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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舲難受地看著他,頭靠在謝安瀾的肩膀處,聲不可聞道,“謝安瀾,我好愛你啊……” 話還沒說完,謝安瀾就封住了他。 然,謝安瀾又不繼續(xù)了,頒過他的臉來,挑眉問道,“你是愛我,還是等著我來愛你,想清楚再回答?!?/br> 這不上不下的,陸乘舲咬咬唇,“等著你來愛我。” 謝安瀾滿意了,吻上他的唇,只把他吻得汗水蒸騰,雙眼朦朧。 陸乘舲覺得謝安瀾好兇好兇,兇到連他的喘息聲都要拆吞入腹,使他不得不緊緊揪著他的后背的衣物來承受他這如驟雨般的兇。 不過,這般兇殘的謝安瀾倒使他心安了,他以為四年的時光會令彼此變得生疏,不再像年青時候那般如火如柴,結(jié)果卻是他想多了,四年的時間只會讓他們彼此更為渴望,也更加珍惜。 時光磨滅不了他們的愛意,只會把這份情越燒越旺。 “謝安瀾,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标懗伺z在顛簸中,靠在謝安瀾的胸口中,突然間問道。 謝安瀾停了一頓,吻了吻他的額頭,笑著回答道,“可能老天看你前半生過得太苦,派我來給你送糖的?!?/br> 說完謝安瀾又低頭吻在了陸乘舲的唇上,止住他那顆悸動的心,問道,“甜不甜?!?/br> 陸乘舲當真在謝安瀾唇上舔了舔,勾起唇角,滿心滿意地回答,“好甜?!?/br> 謝安瀾摟緊他,使兩人的心貼在一起,吻著他鬢邊的發(fā)絲,閉了閉眼,聲音低啞道,“甜了就好好享受,知道嗎?” “嗯?!标懗伺z乖乖點頭,任憑謝安瀾對他胡作非為。 屋外冰雪消融,只等春風來,吹起那連綿不絕的春意。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王爺王妃到此為止了喔,把時光停在最美的時候,不然再寫只能寫到老死了qwq。 寫這本真是感觸良多,中間身體也是斷斷續(xù)續(xù)不好,很多地方都沒寫好,中間很多時候都想隔筆,好在咬牙堅持下來了。 哈哈哈哈哈支持我寫下來的動力就是我想磕王爺王妃的cp(比如各種普雷,女裝、小黑屋、等等,晉江不允許就算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理會我的胡言亂語,畢竟作者腦袋不太好使,經(jīng)常轉(zhuǎn)不過彎來,迷迷糊糊,不過還是特別感謝大家一路來的相伴,看到很多老讀者一直追,很感動,知道我寫得不好,還安慰我,經(jīng)常被羞得臉紅耳赤,當然說我寫得不好,我也看,也會羞得面紅耳赤,總之就是日常想挖坑把自己埋起來,好幾回都是躲在衣柜碼字的,覺得這樣會有安全感一點。 接下來就是現(xiàn)代番外了,番外只有甜膩膩的日常,沒什么劇情,喜歡劇情的可以不用買啦。 對啦,下本寫《我在古代當獵戶》這個,已經(jīng)開始存稿啦。 (啊啊啊啊啊,又說了一堆雜七雜八的,要不要刪除呢,啊不要理我好了,不然今晚又要去躲衣柜了。)感謝在20200824 23:57:13~20200825 23:5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愛二郎神、言子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言子白 30瓶;書蟲、小貓咪不加糖也甜 10瓶;繪梨衣、長安又雨 5瓶;170、掃晴 3瓶;沫|*雅軒、落日余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番外一 謝安瀾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陌生而又熟悉的現(xiàn)代擺設(shè),空氣中還殘留著消毒水的味道,結(jié)合室內(nèi)偏冷色調(diào)的擺設(shè),不難看出, 他在醫(yī)院。 “我……”謝安瀾抬了抬手, 手背上還插著輸液管和各類檢測身體的儀器, 他剛一動,不知觸碰到了什么開關(guān), 屋內(nèi)的儀器發(fā)出警報聲。 很快就有一群人從外面沖了出來, 謝安瀾一眼在一群中看到一個久遠而又熟悉的人。 正是自己曾經(jīng)的助理孟坤。 孟坤見到他,似乎很開心, 快步穿過護士人群來到他面前,驚喜地呼道, “老板,你醒了?!?/br> “請不要打擾病人和醫(yī)護人員工作。”只不過孟坤還沒跑到謝安瀾面前,就被一個護士攔住,一群醫(yī)生護士就圍在了謝安瀾面前進行各種檢查。 僅這片刻功夫,謝安瀾的意識就回攏了,他這是回來了? 從那個叫做邕朝的地方回來了? 那乘舲呢? 他的乘舲呢? 謝安瀾嘗試著喚出系統(tǒng), 那個曾經(jīng)被他喚出過無數(shù)次的系統(tǒng), 這會就像是從他身上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一般, 任憑他如何呼喚,都沒有回應。 仿佛他的系統(tǒng),他去的那個朝代,他奉為摯愛的那個人都是一場夢。 夢醒過后,什么都沒留下。 謝安瀾呆呆的任由醫(yī)生檢查,不久他就從一群醫(yī)生的神情上看到驚嘆和不可思議這兩個字。 謝安瀾沒有管他們, 而是轉(zhuǎn)向孟坤問道,“我……昏迷了有多久。” 一說話,謝安瀾才感覺左邊額頭有些疼痛,抬手碰了碰,指腹觸碰到一陣軟物,應該是紗布。 孟坤聽見謝安瀾的問話,也很震驚,但還是很誠實地答道,“一天,老板。” 謝安瀾輕輕蹙了蹙眉,他無比確定那個關(guān)于在邕朝發(fā)生的一切不是一場夢,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怎么可能才過去一天。 “與我說說情況。”謝安瀾嗓子還有些微啞,由于穿越的時間太長,他有些回憶不起“一天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