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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的,揮發(fā)的速度也及其快。 謝安瀾面露喜色,迫不及待地又抱著玻璃瓶出了蒸餾房,找了個火折子點燃扔進(jìn)了玻璃瓶中。 火星一觸碰到瓶中的液體,液體也跟著燃燒起來,幽藍(lán)色的火焰在玻璃瓶中綻放,嚇得院中的下人身子一縮。 “鬼……鬼火?” 下人們望著那玻璃瓶中的火焰,一臉恐懼,抖動著嘴唇,支支吾吾地說道。 “且安心,不是什么鬼火。”對這群一驚一乍的下人,謝安瀾也是頗為頭疼。 這個時代,正常的火焰的是紅色的,偶爾在野外發(fā)現(xiàn)青白色的磷火,他們就稱為鬼火。 而謝安瀾這個幽藍(lán)色的火焰與磷火的燃燒出來的顏色接近,被他們稱為鬼火也不例外。 謝安瀾嘴上安撫著下人,可下人們內(nèi)心還是會止不住地害怕。 鬼火一般出現(xiàn)在墳地,被人認(rèn)為是不祥之兆。 如今這不祥之兆出現(xiàn)在王府后院…… 謝安瀾勸了一句,見他們還在害怕,也不再勸了,驚喜地看著那即將快要熄滅的玻璃瓶,勾了勾唇。 可算是做出來了。 不容易。 這幾天為了做出這東西,天天都泡在后院,看著甘蔗渣解酶、過濾,發(fā)酵蒸餾的,期間失敗了無數(shù)次,謝安瀾覺得他都像是被人分解過了一遍一樣。 終于在今日得出了酒精。 酒精是糖經(jīng)過發(fā)酵而變成的,直接用糖或者用甘蔗都比用甘蔗渣做方便。 這不是邕朝生產(chǎn)力底下,而謝安瀾又恰好兌換了甘蔗渣的利用一書,就只好廢物利用到底了。 麻煩是麻煩了點,但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還是讓他給折騰了出來。 最先蒸餾出來的酒精含醇量高,不能食用,謝安瀾把他們收集起來放在一邊。 剩下的酒精則是留下來備用。 忙忙碌碌好些天,外面的紙還沒有做好,謝安瀾已經(jīng)扛不住了,抱著一罐子酒精出了后院,打算先回房些會。 “殿下?!敝x安瀾一出后院,就看見在院外等他的陸乘舲。 陸乘舲看出了謝安瀾的疲憊,接過他手中抱著的一個玻璃罐子,溫聲道,“水已經(jīng)備好了,洗漱過后去歇會?!?/br> “你在這里待了多久?!敝x安瀾手上的東西一空,空出手在摸了摸陸乘舲的小臉,發(fā)現(xiàn)冰涼冰涼的,沉聲問道。 “就一會,”陸乘舲抬起眼眸與謝安瀾的眼神相碰,“我剛從外面回來,臉還沒暖過來。” 說著陸乘舲伸出自己的手與謝安瀾的手碰了會,“你看,手心是熱的?!?/br> 觸碰到那溫?zé)岬氖中?,謝安瀾表情略略轉(zhuǎn)好的頷首。 “王爺,這就是你用甘蔗渣折騰出來的東西嗎?”陸初一在他兩身后,一雙眼睛眼巴巴地看著陸乘舲懷中抱著的玻璃瓶,嗅了嗅,有酒的味道,驚喜道,“難不成真讓我猜對了,是酒。” “不是酒?!敝x安瀾聽見他的嘀咕笑了笑,“當(dāng)然你想認(rèn)成為酒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喝。” 這蒸餾出來的酒精,至少有七十五度,在這個含酒度普遍只有二三十度的時代,一杯下去絕對人要人命。 而且他做的也不是食用酒精,所以并不能喝。 “哦,”陸初一懨懨地點了點頭,“不能喝的酒,就不能稱為酒?!?/br> 他壓的一百兩飛了。 “這酒既然不能喝,那能用來做什么。”很快陸初一又強打起精神來,他可沒忘記他還跟著他家少爺壓了點。 “可以用在很多地方,比如我上次用檸檬做的清潔劑,加這個酒效果會更好?!敝x安瀾耐心地回答了他,同時也想起了他當(dāng)時做清潔劑的時候,由于沒有酒精就用燒酒代替的事來。 陸初一點了點頭,“那就是此物不能吃,能用對吧。” 還不待謝安瀾回答,陸乘舲蹙了蹙眉,“初一,王爺已經(jīng)很累了,你讓王爺歇歇。” “哦。”陸初一小心翼翼地抬頭,瞥見了謝安瀾眼底的烏黑,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今天的陸初一熱情得有些過頭,開始謝安瀾還沒怎么在意,通過陸乘舲的提醒,倒讓他開始疑惑起來,“怎么了?!?/br> “沒事,”陸乘舲帶謝安瀾到了浴池,向他解釋道,“就外面開了賭盤在壓殿下最近又做了什么,府里不少人都下注了,他也壓了?!?/br> 謝安瀾聞言笑了,問陸初一道,“你壓了什么?!?/br> “吃?!标懗跻蝗鐚嵈鸬溃安贿^后來少爺壓了用,我也跟著壓了,算下來我不僅不虧,還小賺。” “居然連你都下場了。”謝安瀾聽見陸乘舲下注,驚訝道。 “小賭怡情。”陸乘舲把換洗的衣服塞他手中,將人給推進(jìn)了浴池,無情地關(guān)上房門。 “無情?!敝x安瀾猝不及防對上被關(guān)上的房門,抱緊了懷中的衣物,低聲道。 洗去了一身疲憊,再舒服的睡上一覺,頓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醒了,擺飯吧?!?/br> 陸乘舲一見謝安瀾醒了,立馬吩咐下人上菜,也不去正廳,就在屋內(nèi)用。 謝安瀾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隨意撿了些東西吃。 飯才剛剛用到一半,就有人下人來報,“王爺,后院那邊說你要的東西做出來了?!?/br> “這么快?”謝安瀾手中捧著才吃了不到一半的飯碗,聽完下人匯報后,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