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的,奶爸拳手_分節(jié)閱讀_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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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問我:“小兄弟,你抽煙嗎?”我說抽,于是我倆窩在出租車里抽著煙聊天。他問我是哪里的人,我說俄國人,又聊了一會兒他問我晚上怎么過夜,我說我就坐在車里睡,你可以上后面躺著睡。 他一直抽煙,一邊抽一邊嘮叨:“唉,這趟買賣來得不值,本來一腳油門開到底,夜里就到北京了,還非要睡一覺。” 我不說話了,討厭他,沈欲夜里需要睡覺,如果大巴車不給他休息時間,我就下車打架。 最后我倆是坐著睡的,天亮之后我用一點零錢買了方便面、酸奶、面包,他對我才客氣些。老年人起得晚,10點大巴車才開始上人,在那群很老的人里我認出來沈欲的年輕臉。 我指著他,告訴司機:“那個就是我哥?!?/br> 司機打著方向盤看我:“不是吧,你和你哥長得一點都不像,你哥可夠精神的?!?/br> 廢話,我們當然不像,沈哥當然精神,他最漂亮了。就這樣我們又上了路,大巴車速度不快所以我們也不快。看著路邊的風景,我發(fā)現樹木花朵開始一點點改變樣子,顏色也越來越綠,我知道,快到北京了。 真正讓我反應不過來的是過收費站,我指著那幾個特別大的字問司機:“這些,是什么意思?” 司機用逗小孩的語氣說:“那幾個字啊,是北京歡迎您?!?/br> 不,北京不歡迎我。車過了收費站,我突然一陣惡心,想要下車逃跑,要跳車,要呼吸著新鮮空氣跑回我的俄羅斯。我打開車窗,只有陽光和一陣熱浪。 北京,我居然真的到北京了,我還有這么一天。我和我的父親,居然在同一座城市里?但我不是為了他回來的,我像一條小臟狗,追著沈欲的氣味,不遠萬里跑回了沈欲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 欲崽沒有扔掉奶喬,是奶喬跑太快,沒有把話聽完。 奶喬:我不管我就要撲到沈哥胸口大哭一場! 感謝在2020043014:25:21~2020050113:44: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有點甜2個;米渣、小狗愛好者、kageki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賺錢10瓶;沐顏5瓶;肥卷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5章番外《臟狗》9[VIP] 北京是什么樣呢? 我想過無數次,也看過無數張圖片,都是自己從網上搜索的。我和阿洛一起看著北京的照片一邊笑。那家伙很逗,是我最好最親密的朋友,我們形影不離,從認識那天到我離開俄羅斯,幾乎每天都要見面。我想如果他出了事讓我斷掉一只手或一只腳去救,我也是要去救的。我喜歡朋友,也喜歡家人,要是自己有能力就把朋友和家人聚在一起,買一棟大房子,再也不要分離。 阿洛當時是這么說的:“嘿!北京看起來和莫斯科很像,建筑物都是四四方方,很大氣,很規(guī)矩。我可能會喜歡北京!不知道北京會不會喜歡紅頭發(fā)?” 我告訴他,北京肯定更繁華,等我在那個城市落腳就把你接過去。我們一起賺大錢,再也不挨餓,我們會買車,再也不用在冬天凍得腳趾頭疼。 現在我終于到這里了,第一個反應是人好多,多得我很不適應。到處都是人,仿佛無窮無盡的人往大街上涌。失去了邊陲保護傘的我惴惴不安,這是一座不歡迎我的城市。 出租車跟著大巴車左轉右轉,像被扔進叢林的小螞蟻,渺小又不被重視。馬路上的車非常多,非常非常多,我緊緊抱著俄羅斯紀念品商店買來的書包,想念把我扔下的沈欲。 他是我和這座城市唯一的聯(lián)系人。 大巴車簡直是在城市里打轉,它停在不同的小區(qū)門口,卸下幾位游客再出發(fā)。那些下了車的老人都被接走了,我想我可能會直接跟到沈欲家門口。 果真,在一個相當豪華的小區(qū)門口沈欲下了車,和他一起下來的老人肯定是他姥爺了,那個每天曬太陽霸占沈欲時間的老人。但沈欲把老人交給一個中年女人卻沒有留下,他又上了大巴車,車繼續(xù)往前行駛。 我不清楚他要去哪里,但我要跟著他。又轉了大半個城市,出租司機正在抱怨車箱沒油了,大巴車終于停下,沈欲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只帶著一個小行李箱,步行進入路邊小區(qū)。 我叫車趕緊停下,來不及說謝謝就開門跳車,拎著包,拽著自己的小箱子。這個小區(qū)和剛才那些小區(qū)完全不一樣,倒是像我以前住的地方。 不管那么多了,我跟上去,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秘密跟蹤。他進了一個樓洞,站在一層的某扇門前掏鑰匙,可是又想起了什么馬上走了出來。我趕緊躲到一棵樹后不敢見他,奇怪,明明是他把我扔下了,他不要我,可我這么冒冒失失追過來竟然還會膽怯。 可為什么要膽怯呢?就算要躲,也該是沈欲躲著我。是他親了我就跑,是他不要我,我應該面對面質問,讓他知道錯了,讓他再也不舍得。 趁這個機會我跑進樓洞,找到沈欲住處的感覺令我很興奮。如果他昨天沒有親那一下,可能我并沒有足夠的勇氣追過來。手機還在兜里,快要沒電了,但我堅持不給他打電話或發(fā)短信,要讓他生生急死。 就這么蹲下來,我等著他,等著腳步聲再響。終于我直面站起來,一點點看清楚了沈欲。他的表情從舒展到心虛,我的心臟不在胸口里,大概在他兩條眉毛之間,他一皺眉頭我就難受。 “小喬?”沈欲回來了,只不過手里多了一個塑料袋,他絕對看清楚了我卻不敢靠近,可他越不靠近,我越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