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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探出一把劍,劍身擱在他肩膀上,即使鋒刃離他脖頸甚遠(yuǎn),皮膚也因著突然冒出的寒氣豎起寒毛。 白喬將劍收回,笑瞇瞇的看著上官凌白,“怎么樣,大師兄?” “你啊?!彼麩o奈的嘆氣,勸不住白喬,上官凌白只能妥協(xié),他從懷中摸出一個稻草人遞給白喬,“將此物收好?!?/br> 稻草人只有十厘米左右,穿了身灰撲撲的小衣裳,只是做出人類四肢腦袋的模樣,完全沒有五官,像是電視劇那些巫蠱中用來詛咒扎針的小人。 “這是什么?” 上官凌白摸著她的頭發(fā),眼神很慈愛,“好生收著,千萬別丟了。”只字不提此物有何用處。 白喬有些迷茫,聽話的將稻草人貼身放在胸口。 “誰都比不過你安危重要,罹決也好,我也罷,救不了就放棄,我們這些做師兄的,總不能讓小師妹舍身?!?/br> 他現(xiàn)在的這張臉也是好看的,就是溫柔說話時很容易讓人感受到父愛泛濫的感覺,白喬晃了晃手里的乾坤鏡,“大師兄盡管放心,有它在,我逃跑不成問題?!?/br> 白喬離開前朝上官凌白說道,“大師兄,其實我跟師傅很像?!?/br> “什么?” “我也喜歡長得好看的?!?/br> 上官凌白愣在原地,手指摸著自己不怎么細(xì)膩的臉皮,“你也嫌我老?” 白喬彎了彎嘴角,“有點?!?/br> 許是怕上官凌白生氣,白喬說完就撕開陣法消失,她沒看見身后的上官凌白身上閃爍的靈氣,那張臉波動著變出一張白嫩清俊模樣,他語氣帶了笑意,“依你便是。” ………… 言玨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水邊釣魚,看到白喬過來,他眉梢微挑,“消息都給你了,你不去救人,來我這做什么?” “言師兄或許可以再幫忙繪制一份迷障林的地圖?” “你到是貪心?!?/br> 白喬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尖,“敵人太強大,我總要多做些準(zhǔn)備,若是言師兄也無能為力就當(dāng)我沒來過吧?!?/br> “地上都留了你走過的腳印,我怎么當(dāng)做你沒來過。”言玨將魚竿放在地上,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簡扔給白喬,“沒有地圖,逃生路線我閑時隨便勾了一條,你若不怕死,盡可試試?!?/br> 白喬神識沉進去,看到一條標(biāo)注的極為清晰的小道,直接繞過迷障林,從一個山丘下的地xue中穿過,那里有一個單向傳送陣,直接到人修之處。 “多謝言師兄?!?/br> 言玨抵著唇咳了一聲,“昭昭的事……” “哎,浮標(biāo)動了?!?/br> 言玨連忙拉桿,輕飄飄的力道根本沒有魚上鉤,他再回過頭,身旁已經(jīng)沒有白喬的身影,他不在意的嗤了一聲,沒關(guān)系,這些施過的恩他都在心里一筆一筆記著呢,不著急。 白喬怕禾聽蓉折磨罹決,沒敢多耽誤,直接朝著她之前的住處遁去。 妖修居地間隔頗遠(yuǎn),再加上禾聽蓉這么執(zhí)著于一個人類修士,其他妖修礙于她婆婆的面不與她一般見識,實則心里膈應(yīng)的不輕。 白喬一路走來沒遇到任何妖,她輕易推開那扇半合的門,原先籠在院子上空的陣法也被撤去,里面靜悄悄的。 白喬將背挺直,學(xué)著大師兄的范,臉色冷淡的站在院內(nèi)。 房門被人從里面推開,禾聽蓉怨憤的看著她,“你果然來了。” “三師弟呢。” 禾聽蓉走來的步子重的恨不得在地上踏出個坑,“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在乎我?明明一開始不是這樣的,我能感覺到你心里有我,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她表情有些猙獰,白喬忍住嘴角的抽搐,“你不必如此,人妖注定對立?!?/br> “我不在乎,我可以不做妖,只要能讓我跟在你身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br> 感慨于她用情至深,到底不是上官凌白本人,多說多錯,白喬依舊保持著棺材臉,“罹決在哪?!?/br> 禾聽蓉雙手握拳,因為憤怒,她雙肩輕顫,“上官凌白!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明知道現(xiàn)身可能會被自己再次禁錮修為,為了他師弟,他依舊來了,在他心里,所有人都比她重要。 白喬在心里嘆了口氣,“抱歉。” 禾聽蓉突然沖上來抱住她的腰,眼淚不要錢的撒,“除了身份,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求求你,不要再拒絕我,凌白哥哥……” 衣襟被她的眼淚打濕,放在懷里的稻草人似乎在微微的發(fā)燙,白喬愣了一瞬,大師兄給她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白喬將禾聽蓉推開,“要我怎么做才能把罹決放了。” 禾聽蓉將眼淚擦干,她本是個五官艷麗至極的大美人,將臉上的瘋狂壓下去,笑起來時那張臉美的灼人,她伸手指著有些昏暗的房間,“他就在里面?!?/br> 白喬看了她一眼,心里的警鐘敲響,但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蓄著靈氣小心的朝屋子里走去。 屋內(nèi)空曠,所有擺設(shè)一眼便能看清,一個繡著狐貍的屏風(fēng)將中堂隔開,白喬輕輕將屏風(fēng)拉開,罹決渾身是血躺在地上。 “??!” 白喬疾步走到他身邊,手指在他頸側(cè)試探,微弱的脈動幾近于無,他神識也幾乎消散,整個人像團快要消散的云朵,一陣微風(fēng)吹來,都能將他吹散。 “三師弟,醒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