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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東岳眉頭一皺,心說這個喪尸怎么還在這里游蕩?他手底下的人越來越不靠譜了,到底是一幫囚犯,不服管教,一有機(jī)會就偷懶,看來還得他親自出手。 健步上前,一個漂亮的鎖喉,把毫無反抗能力的喪尸放倒,輕松拖回病房。 丁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擺布,大黃湊過來聞了聞他,對他表示同情。 封東岳正要找個趁手的武器給喪尸丁來個爆頭處決,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出現(xiàn)一個小本本,似乎是剛才拖尸的時候,從丁酉身上掉出來的。 他撿起小本本隨手翻了翻,看到上面一個又一個故事,不由得惋惜地說:“看來這個喪尸曾經(jīng)是個作家,可惜,因?yàn)椴《咀兂闪诉@種沒腦子的怪物,再也無法發(fā)揮作家的想象力,寫出動人的作品了。” 又看了幾眼,封東岳發(fā)現(xiàn)那些故事跟其他情敵有關(guān),不免十分不爽:“什么玩意兒,亂七八糟辣眼睛,夢澤怎么可能跟他們那種辣雞這樣那樣過?” 大佬很生氣,隨手撕掉了正在看的那一頁丟在地上,并打算動手把這個破本子扯爛,還找了一支筆想把他和允夢澤可歌可泣感天動地的故事記下來,當(dāng)做下一個神秘禮物送給他心愛的小騙子。 就在他拿著筆思索該從哪里開始的時候,地上的咸魚突然一挺,抓住掉在地上的那一頁緩緩站了起來,漆黑如夜幕的雙眼死死盯著封東岳的背影。 “還……我……”丁酉垂著的手微微顫抖。今天,他還沒吃藥呢。 封東岳一驚,喪尸竟然說話了,這怎么可能呢?難道夢澤又做了什么新的研究,比如讓喪尸重生為人的方法? 不愧是我的夢澤,太偉大了。封東岳心中涌起一股激情,允夢澤就是他的信仰,他不僅愛著允夢澤,也崇拜著他,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讓他甘愿一輩子守候在身邊。 就在他思緒涌動的時候,丁酉紅著眼眶撲了上去,瘋了一樣在封東岳手腕上咬了一口奪過小本本,抱著稀世珍寶般踉踉蹌蹌地跑出了病房。 封東岳沒想到這個喪尸不僅能說話,突然之間行動力還變強(qiáng)了,若不是他有點(diǎn)走神,怎么可能被偷襲。 雖然對他來說,干掉開口說話的丁酉還是很輕松,可他沒有追上去。他不能毀掉允夢澤辛辛苦苦的研究成果。 他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牙印,眼神漸漸凝重起來。無數(shù)次殺出喪尸包圍,毫發(fā)無傷全身而退的他,竟然會被一只喪尸偷襲,還被咬了。這種死法對他來說,有點(diǎn)可笑。 病毒的潛伏期不固定,短則幾分鐘,長則幾個月,具體情況很難說,但結(jié)果都是一樣,變成不會思考沒有回憶也沒有感覺的怪物。 他的時間,不多了。 大黃歪著腦袋看封東岳,覺得他有點(diǎn)怪怪的,突然變得深沉起來,自己一個人在那不知道沉痛矯情些啥。 可怕的人類,戲跟錢一樣多。 第36章 三十六個星座 允夢澤被封東岳弄得有點(diǎn)不踏實(shí),擔(dān)心他又會不拋棄不放棄地搞出一堆saocao作, 展示他那異常的腦回路。但一天過去了, 既沒有短信,也沒有奇葩禮物, 甚至還取消了次日的談話治療, 說是身體不舒服,改在下周了。 他不放心, 問了問鐘眠,小護(hù)士說她去送藥也好、送午飯晚飯也好, 每次去看到封東岳都是在一臉嚴(yán)肅地處理工作, 似乎又恢復(fù)正常了。 難道這次的攻略者真的下線了?允夢澤問鐘眠:“封先生有沒有讓你交給我什么東西?” 鐘眠茫然地說:“沒有啊,允醫(yī)生你又需要肥皂了嗎?” 允夢澤:“……不需要, 你走吧?!?/br> 鐘眠:“哦……” 習(xí)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沒有收到封東岳的折紙,允夢澤竟有點(diǎn)不適,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接連幾天,封東岳都沒有再做出任何神秘舉動, 兩人直到談話治療的時候才再見面。這一次封東岳沒有談自己的事, 而是向允夢澤申請臨時出院。帝岳集團(tuán)的慈善晚會,他要親自出席。 允夢澤知道, 經(jīng)過這次的風(fēng)波, 他必須得在如此重大的場合上露個臉, 否則他的競爭對手不知還要如何編排他和集團(tuán)的事。 “在病人情況穩(wěn)定的情況下臨時出院, 如果只是幾個小時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 但可能需要有主治醫(yī)生的監(jiān)護(hù)和陪同?!痹蕢魸上蛩忉屴k理申請手續(xù)的流程。 封東岳靜靜地聽著,用沉靜的目光注視允夢澤:“這些事我會讓李余安排,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訴他,我會配合你的?!?/br> 他西裝筆挺,面容清爽,又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姿態(tài)。說完正經(jīng)事,便結(jié)束了談話治療,回去病房了。 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允夢澤覺得這一次,他不是演出來的。 很快李余便來找允夢澤,把整個慈善會的流程和時間表交給他,跟他敲定好時間安排和各項細(xì)節(jié)。慈善晚會前一天,允夢澤還收到了一套高定禮服。 他跟李余說沒必要這么破費(fèi),他只是陪同而已,自己也有合適的套裝。 李余說:“這是封先生特別交代的,感謝允醫(yī)生的幫助,一點(diǎn)薄禮,請不要客氣?!?/br> 想想那種場合,如果穿得很普通,可能反而很扎眼。允夢澤沒再推辭,到了出發(fā)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這一套跟封東岳的是同款,只不過封東岳的禮服是黑色,他的是銀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