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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饕餮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昭康帝見她說得頭頭是道,且話里話外都透著對太子的關(guān)懷,心思也動搖了。

    陶緹最后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戀戀不舍的模樣,說是不舍得太子,牽腸掛肚,思念太苦。

    昭康帝見她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太陽xue突突直跳,倒弄得他是個拆散有情人的惡人似的。

    最終,他揮了揮手,沉聲道,“你要去便去,只是你今日說的話可得作數(shù),若是太子回來瘦了半分,朕唯你是問!”

    ……

    “父皇還是很善解人意的,他一聽我能照顧你,就讓我陪著一起了?!?/br>
    陶緹一臉誠懇的說著,自動忽略了自己在昭康帝面前說的那些“舍不得”的rou麻話。

    裴延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膽子,竟敢直接跑去找父皇。

    父皇是何人,便是幾位公主都畏他,敬他,不敢與他太過親近,說句話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你怎么想到去找他?”裴延問。

    聽到他這問題,陶緹瞥了他一眼,霧蒙蒙的眼眸仿佛帶著一些小委屈,“我本來以為,我要與你一起出去,陛下才是會反對的那個……”

    沒想到不好說話的皇帝答應(yīng)了,一向好說話的太子反倒不答應(yīng)了。

    唉,她真是太難了!

    裴延俊美的側(cè)顏在朦朧光影中變得愈發(fā)深邃,晚風(fēng)吹過,周遭格外的安靜。

    好半晌,他才出聲,“你為何想與孤一起出門?”

    他問這話時(shí),直直的盯著陶緹的眼睛,仿佛要從她的眼中尋到什么似的。

    第37章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陶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頭沒來由的一陣虛。

    她抿著唇,視線生硬的轉(zhuǎn)開,“我想出去玩呀,成日待在宮里怪無趣的。而且我打從出生就一直在長安城里,都沒去過別處。聽說洛陽的繁華僅次于長安,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裴延瞇起黑眸,尾音拖得有點(diǎn)長,“是這樣?”

    “嗯嗯?!碧站熋Σ坏c(diǎn)頭,又補(bǔ)充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br>
    裴延的呼吸不由自主屏住,直直的望向她。

    說到另一個原因,陶緹就很有底氣了,他迎上裴延的視線,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借著這個機(jī)會去外面好好考察一番,了解一下風(fēng)土人情?!?/br>
    裴延,“……”

    緩了緩,他挑眉,覺得好笑,“考察風(fēng)土人情?你還想當(dāng)官不成?!?/br>
    陶緹道,“我想開家點(diǎn)心鋪?zhàn)?。?/br>
    裴延,“……?”

    陶緹道,“初步計(jì)劃是開家點(diǎn)心鋪?zhàn)?,要是能順利開張,且收益不錯的話,以后有可能再開些茶館酒樓之類的……要是在長安開得不錯,沒準(zhǔn)還能在別的州府開連鎖呢……”

    裴延試圖從她的臉上尋到些開玩笑的成分,卻無果。

    她興致勃勃的說著她的安排與規(guī)劃,眼波流轉(zhuǎn)間,神采飛揚(yáng)。

    她的目光是那樣熱切、向往,仿佛剛剛破殼而出的幼鳥,帶著對廣袤天空的向往。

    裴延微微側(cè)過身,纖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他眼中濃烈涌動的陰暗與占有欲。

    她口中的未來,光明又美好。

    卻,沒有他的存在。

    于她而言,這樁婚事像是囚住她的牢籠吧?

    可他怎么會放開她?殘忍也好,自私也罷,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得到。

    哪怕……折斷她的翅膀,親手將她囚住。

    “殿下,殿下?”

    嬌軟悅耳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裴延回過神。

    再次抬眸,他眼中的陰郁冷戾全然不見,還是平日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輕淺一笑,“嗯?”

    陶緹雙手合十,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向他,“拜托,拜托,殿下,你就帶我一起去嘛?!?/br>
    這軟軟糯糯的嗓音,嬌滴滴的求著他,又讓他胸口一陣氣悶。

    原以為她是想陪著他,才跑去求父皇。

    實(shí)際卻是她為了和離后的日子做打算,才這般期待去洛陽……

    裴延嘴角繃直,忽的,他抬手捏住了她軟乎乎的小臉蛋,沉沉道,“別說了?!?/br>
    她這撒嬌求情的小模樣,真讓他恨不得將她按到床上,狠狠欺負(fù)一通,讓她乖一點(diǎn),安分一些。

    他、他捏她的臉?

    陶緹呆了,“……”

    裴延也恍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那一瞬間的失態(tài),他的手指迅速拂過她的臉頰,輕咳一聲,低聲道,“你臉上沾了點(diǎn)東西?!?/br>
    陶緹,“……是么?”

    她還懵懵懂懂的伸手往自己臉上擦了擦,好像沒有臟東西???

    裴延岔開話題,盯著她,“你真的想去?”

    陶緹鄭重點(diǎn)頭,“嗯嗯!”

    清澈的眸子寫滿堅(jiān)定。

    裴延輕輕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白玉扳指,思索片刻,到底還是不忍見她失望,薄唇微動,“那就去吧?!?/br>
    這話像是點(diǎn)燃了引線的煙花,小姑娘的眉眼一下子絢爛起來,語氣也透著輕快,“真的??!我就知道殿下你最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他最好了?

    不,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不過,她這雀躍的小模樣,還真是……怪招人喜歡的。

    裴延輕咳一聲,轉(zhuǎn)過身道,“時(shí)辰不早了,咱們再走兩圈,該回屋歇息了?!?/br>
    陶緹乖乖地跟在他身旁走著,一路上那張小嘴沒閑著,一直叭叭叭的念叨著要準(zhǔn)備哪些食物帶去路上吃。裴延靜靜的聽著,時(shí)不時(shí)附和兩句。

    等兩人依次洗漱完,朦朧的月亮悄悄地爬上梢頭,夜愈發(fā)的靜了。

    幔帳放下,空氣中是淡雅好聞的安息香。

    陶緹與裴延并肩躺著,夜已經(jīng)深了,兩人都闔著眼,準(zhǔn)備入睡。

    陶緹的睡眠質(zhì)量一向很好,放在往常,幾乎是一沾枕頭沒多久就能睡過去的,可今夜,她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卻不自覺想起白日遇到裴長洲的事。

    自己如今與裴長洲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現(xiàn)在自己仰仗著太子妃的身份,還能壓他一頭,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日后裴長洲當(dāng)上太子,有了權(quán)力與地位,他會怎么報(bào)復(fù)自己呢?

    唉,好端端穿到了這么個朝代,還是這么個倒霉身份。

    若是裴延能健健康康,長命百歲多好呀,有他罩著,自己也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等到陽壽盡了,再去地府投胎回去??膳嵫右簿椭挥幸荒甓嗪没?,唉,人走茶涼,自己的好日子真是過一天少一天了……

    陶緹越往后想,越是心煩意亂。

    這心思一亂,怎么躺著都覺得不對勁,一會兒覺得耳朵癢,一會兒覺得肩膀涼,一會兒又覺得枕頭墊的有點(diǎn)高。

    她自認(rèn)為她的這些小動作已經(jīng)放的很輕柔了,可在她第n次調(diào)整枕頭姿勢時(shí),身側(cè)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睡不著?”

    陶緹的動作僵住。

    須臾,她小小聲道,“我……我不是故意把你吵醒的,我不動了,你趕緊睡吧?!?/br>
    身側(cè)傳來翻身的聲音,他的聲音離她近了點(diǎn),沙啞又低沉,“是因?yàn)橐ヂ尻?,才睡不著??/br>
    “呃……不是。”

    “那是為何?”認(rèn)真詢問的語氣,帶著溫柔關(guān)懷。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容易讓人卸下防備,又或許是人在深夜里比較感性,陶緹斟酌片刻,決定跟他聊一聊。

    于是,她也翻了個身,這么一來,兩人就成了面對面躺著。

    幔帳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但還是有昏昏燭光透過輕紗照射進(jìn)來,彼此能看到對方的面部輪廓,還有那透著亮光的眼睛。

    陶緹咬了咬唇,旋即輕聲問,“殿下,你的身體……真的沒辦法治好么?”

    裴延靜了一瞬,顯然沒想到她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竟是為了這事。

    沒有肯定也沒否定,他只是反問,“為何突然這樣問?!?/br>
    陶緹這邊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心頭有幾分黯淡,長睫低垂,她悶悶道,“這也太不公平了,你這樣好的人,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真的是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又問,“如果你……唔,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不在了,陛下會選三皇子當(dāng)太子么?”

    黑暗中,裴延眉頭蹙起。

    難道她心里還惦記著裴長洲,想等他死后,再去與裴長洲重修舊好?

    這個認(rèn)知,讓他極其不悅。

    “或許吧。”他清清冷冷道。

    陶緹并沒察覺到這輕微的語氣變化,聽到他這般說,只覺得一顆心更沉重了,無比惆悵道,“他這種人怎么配當(dāng)儲君啊!”

    裴延,“……”

    裴延,“你覺得他不配?”

    陶緹幾乎沒有猶豫,“那肯定啊,就他這種品質(zhì)敗壞,道德極差的渣渣,江山交到他手上還不得完蛋。要我說,就是小五都比他靠譜,小五雖然霸道嬌慣了些,品行卻不差,只要好好教導(dǎo),也是個正直善良的人。三皇子他不行,這人從根上已經(jīng)壞了,洗不白的?!?/br>
    聽到她這話,裴延的心情一時(shí)間有點(diǎn)復(fù)雜。

    她這般評價(jià)裴長洲,可見她與裴長洲是徹底斷了的,他是高興的。

    可聽她對“品德敗壞”的唾棄,對“正直善良”的肯定,他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