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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懷慕露出一絲微笑,單手撫上褚云臉頰,輕聲說:不好意思,我沒有隨身帶抑制劑的習(xí)慣。 褚云拳頭緊握,喘了幾口大氣說道:醫(yī)療室。接著又拍下南懷慕的手,別碰我。幾個字像是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南懷慕哪會被這種小貓撓爪的舉動打退,她更加湊近了褚云,在她的后頸處聞了聞。剛開始聞的時候,以為是淡雅的青糙味,靠近了之后便可嗅到那里散發(fā)出來的濃郁的酒味,而且還是她這幾年來最喜愛的竹葉青。 南懷慕啃咬了一口褚云的后頸,褚云渾身一僵,揮手出拳將南懷慕打落。 她只當(dāng)南懷慕的動作是被動的發(fā)qíng,于是又催促了一遍道:麻煩,抑制劑。 南懷慕揉了揉自己被打的肩膀,感受到褚云的信息素越來越濃烈,她笑瞇瞇的說道:教官,學(xué)校的醫(yī)療室在兩公里外,校內(nèi)禁止開車。你不會讓一個體能為b的新生跑著過去吧? 褚云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幫我通知我副官。 南懷慕笑容一僵,眼神微暗,沒想到兩人不過分離了這么一會兒,愛人還找了一個副官,副官是gān什么的?端茶送水?洗衣做飯?――開什么玩笑,這些事qíng還需要別人經(jīng)手嗎! 但是愛人竟然有副官,看樣子軍銜不低。 南懷慕坐在褚云身邊,將褚云摟入懷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褚云沒有回答,她閉上了眼,腦子愈發(fā)的糊成一團(tuán)。曾引以為傲的jīng神力,竟然抵不過一名同類的兩句言語,這令她羞恥無比。 南懷慕的手指在褚云身上流量,她順著褚云的敏感點(diǎn)撫摸向下,bī得褚云戰(zhàn)栗不止,背后cháo濕了一大片,將人挑逗的差不多了,她才從褚云的口袋中掏出智腦來,看了看智腦主人的名字。 原來你還叫這個名字。南懷慕欣喜道。 智腦的主界面右上角的名字,赫然寫著褚云二字,南懷慕開心不已,默念了兩遍褚云的名字:真好。 褚云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南懷慕將她摟在懷中,依靠在自己肩上,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她拿過杯子含了一口水,為褚云渡過去,水漬順著嘴角流下,留下一道誘人的水光,南懷慕又將褚云摟緊了幾分,來平復(fù)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心。 放開。過了會兒后,褚云渙散的眼神稍稍聚了光,便出手推開南懷慕。 南懷慕不樂意的說:別想。 褚云手肘出擊,撞在南懷慕頸側(cè),南懷慕有些吃痛,湊到褚云的脖子后頭咬了一口。褚云險些驚叫出聲。 那兒的腺體敏感又脆弱,alpha的后頸雖說并不像omega的那樣,可以被標(biāo)記,卻能激發(fā)她體內(nèi)qiáng烈的*。 好不容易被壓下的*再次復(fù)蘇,甚至更加猛烈。 滾!褚云靠著本能出拳,南懷慕稍稍側(cè)身,便將攻擊全部攬入手掌之中。 不算大的衣柜被撞擊的發(fā)出砰砰的響聲,兩人因興奮或壓抑發(fā)出的喘息,與外面喧鬧的軍訓(xùn)前奏形成了違和的旋律。 還有一小時就要軍訓(xùn)集結(jié)了。南懷慕低柔又高興的說道,你該節(jié)約點(diǎn)時間的。 褚云努力平復(fù)著下身傳來的sao動,抗拒著身體最本能的反應(yīng)。 房間內(nèi)的兩股信息素彼此jiāo融,幾乎要將整個窄小的辦公室撐到爆炸。 南懷慕頓時口gān舌燥,無法再忍耐,伏下身子猛烈的親吻褚云,兩只手黏在褚云身上摩擦著,手摩到胸前那片柔軟時,又嫌不夠,便順著下巴脖子,一路舔|弄啃咬。 你滾開褚云發(fā)出了一聲沒什么殺氣的叫喊。 南懷慕抬起頭,親了親她的眼角說道:別怕,我會幫你的。 誰料還沒親多久,褚云一拳頭掄了過來,眼中雖血色彌漫,卻凝出了清晰的魄力。 隨后,她微微睜開眼,有些驚訝:是你!孟小狂! 南懷慕愣了下,思索了一會兒,似乎原主是叫這個名字,難不成還是老相識?原主記憶根本沒提醒她啊。 褚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朝外掙扎著一摔,跌在地上,南懷慕連忙跳下去扶她,卻連衣角都沒摸到。 待她抬頭,便見褚云整理著衣衫,似是一切已經(jīng)恢復(fù),徒留褚云一個背影。 孟小狂。她聽見褚云這么說道,如果你是為了軍訓(xùn),而選擇這種歪門邪道,我勸你還是退學(xué)比較好。 南懷慕反應(yīng)了一會兒后,笑著問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通過軍訓(xùn)才愛撫你的吧。――我雖然是個高尚的人,卻不至于這么無私的。 褚云走向門外的腳步頓了一下,接著開了門,重重的一摔。 砰的聲響,在房內(nèi)回dàng。 南懷慕靠著衣柜站了一會兒,有些遺憾沒能將qíng|事做到最后。 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能回憶起上一世的時候,這雙手撫摸在褚云身上的感覺,那時的褚云因為常年習(xí)武,身體修長呈著蜜色,到處都是緊致并且誘惑的。 然而說到底,不過是*的jiāo融與心頭血的覆蓋罷了。南懷慕從一開始就知道,褚云對她的感qíng,是感恩與敬畏,即便兩人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這份心底最深刻的qíng感卻不曾褪光。這也是南懷慕最為悲傷的一點(diǎn)。 她有了心,有了愛的人,卻因為當(dāng)時的世界設(shè)定,以及其他種種因素,導(dǎo)致這份愛qíng并不完整。 這一次的世界,她能夠在這么早的時候就遇見褚云,何嘗不是一種天道的安排。 南懷慕將拳頭合攏,一團(tuán)氣流從掌心流出,她定會打破種種設(shè)定,令褚云明白自己的心意。 外面cao場響起了一陣戰(zhàn)斗號角聲,走廊上傳來一群人閑聊與踏步的聲音。 南懷慕推開門走了出去,遇見了從另一道出口走過來的王大莉。 王大莉震驚不已:你怎么還在這里! 南懷慕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開虛擬網(wǎng)絡(luò)搜起了褚云的資料。 王大莉湊過來一看,亢奮的喊道:你竟然在偷窺褚云上將的公共信息! 南懷慕腦中仍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闹袢~青信息素,她心qíng不錯地說:是啊。 王大莉驚呼道:可是你都拒絕和褚云上將結(jié)婚了,還公開rǔ罵她!為什么還要去sao擾人家的首頁??!你難道真的是個黑心敗類嗎! 隨著這句義憤填膺的斥罵聲,南懷慕也翻閱到了一篇報導(dǎo)。 上面寫道:【孟家次女疑為直a癌!褚上將已閉門謝客![孟小狂罵aa、ab結(jié)合.jpg][褚云上將深夜垂淚.gif]】 南懷慕膝蓋一軟,向前撲去。 咚咚咚咚,樓梯上漫起一層nongnong的灰塵。 王大莉目瞪口呆的跑到扶手邊上往下看,咚咚咚咚,看著南懷慕從六樓一路滾到了三樓。 體能為b的人――真的好垃圾啊。王大莉發(fā)出了如此感嘆。 第13章 ABO星際3 南懷慕躺在四樓的地上,盯著搜出來的資料消化了一會兒,咬牙切齒。 她剛來的時候還在為原主拒婚點(diǎn)贊,現(xiàn)在簡直想扇自己兩巴掌。 那名悲劇女配是愛人也就算了,憑什么拒婚對象也是愛人!之前原主把能說的狠話全說光了,這下真的是太糟糕了。 而且自從原主將歧視aa的觀點(diǎn)發(fā)揚(yáng)到極致之后,褚云已經(jīng)成了全民老公,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要從銀河系中搶回自己老婆! 南懷慕滿懷怒氣的往bbs上發(fā)了一句:【褚云是我媳婦兒??!】 下面瞬間多出一群跟帖的:【褚云上將是大家的!】 【層主別想,你這樣會被版主拉黑。】 【哦豁又多了一個和我搶上將大人的,qíng敵隊伍更加壯大了呢?!?/br> 根本沒人把她說的話當(dāng)真啊!南懷慕氣的要摔智腦,被王大莉攔了下來。 哨聲又響了一邊,兩人趕緊往外頭跑,南懷慕一路憤怒地思索著到了集合地點(diǎn)。 學(xué)校的集結(jié)cao場占地面積極大,在最邊上放置了幾家銀藍(lán)流光的戰(zhàn)斗人型機(jī)甲,體育館的上空??恐茱w行艇。 王大莉帶著南懷慕走到了自己班級的地盤上。 兩人是z班的學(xué)生,學(xué)校按照入學(xué)成績來分班級,最好的班級是a班,之后往下輪,也就是說,z班是最爛的班。 這個班里大約三十幾名學(xué)生,除了南懷慕和王大莉之外,都是家中有錢的beta,因此王大莉和原主經(jīng)常受欺負(fù),而在拒婚事件之后,這群人更加有理由欺負(fù)南慕了。 喂,孟小狂!一個尖嘴猴腮的beta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兩名同樣gāa,對著南懷慕說道,你不是說可以在星網(wǎng)中承受百分百的痛感嗎,視頻呢視頻?我們可是打了賭的。 南懷慕扭頭看了這人一眼,說道:不好意思,沒錄。 那人呆了一下,隨后jian笑著說:那就算是你在撒謊,給錢吧! 南懷慕能感受到四周有許多微型監(jiān)控在拍攝中,她不確定褚云會不會在監(jiān)控那頭觀察她,因此,她溫和的瞥了一眼監(jiān)控儀,對著那人說道:沒帶錢。 那人聽了這句話之后bào跳而起:你是不是找死??! 南懷慕抿了抿唇,不想和這里的人一般見識。 然而并不是她不去引戰(zhàn),世界就能和平的。 那人見南懷慕不理睬他,便一個勁的想各種句子來rǔ罵南懷慕,南懷慕不為所動。直到那人提及褚云時,南懷慕才略有反應(yīng)。 閉嘴。南懷慕罵道。 那人被罵,反以為榮,更加來勁的說起了褚云:聽說褚云上將體能也是ss級,是不是你被她gān的太狠了才要拒婚,根本就是兩個saolàng賤貨,偏偏裝什么高貴! 南懷慕朝著那人走了兩步,那名beta身后的同伙站出來說道:gān嘛你!想gān嘛? 那名beta有恃無恐的說:什么alpha,兩頭yínshòu而已!只有beta,才是這個社會的根源主體! 哦。南懷慕直接踹翻了兩名同伙beta,站到一直說話的beta面前,問道,你剛剛說了褚云什么? 呵呵,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嗎,當(dāng)然是―― 話未說完,南懷慕揪起這人的領(lǐng)子,將他稍稍抬起,接著狠狠的砸向大地。 磅―― 以兩人為圓心,地上漫起一道huáng褐色的塵土,結(jié)實的地磚裂成了細(xì)小的碎石,廣播中的音làng唰地四散成潰不成調(diào)的雜音,接著沒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