自從兩人培養(yǎng)起了養(yǎng)小盆栽的愛好后,二人技藝愈發(fā)嫻熟,可謂是什么品種都逃不過兩人的毒手,土壤被培育的無比滋潤,栽種的植株長勢喜人。 司瑾不在的日子里,安知靡早就計劃好了,等司瑾回來,一起開辟新品種,在室內(nèi)種蘿卜。 然而司瑾不在,他只能賣力培育土壤,以便到時候土壤干澀,使蘿卜難以栽種。 這事情非常耗費體力,安知靡一人做不了。 眼下,兩人都在,看司瑾仍舊擔(dān)心土壤水分不夠,內(nèi)里干澀,安知靡見不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再怎么著,土總不會裂開。” 他抱怨了一句,干脆讓司瑾看著別動,自己捉住現(xiàn)成的蘿卜,僅僅猶豫了片刻,在司瑾微變的神色里,猛地栽種了進去。 蘿卜頭子剛?cè)肓送寥?,就受到了極大的阻力。 “唔——”安知靡皺了下眉,咬緊了牙關(guān),抓著蘿卜纓子的指節(jié)不由得用力,指根處血液被擠走,皮rou發(fā)白,“cao!土......土好像要裂開了.......” 他錯估了形勢! 果然理論比不得實踐。 本來打算和安知靡好好細說,研究透徹了再開動,哪知小朋友行動迅速,司瑾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木已成舟了。 眼下這副場景,是萬萬退不得了。 “放松點,安安。”司瑾看著安知靡用力而不自知的手,冷汗差點順著額頭滑了下來,他喉結(jié)動了動,一邊吻他,一邊溫聲哄他:“先松手,接下來讓我來?!?/br> 小朋友太莽撞了,只怕會弄翻了土。 哄的安知靡松了手,司瑾深吸一口氣,又輕又緩的,試探性的把蘿卜往土里伸去。 看著安知靡似乎緊張地汗都下來了,腰間漂亮的肌rou繃緊,司瑾一點一點的,把那生澀的土壤鉆開,一邊安撫安知靡:“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要不算了吧......”安知靡為自己的貿(mào)然吃盡了苦頭,要是土壤裂開了,只怕他能心痛的好幾天緩不過來,他攥著拳,不知是為司瑾加油,還是為自己的愛土悲傷,臉上覆滿了汗水或是淚珠,早已分不清...... 漸漸的,不虧是最優(yōu)質(zhì)的土壤,蘿卜越栽種越深。 偏生一直往下的阻力過大,司瑾只能一邊讓蘿卜后退,一邊下降,反復(fù)碾磨。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蘿卜到達了最適合的深度。 栽下了。 安知靡親眼看著這成功的一幕,慢慢放松,緊張的心情里,忽的彌漫上了別樣的意味,他赧然地抱住司瑾,似雪的皮膚帶上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