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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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英抬頭看著祝月瑕說:“有個男人曾經(jīng)也說是我的朋友,最后他趁我醉酒把我強(qiáng)要了,然后我就懷上了這個孩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什么男女之間的朋友!” 是她把人想的太齷蹉了嗎,不,只是祝月瑕生活的世界太干凈。 她遇上的那些男人有幾個會把她真心當(dāng)朋友,他們都有男人共同的心思,只是他們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祝月瑕,她不過是名好,才沒遇上高建南那樣的人渣。 葉紅英冷冷的看著祝月瑕說:“如果你遭遇過和我同樣的事情,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對的。” 祝月瑕一愣,葉紅英說的男人,是高建南? 是因為高建南做了對不起葉紅英的事情,所以才讓葉紅英的性格變的這么容易燥怒,這么不相信別人? 祝月瑕轉(zhuǎn)身離開葉家別館,一直到出了門才對秦鷺說道:“你覺得葉紅英說的是真的嗎?” 秦鷺默了默,他的臉色也并不好看。 所以有的時候探知了別人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擔(dān)的起別人生活里的負(fù)能量。 秦鷺拉開車門說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高建南這個人,我們以后都要注意了?!?/br>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了葉紅英的身上,他們斷然不能讓這種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在永安坊。 畢竟誰又能想的到高建南那個看起來高高瘦瘦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的男人,會是一個可怕的強(qiáng)jian犯呢? 一個女人的清白,毀了就永遠(yuǎn)找不回來了。 祝月瑕側(cè)身坐進(jìn)了車?yán)?,對開車的潘小六說道:“去紅柳街?!?/br> 潘小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猛一回頭,驚訝的問道:“紅柳街?” 那種地方,用以前的話來說,就是煙花柳巷。祝小姐就這么過去恐怕不太好吧? 祝月瑕看出了他的驚詫,問道:“誰讓你進(jìn)去了,只要停在紅柳街旁邊的一家能歇腳的店旁就行。” 她又沒有去看那些舞女唱歌跳舞的意思,潘小六干嘛緊張? “噢噢!”潘小六悄悄松了一口氣,發(fā)動了車子往紅柳街的方向去了。 不是去紅柳街就好,那種地方,他一個人怎么罩得住。 車子最終在紅柳街外的一家很不起眼的咖啡店邊,下車以后,祝月瑕就在店里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紅柳街里就有一個男人一路跑了出來。 祝月瑕坐在店里,秦鷺和潘小六都守在外面的車?yán)铩?/br> 看到曹嘉誠從他們面前興奮的跑過去,潘小六疑惑道:“我還以為祝小姐很討厭曹爺,才會每次見到他都趕他走,怎么她還會主動來見曹爺呢?” 秦鷺拿著本子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在寫什么。 他頭也不抬的答道:“祝月瑕并沒有那么討厭他,曹嘉誠這種性格除非是故意惹事,不然也不會讓人討厭。而且月瑕小姐既然把他當(dāng)朋友了,就會很照顧這個朋友,這是她的性格?!?/br> 潘小六驚了:“祝小姐照顧曹爺?” 怎么聽都覺得這話不對勁吧……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照顧北海城有名的地頭蛇,說出去給誰笑話呢…… 秦鷺抬頭一看,曹嘉誠已經(jīng)推門走近了咖啡店,秦鷺說道:“祝小姐照顧人的法子多著呢,又不是出面幫人打架才算照顧。” 第370章 什么狗屁朋友 潘小六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秦鷺手上的東西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數(shù)字,他湊過去問道:“你在寫什么呢?” 秦鷺說:“之前永安坊因為別人鬧事產(chǎn)生的損失,我再算一遍。” 潘小六不解的問道:“你不是早就已經(jīng)算出來了嗎?” 如果秦鷺沒有算出來,那之前秦鷺讓他們幫著在出事那天統(tǒng)計過的東西是什么? 而且他聽說連那些受傷的商戶們的損失的賠償,都已經(jīng)給清了。 秦鷺說道:“之前算出來的那是永安坊最低的損失,我現(xiàn)在在按照最高損失再算一遍?!?/br> 潘小姐啊了一聲,“為什么要再算一遍?秦會計你閑的時候都是這樣算數(shù)玩嗎?” 就在潘小六要感慨做會計的人腦子就是不一樣的時候,秦鷺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的說道:“我重算是為了訛錢?!?/br> 雖然他對葉紅英的不幸表示同情,但是現(xiàn)在永安坊也正是需要錢的時候。 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坑人一筆,那樣傳出去名聲不太好,所以他只能想辦法按照最高損失來報賬,這樣才能從葉紅英那里多拿一點錢。 作為一個會計,這種能力是必備的。 當(dāng)潘小六聽秦鷺說完他是為了訛錢的時候,他在潘小六心底的高大形象很快塌了。 “秦會計,我沒想到你也這么現(xiàn)實?!?/br> 然而秦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坍塌與否,他甚至對潘小六給他的評價引以為傲,“現(xiàn)實沒有錯,這個社會做什么不用錢?什么時候生活可以一毛錢都不用花的時候,就不會有人那么現(xiàn)實了。” 如果說大家靠著吃夢想就能活,他也想不勞動不干活。 大家還不都是為了吃一口更好的飯嗎。 從前是想吃白米白面,有了米面之后就想吃大魚大rou,反正人的一張嘴是不可能得到滿足的。 現(xiàn)實點好,那樣才不會被生活輕易壓垮。 曹嘉誠走進(jìn)咖啡廳里,一眼就找到了祝月瑕的所在,然后他就一臉歡欣的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從上一次見過面以后,他們就幾乎沒有見過。 沒想到祝月瑕竟然會主動打電話先找她。 曹嘉誠在接到祝月瑕的電話以后,就直接飛奔過來找她了,沒有在咖啡店里看到駱名爵的聲音,曹嘉誠的心情更好了。 他問道:“背著駱名爵偷偷來找我的,是不是突然覺得我比他更好,所以準(zhǔn)備對我移情別戀?” 明人不說暗話,他的鋤頭是隨時準(zhǔn)備著的,只要祝月瑕一松動,他就預(yù)備撬墻角。 并且他臉皮厚,絕對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 祝月瑕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后立即站起來說道:“那我走了。等駱名爵有空了,我們再一起來找你?!?/br> 真不知道曹嘉誠到底是什么毛病,上來就胡說八道。 曹嘉誠一愣,“別啊!別這么開不起玩笑嘛!” 看祝月瑕是真的要走,曹嘉誠抓住祝月瑕的胳膊,把她重新拉回位子上。 曹嘉誠正色道:“好吧,找我有什么事情,你說?!?/br> 祝月瑕問道:“葉紅英一定要嫁給你的原因,你查出來了嗎?”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咖啡店里沒有什么人。 她坐的角落又僻靜,沒有人會聽到他們說的話。 曹嘉誠看了她一眼,又一次露出了那個笑瞇瞇的眼神,一臉你原來這么關(guān)心我,我好感動好感動,都想要以身相許了的樣子看著她。 祝月瑕的臉色一沉,要不她還是走吧,來見曹嘉誠這個不正經(jīng)的人,好像是個錯誤的決定。 見她又要走,曹嘉誠連忙說道:“還沒有,就是隱約知道葉家瞞著點什么?!?/br> 祝月瑕吐出一口濁氣,一臉看憨憨的眼神看著他,“還說你是北海城有名的地頭蛇,你知道你差點喜當(dāng)?shù)藛???/br> 曹嘉誠驚到:“我?不可能!我措施一直都做的很好!誰和你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祝月瑕的臉?biāo)⒌囊患t,誰和他討論什么措施的問題了?現(xiàn)在再說亂七八糟的東西的人難道不是曹嘉誠自己嗎? 見她臉紅,曹嘉誠又戲謔一笑,“我逗你的,其實我還沒有做過措施,因為我還是處男?!?/br> 曹嘉誠說完,嬌羞的抱著自己的身體笑了笑。 別人都以為他逍遙,其實他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小處子呢~~~ 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喜當(dāng)?shù)摹?/br> 祝月瑕紅唇一抿,有點想把面前的這杯咖啡潑到曹嘉誠臉上。 祝月瑕沉聲說道:“葉紅英懷孕了,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你?!?/br> “臥槽!” 曹嘉誠騰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媽的,他還真是差點喜當(dāng)?shù)?/br> 好大一頂帽子,差點就直接扣在他頭上了! 但是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沒有碰過葉紅英,連頭發(fā)絲都沒有碰過一根呢。 咖啡店的老板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覺得曹嘉誠一進(jìn)來就大呼小叫的,簡直有毛病。 換做平時,曹嘉誠肯定又要發(fā)揮他地頭蛇的無賴風(fēng)格瞪店長一樣了,但是想到祝月瑕還坐在自己面前,曹嘉誠不想讓祝月瑕覺得自己丟人,又悻悻然地坐了下來。 他壓低聲音問道:“你確定???” 祝月瑕不是會嚼舌根的人,但是這種事情,萬一要是弄錯了,對誰也不太好。 祝月瑕點了點頭,“剛剛?cè)ミ^葉家的別館確認(rèn)過了。為了讓我保守秘密,她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拿你們之間的婚約來煩你,但是我不放心,還是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一聲?!?/br> 曹嘉誠看著祝月瑕問道:“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祝月瑕說:“怕你被騙啊?!?/br> 如果葉紅英再來找曹嘉誠,要曹嘉誠吃這個啞巴虧,曹嘉誠也不會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曹嘉誠看著她的眼睛追問道:“為什么怕我被騙?” 隱隱的,曹嘉誠在期待著什么。 祝月瑕反問道:“我們不是朋友么?” 曹嘉誠一愣,半晌沒說的上話。 對哦,這話當(dāng)初也是他自己說的。他們是朋友。好想抽以前的自己一耳刮子。 朋友,朋友,非當(dāng)什么狗屁朋友。 他想和祝月瑕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