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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非蘇綠告訴其他人,否則誰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而且,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辦成流làng魔法師,所以壓根不需要隱藏擁有jīng神力的事實。 行走于走廊時,蘇綠又聽到了幾個熟悉的聲音。 好困 笨蛋。 約書亞,總是說別人笨蛋的家伙是長不高的哦。 你再說一遍! 好了,還有客人沒有起g,你們不要在走廊里吵架。 哼。 知道了,克萊恩阿姨。 原來那三個少年也是這里的住戶,不過,這倒并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qíng。 很巧合的,蘇綠與對方在階梯處碰見了。 沒有打算與對方打jiāo道的她正準備下樓,卻意外地看到名叫克萊恩的少年摘下了自己斗篷上的兜帽,笑著對她打了個招呼:早啊。 蘇綠愣住了。 不是因為這句招呼,而是因為這個少年 不僅名字,連發(fā)色、眸色和長相都和克萊恩十分相似,不,或者說簡直就像是小一號的克萊恩。 難道說,他是克萊恩的后代? 該說不愧是公爵大人么?如此可怕的遺傳能力。 快速收斂起qíng緒的她并沒有如他一般取下兜帽,只朝對方點了點頭,而后率先走下了階梯。 她早已經(jīng)不是瑪麗了,克萊恩公爵連同那個國家也早已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那僅有的jiāo集也讓它隨風(fēng)而去吧。 注視著神秘斗篷人的背影,西德好奇地問:克萊恩,那人你認識嗎? 昨晚她和我們一樣在餐廳里用餐。為避免麻煩,克萊恩戴上兜帽,如此回答說。他與當年的克萊恩公爵一樣,有著一頭漂亮的黑發(fā),雖然他是男xing,而且只有頭發(fā)是黑的,但這樣的發(fā)色總是會引來一些麻煩,所以他一般都會遮蓋起來。 哎?是這樣嗎?約書亞,你記得這回事嗎? 約書亞扭頭輕哼了聲:誰會記得那沒禮貌的家伙啊。身為貴族子弟的他對于蘇綠之前的舉動有些耿耿于懷。 走到餐廳后,蘇綠發(fā)覺這時人已經(jīng)不少,幾乎都坐滿了,她只能走到剩余的那張桌上邊。而后,她不得不再次面臨一件事拼桌。 請問,我們可以坐這里嗎? 面對克萊恩的詢問,蘇綠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四人正準備坐下,就在此時,意外發(fā)生了。 某個端著餐盤的侍者不知為何滑倒在地,手中的東西也朝這邊潑灑了過來,距離他最近的西德連忙后退,卻不慎撞倒了背對著自己的約書亞。 后者一個踉蹌間,單膝跪倒在地,手卻如同溺水之人般,無意識地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某個事物,一把扯落。 約書亞定了定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扯落了別人的斗篷,連忙抬起頭想要致歉,卻看到了 金子般燦爛的長發(fā)因為他剛才的動作而紛紛揚揚地飄起,如同蝴蝶的羽翼,有幾縷甚至掃到了他的鼻尖。 原本喧鬧的屋中不知何時寂靜了下來。 他聽到許多人倒吸了一口氣。 開始少年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引發(fā)這一切的少女轉(zhuǎn)過頭與他相對。她的臉孔jīng致到了極點,簡直不像是人類應(yīng)該擁有的容貌,更像是傳說中早已隱藏起來的jīng靈,但是,那小巧而形狀漂亮的耳朵明顯是屬于人類的。 發(fā)覺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少年臉孔瞬間漲紅了。 這美麗的少女用那海水般湛藍的眼眸注視著他,而后微微俯下|身,朝他伸出了手。 約書亞猶豫了一下后,伸出手,握住對方那白|嫩、柔|軟而又修長的手指,站起了身來。低下頭囁嚅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guān)系。聲音清脆悠揚,宛如水晶墜地時發(fā)出的聲響。 這一刻,約書亞明白了為什么對方要披著斗篷還不說話,因為不管哪一點都很容易引來麻煩。 但即便如此,這位善良的少女卻并沒有發(fā)怒,反而好心眼地為給她帶來麻煩的他提供幫助。 約書亞想起自己之前在走廊上所說的話語,深深地覺察到了羞愧,他真的是太失禮了。 當然,所謂的腦補與現(xiàn)實的差距無疑是很大的。 比如說,蘇綠現(xiàn)在想的是 這貨到底是多二?她伸出手只是在問他要斗篷好么?結(jié)果這貨居然趁機抓著她的手站起來。站起來也就算了,還雙手緊抱著斗篷一副不肯還的樣子。 再聯(lián)想到他給自己造成的麻煩這蘇到了極致的場面感是怎么回事?她渾身上下都起了jī皮疙瘩好么?好middot;想middot;揍middot;這middot;個middot;熊middot;孩middot;子middot;腫middot;么middot;破?! ☆、103 到來謂的留言 所謂拉仇恨 一更 因為這個意外,蘇綠飯也沒法吃了,直接披上斗篷就離開了旅館。路中使用了隱身咒,很順利地擺脫掉了幾個小尾巴。十來分鐘后,她已經(jīng)成功地坐在了一家街邊餐館中,一邊吃著新鮮的烤面包,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方向。 依照那種莫名的召喚感,下一步她該往南邊走,至于究竟該怎么走,她要稍微計劃一下。 就在蘇綠端起牛奶喝時,驀地感覺屋中驟然之間黯淡了下來,緊接著就聽到了人們的驚呼聲。 那是什么?! 日食? 不,看那里 幾句話的功夫,屋中已經(jīng)徹底昏暗,而后徹底變?yōu)槠岷凇?/br> 就好像此時并不是清晨,而是夜晚一般。 這到底是 恰在此時,一道光突然綻放。 蘇綠下意識跑出門外,遙遙地注視著正從南方浮現(xiàn)出的一束光芒它并不是日光,卻比日光要更加明亮;它也不是月光,卻比月光要更加圣潔。 它一點點升起,在到達頂峰時,驀然炸裂開來,宛若一道璀璨的煙花。 她不由想起,自己離開這個世界時的最后一晚。 果然是你么? 阿爾德。 那又是什么? 那些炸裂開來的白色光芒并沒有立即散去,反而在飄散中積聚在了一起,構(gòu)成了一句話我在這里等你。 卻又轉(zhuǎn)瞬即逝。 仿若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下一秒,一切都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好像這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清晨。 原本驚訝失措的人們臉上紛紛流露出恍惚的神色,剛才的一切難道只是個夢境嗎?但是,不可能這么多人一起做夢吧?所以它是真實存在的? 所有人瞬間議論紛紛。 蘇綠也已經(jīng)沒有了食yù,將一個銀幣丟給侍者充當飯錢和小費后,她裹緊斗篷,徑直朝南邊走去。 她很清楚,那是給自己的提示。 這個鎮(zhèn)子雖然繁榮,卻也到底只是一個臨海小鎮(zhèn)而已,想去外界,唯一的jiāo通工具就是馬車。到達稍大一些的城市后,就有傳送魔法陣、魔法飛艇等jiāo通工具可供選擇了,只是,前者因為成本高,只收魔晶,而且只有經(jīng)過認證的魔法師才可以使用,后者雖然價格依舊昂貴,但可以用金幣支付,并且普通人也可以乘坐。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jiāo通工具,譬如魔法飛板、魔法汽車、魔法列車之類,但因為各種限制,只適用于近距離移動。蘇綠可以確定,她所要去的地方離這里絕對很遠,所以果斷地放棄了這些。 只是,到達車馬行后,蘇綠面臨了一個窘境。 因為剛才那束光芒,無數(shù)人打算到南邊去看一看,這也就導(dǎo)致,其中的馬匹和車輛已經(jīng)被一掃而空。不過這對她來說倒不是什么太難的事qíng,就在她左右張望,打算找一個下手目標時,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喊她。 那邊那位披著斗篷的小姐 這里披著斗篷的小姐也許很多,但能被那位名叫克萊恩的少年如此稱呼的,應(yīng)該只有她一人了吧? 蘇綠側(cè)過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旅館三人組,今天他們?nèi)硕即┥狭撕退瑯涌钍降暮谏放瘢磉呎V惠v雙馬四輪箱型馬車。 你也是要去路薩爾城嗎? 路薩爾就是南邊離這里最近的城市。 嗯。蘇綠已然明白了對方想要說些什么。這幾個少年的jīng神力波動都很qiáng,看來身手和意志力都不算弱,而且對她也沒什么敵意,和他們拼車也沒什么不行。更何況那位與故人幾乎一樣的臉倒是讓她很有幾分親切感。 我們也是一樣。克萊恩接著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捎你一程,當做早上的賠禮。 聽到這句話,早上惹了禍的約書亞輕哼了聲。 西德歪著頭,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小伙伴。 好。蘇綠很gān脆地點頭,而后走了過去。 少年三人只是租借了馬車而已,并沒有雇傭車行的馬車夫,但也因此要付出更高的定金。不過到達路薩爾的馬車行時,可以憑借事先簽訂好的契約將其退回。 駕車的人是紅發(fā)少年西德,他的動作很是熟練,似乎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qíng,車輛在他的駕駛下也顯得極為平穩(wěn)。 隨即,三人陸續(xù)上了馬車,相對而坐。 兩位少年坐一邊,蘇綠坐在另外一邊。 她注意到,除了正對著門的窗戶外,在克萊恩和約書亞之間,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可以供車里的人與外面的車夫jiāo談和傳遞物品。 隨著車輛緩步行駛開來,克萊恩摘下自己的兜帽,對蘇綠笑著說道:互相介紹一下吧,我是克萊恩middot;埃文斯特,你叫我克萊恩就好。 蘇綠斗篷中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不僅長相,連姓名和姓氏都完全一樣嗎? 就在此時,正在外面駕車的紅發(fā)少年突然透過車廂上的小窗戶把腦袋伸了進來,笑著說道:我是西德middot;林洛,你叫我西德就好! 你給我好好駕車!約書亞伸出手一把將伙伴的臉給推了出去,而后看向車中的少女,略有些別扭地低聲說道,我叫約書亞middot;莫維爾。 蘇綠的手指再次抖動了一下。 莫維爾,好久沒聽過這個姓氏了,但是,她記得羅斯子爵和小弗恩少爺?shù)男帐希拇_是這個沒錯。而且這位少年的發(fā)色也與子爵夫人、小少爺一模一樣,今天這是怎么了?熟人后代大聚會嗎? 現(xiàn)在看來,只有那位名叫西德的少年,不算是這個范圍了呢。 如此想著的她也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如此介紹自己:阿黛爾middot;瑪麗,叫我阿黛爾或者瑪麗都可以。 說話時,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將目光掃過克萊恩的臉孔,有些意外卻又在qíng理之中地發(fā)現(xiàn)了一絲細微的波動。 這個名字,到底有哪里值得他在意呢? 畢竟,這個世界曾經(jīng)毀滅過無數(shù)次,她成為女王的那段時光也早已被不斷反復(fù)的時空長河所洗去。哪怕時間之神真正罷手的時候,坐上國王寶座的依舊是瑪麗,但那段歷史也早已和那個王國一起湮沒在了塵埃之中,又有人會記得呢?克萊恩,你究竟為什么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