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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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續(xù)文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許舒靜更氣了,一陣惱火,“姐夫慣會狡辯,你今天別想跑,”說著就加快了速度。 見許舒靜來真的,溫續(xù)文心里一跳,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沖著許舒妤跑去,一溜煙跑到她身后,“娘子救命。” 許舒靜追過來,氣急敗壞地看著許舒妤身后的溫續(xù)文,跺跺腳,道:“jiejie,你別攔著我?!?/br> 說著就要動手把溫續(xù)文抓過來。 溫續(xù)文嚇得連忙從背后抱住許舒妤纖細的腰肢,兩人一起往旁邊挪了下,讓許舒靜的動作落空。 許舒妤身體一顫,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溫續(xù)文溫熱的胸膛,心里不由得扶起一絲漣漪,正要開口讓許舒靜住手,許舒靜卻又再次動起手。 溫續(xù)文知道許舒靜不敢誤傷許舒妤,便把許舒妤當護身法寶,每次躲避許舒靜都帶著她一起。 溫續(xù)文忙得躲許舒靜,心里沒來得及有什么想法。 這可就苦了許舒妤,她何曾和男子保持這么的親密動作,她勉強能維持面色淡然,耳垂卻是已經(jīng)紅得似要滴血。 “靜兒,住手,”許舒妤連忙出聲阻止。 許舒靜下意識住手,隨后羞惱道:“jiejie,明明是姐夫不對?!?/br> 許舒妤沉著臉,“都已經(jīng)及笄了,還這般打打鬧鬧,成何體統(tǒng),去把《女誡》抄十遍。” “jiejie~”許舒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快去?!?/br> “哦,”許舒靜終于確定許舒妤不是在開玩笑,身上的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垂頭喪氣地走了。 溫續(xù)文松了口氣,還好有許舒妤這個護身符,要不然他的面子真就丟完了。 嗯,雖然現(xiàn)在也沒剩多少! “相公......可以放開了,”許舒妤沒了剛才的冷臉,低聲道。 溫續(xù)文一愣,才看到他和許舒妤的情況——他的手正緊緊抱著許舒妤的腰,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松開手,一連倒退了四五步。 “娘子,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溫續(xù)文連連擺手,急忙解釋道。 許舒妤心里松了口氣,她真的不習慣和溫續(xù)文這么親密接觸,聽到他的道歉,柔聲道:“相公不必解釋,都是靜兒太頑皮了?!?/br> “對對對,小妹太放肆了,怎么能打姐夫呢,”溫續(xù)文急需找人頂鍋,許舒靜不幸被選中,不過本來就和她脫不了干系。 許舒妤溫婉一笑,“舒妤會管教靜兒,請相公放心?!?/br> “放心,我肯定放心,”溫續(xù)文點頭,“那什么,今日喝了不少酒,我有些頭疼,先回去休息一會兒?!?/br> 許舒妤福禮,“相公慢走?!?/br> 溫續(xù)文離開正院,兩人的面色皆是一松。 他暗暗告誡自己,這是古代,女子把貞潔看得很重,今后萬萬不可如此魯莽。 ...... 次日用完早膳,許舒靜看溫續(xù)文的眼神還是氣呼呼的,十遍《女誡》啊,她可是抄到很晚。 許士政和李氏用完膳便離開了,許士政才到府衙,要做的事很多,每日都是早早離開,李氏比許士政還忙,臨近年關(guān),她要安排下人準備過年的東西。 溫續(xù)文看著許舒靜,道:“小妹,姐夫真是為了你好,你今后管理那么多鋪子,肯定少不了要算賬,這金算盤輕巧,攜帶方便,多實用啊。” “輕巧?攜帶方便?” “對啊,你看它只比巴掌大些,便是掛在腰間也是可以的,”溫續(xù)文當初讓金玉樓把它做得這么小,就是這么想的。 “是嗎?”許舒靜黑著臉冷哼,“玲兒,把算盤給姐夫,讓他掛在腰間試試?!?/br> 溫續(xù)文不明所以地接過盤算,僅一瞬便感覺到了重量,不算太重,卻絕對稱不上輕巧,而且這玩意兒掛在腰間,肯定會晃動,總會碰到腿,那感覺估計更不好了。 畢竟它可是號稱一算盤就能干到歹人的存在。 溫續(xù)文訕笑兩聲,“失誤,失誤,我忘了金子挺重的?!?/br> 見許舒靜臉色還不對,溫續(xù)文連忙找補道:“雖然不能掛在腰間,但攜帶肯定是沒問題的,讓玲兒幫你拿著也是可以的,是不是,小妹?” 許舒靜嘟嘴,不理他。 她期待了很久的禮物,結(jié)果就是這么一個金算盤,氣哪是這么容易消的。 許舒妤輕柔道:“靜兒,這份禮物相公是上了心的,雖然不太符合你的心意,可總不能因此否定相公費的心思,對不對?” 男人的想法總是千奇百怪,能買對一次合乎女子心思的禮物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 說實話,看到許舒靜的金算盤,許舒妤不止一次慶幸自己喜歡下棋,要不然她不敢想象溫續(xù)文會送她什么。 許舒靜聽言,再看看一臉認真的溫續(xù)文,只能無奈地接受溫續(xù)文其實并不是太會選禮物的事實,暖玉棋盤那次,可能真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 “算了,看在jiejie的面上,我暫且原諒姐夫了,不過姐夫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們當初說過要去盛京開正同書局分店的事,姐夫可還記得?” “記得,怎么了?” “姐夫馬上要去盛京,那分店什么時候可以開?” 溫續(xù)文微微皺眉,疑惑道:“這個不應(yīng)該是小妹安排嗎,姐夫又不懂這些?!?/br> “本來是想等姐夫在盛京站穩(wěn)腳跟再開分店,可姐夫去了盛京后應(yīng)該會整日呆在國子監(jiān),站穩(wěn)腳跟無從談起,我想了想,就不等那么久了,待姐夫去盛京幾個月后,便開始安排正同書局的事,可好?” 溫續(xù)文不懂這些,開店的時機許舒靜肯定比他懂,點點頭,“小妹決定就好......小妹要說得便是此事?” “是啊,開店的事到時肯定要麻煩姐夫,當然要提前說清楚?!?/br> 畢竟書局也有他的股份,溫續(xù)文笑道:“小妹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就是。” 許舒靜終于不再沉著臉,隱晦地看了許舒妤一眼,得意道:“我會說的。” ...... 還有幾日就要過年了,許士政剛放假,就被李氏抓了壯丁,讓他和溫續(xù)文去寫春聯(lián),家里有兩個讀書人,李氏便沒有讓人買.春聯(lián),把這個任務(wù)交給翁婿二人。 這個任務(wù)量可不小,許府是個三進的大宅子,府里的小院不少,這些院門口可都是要貼春聯(lián)的。 而且除了院門口,房門口也要貼,這樣算下來,幾十副春聯(lián)都是少的,溫續(xù)文總覺得許士政是不是又得罪了李氏,他只是被殃及無辜。 許士政和溫續(xù)文對視一眼,都有些頭疼,溫續(xù)文低聲道:“岳父,娘子的書法其實不錯?!?/br> 許士政眼睛一亮,“是極,妤兒的字幼時還是老夫教的,她的簪花小楷寫得極為好看?!?/br> “還有小妹......” 還未說完就被許士政打斷,“靜兒就算了。” 許士政的表情一言難盡,溫續(xù)文雖然沒見過許舒靜的字,大概也猜到了。 身為女主,書法竟然不好? 現(xiàn)在想想,琴棋書畫四藝中,溫續(xù)文已經(jīng)知道許舒靜不通棋藝,現(xiàn)在書法也不好,那只剩下琴和畫。 說實話,就許舒靜的性格,不像是能穩(wěn)下性子彈琴作畫的人。 莫非小妹僅憑那點商業(yè)天賦便殺出重圍,成為女主? 有點厲害啊! 許舒靜被pass掉,許舒妤則被抓了壯丁。 許舒妤到了書房,還不知什么事,眼神詢問許士政和溫續(xù)文。 許士政拉女兒過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開不了這個口,眼神示意溫續(xù)文說。 溫續(xù)文臉皮厚,不覺得找媳婦兒幫忙有什么不好的,開口道:“娘子,岳母讓我和岳父寫春聯(lián),娘子也知道要寫的實在太多了,便想著娘子字跡很好看,可以幫幫忙。” 許舒妤了解李氏,知道她估計只是想折騰許士政一下,明日肯定就會免了他們的任務(wù)。 可她不好說出李氏的打算,只得點頭應(yīng)下來。 有了許舒妤幫忙,他們的速度就會快很多,三人寫字的速度都不慢,三個人三種字跡。 許士政寫的是柳體,他也參加過科舉,自然也會館閣體,不過只有處理公務(wù)時,他才會用館閣體,他本人更喜歡柳體。 就像溫續(xù)文,他幾個月前便開始練顏體,他的館閣體已經(jīng)寫得極好,不需要他再費心思練,就把心思放在顏體。 只是他顏體還未練出成果,因此他寫春聯(lián)用的依舊是館閣體。 許舒妤的簪花小楷比起許士政和溫續(xù)文的字,要明顯柔美很多,也是真的好看。 每次看,溫續(xù)文都覺得賞心悅目。 一個時辰后,三人停筆休息,寫得時間太長,手腕都受不了。 許士政揮手道:“此事不急,今日暫且作罷,明日再寫?!?/br> 離過年還有幾日,確實用不著著急。 溫續(xù)文兩人和許士政告辭,待走出小院,溫續(xù)文低聲道:“娘子,岳父是不是又得罪岳母了?” 許舒妤看了他一眼,無奈笑道:“爹沒有給娘買禮物?!?/br> 溫續(xù)文一噎,不再多說。 說起來這事還是溫續(xù)文的鍋,他昨日送了許舒妤一只簪子當做新年禮物。 許士政這輩子給李氏就沒買過幾次禮物,以前沒有溫續(xù)文還好,現(xiàn)在有了溫續(xù)文做對比,李氏心里就不平衡了,然后許士政就遭殃了。 溫續(xù)文想了想,道:“娘子,要不我以后送你禮物悄悄的送......嗯,不讓小妹看到。” 溫續(xù)文昨日也沒有當著眾人的面送,只是碰巧被許舒靜看到了,然后,許府上下就都知道了。 許舒妤嘴角上揚,被溫續(xù)文的語氣逗笑了。 溫續(xù)文雖然選禮物的審美時好時壞,可他的心意總是沒錯的。 次日,如許舒妤猜的那樣,李氏的氣消了,就免了他們春聯(lián)的任務(wù)。 豐靖四十年十二月三十 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溫續(xù)文和許家人一起在正堂守歲,晚膳已經(jīng)用過,一家人坐在一起說話。 屋里燒著炭盆,很暖和,溫續(xù)文穿著錦袍有些熱,許士政正拉著他下棋。 對于許士政不知道自己下棋很差這一點,溫續(xù)文很苦惱,畢竟是老丈人,他不好贏得太過分,而且還要想辦法讓許士政贏。 這就導(dǎo)致,每次和許士政下完棋,他都很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