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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安一隅在線閱讀 - 第232頁

第232頁

    至少對一個小孩來說是如此的,被關(guān)在小房間的感覺一定很難熬吧,以為自己成功得救了結(jié)果腿又摔斷了,真是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的絕望。他

    眼前浮現(xiàn)那個可憐巴巴的小孩子,趴在窗臺上等著人來救他,怎么想都覺得心酸。

    “不過現(xiàn)在這么一想,你這個性格,的確算是他喜歡的類型。”聞川一通分析,先把自己給徹底說服了。

    “在別的方面,我也會盡全力趕上他的?!比铖苿倻?zhǔn)備再繼續(xù)說點什么,邵雯雯恰好推門進來,他用力咳嗽了幾聲,示意聞川跟他保持一下距離,“咳咳,你那個女朋友來了……”

    不過聞川沒接收到他傳達的信息,甚至覺得他說話聲音太小,于是變本加厲湊得更近。那嘴唇幾近要挨著耳朵,手撐在腦袋旁邊,所以姿勢遠看跟壁咚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聞川今晚接下來就很慘了,立馬被揪著耳朵拉到一通訓(xùn)。

    一攤結(jié)束又是匆匆趕赴下一攤,好像時間總是要宣泄在無止境的聚會上。

    等到了最后,就真的只剩下那幾位真正的熟人了。

    周白鸮在烤rou店里抿了幾口燒酒,開始猛捶桌子,說都特么地怪李隅這么早出國,阮衿之后也跟著走了,而且聞川也馬上畢業(yè),搞得他有種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考結(jié)束,光明且美好的未來正在向他招手的錯覺,但事實是他并不能痛痛快快撕掉教科書,回去還得完成化學(xué)作業(yè)。

    周白鸮:“我感覺我快哭了?!?/br>
    聞川被邵雯雯罵過了一通,原本一直耷拉著耳朵不說話?,F(xiàn)在看不下去了,指著桌子上堆積成山的紙團無語道,“什么叫‘快哭了’,你已經(jīng)哭了半個小時,就算喝多了能不能收斂一下情緒?!?/br>
    周白鸮低下頭嗚嗚地哭,淚眼婆娑地看李隅,拿著酒瓶當(dāng)話筒,“現(xiàn)在崩潰的心情就是特別想為我們鯉魚吟詩,什么慈母手中線啊游子身上衣那之類的?!?/br>
    李隅給他遞了一盒紙巾,冷冷地掀起眼皮,“別趁機占我便宜行嗎?”

    周白鸮一邊點頭一邊接過去大力擤鼻涕,“知道了,我的好兒子。”

    .

    周白鸮醉得太厲害,被托人送回家去。邵雯雯也是,她胡天胡地鬧了一通,睡著之后終于被聞川背著往前找車去了。

    人數(shù)從一開始的上百個,再到十幾二十個,現(xiàn)在終于縮減到了兩個。

    時值凌晨一點半,兩個人手牽著手,昏黃路燈下影子忽長忽短,交疊碰撞著,街道上一切都徹底地安靜下來。

    “你今天沒怎么說話?!崩钣缒罅四笏氖终菩?,“不開心?”

    “哪有不開心,就是跟你們一起吃得太飽了?!比铖埔恢皇峙θ嘧约憾亲?,的確是撐得厲害,現(xiàn)在還得繼續(xù)走路消消食,“我撐得慌?!?/br>
    “哦?!?/br>
    散步了好一會,李隅又繼續(xù)說,“和聞川什么時候那么好了?”

    阮衿一時還沒領(lǐng)悟到他說什么,后來才想,之前自己跟聞川講話都被李隅看了去嗎?李隅除了之前沖自己笑了一下之后壓根再沒看自己,這是后腦勺上長眼睛了?

    “也不算好,我們就普通聊聊天而已?!比铖菩恼f我跟聞川有什么好聊的,聊的主角內(nèi)容還是繞不開你。

    李隅繼續(xù)用尾指去撓他手心,那種瘙癢感仿若是流星一閃而過,“聊什么呢?我也想聽聽?!?/br>
    阮衿禁不住不住失笑,“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的。”

    “行啊,你都跟聞川有秘密了,是吧?”

    手心忽然就落空了,李隅這人還真是說變臉就馬上變臉,不高興了就松開手,雙手塞進褲子口袋里。阮衿忙不迭又去攥緊他,像根蘆葦似地貼過去,“你怎么不高興就老這樣?我又沒做什么。”

    “我就這樣?!崩钣缋溧侧驳剡@么說,又俯身和阮衿對視著,“和Alpha保持這么近,什么感覺?”

    “哪有那么近……”阮衿看著李隅近在咫尺的眼睛,感覺那簡直是一只貓科動物的臉,優(yōu)雅,美麗,又慵懶,眼睛并不眨,熱乎乎帶酒氣的吐息直往臉上滾,熏得人意亂情迷。

    什么感覺,感覺就是心口發(fā)麻,而且,生出了種想接吻的沖動。

    而李隅也的確親他了,大街上,用手心蓋著眼睛,那種親法帶著輕微的刺痛,是小口咬在嘴唇上的,有些懲戒的味道。

    阮衿這才發(fā)覺,李隅是吃醋了。

    等親完了,李隅才說:“別人親你,你也不躲?”

    阮衿,“哪有別人親我,只有你?!?/br>
    李隅好像又破功似地笑了,沒再說什么。他攬著阮衿往前走,“有時候你知不知道你那個眼神……”

    “什么眼神?”阮衿確實不知道自己對著李隅是什么眼神。

    “可憐巴巴的。”李隅沒說清楚,不僅可憐巴巴的。就像那種班上不說話又努力完成任務(wù)的小孩,排隊等老師給他一個貼個小紅花,那種歡欣和雀躍難以掩飾,而阮衿則是矜持地等待李隅親他一下。

    兩個人慢慢往往走著,阮衿忽然聽李隅說,“那盆雅樂之舞出不了國,你幫我照顧一段時間,再送給別人吧?!?/br>
    因為怕生物入侵之類的緣故,對植物管制比較嚴(yán)格,那盆雅樂之舞不管是上飛機或者郵寄出國都不是很現(xiàn)實。

    所有帶不走的,又留不下的,他都讓阮衿幫忙處理了。

    四處店鋪都歇業(yè)了,諾大的街道上,最后走到一個還沒打烊的音樂小酒吧門口,那燈牌正發(fā)出融融的光,就像童話故事里賣火柴的小女孩最后窺見的蠟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