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頁
書迷正在閱讀:傾世毒妃惑天下:盛世謀妃、系統(tǒng)逼我做渣女[快穿]、我被嗩吶帶飛升了、我在毛絨獸世當?shù)洫z長、重生后我被宿敵們包圍了gl(np高h全神經(jīng)?。?/a>、霸總穿成一條狗、在他心上撒野、奇門改命師、沒有人比我更會發(fā)癲
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在往上涌,拉起鐵鏈子,鎖住了元寶的雙手,就在他拿起皮鞭想像他曾經(jīng)抽自己一樣去抽他時,他看到了他身上沒有完全消退的痕跡。 那些痕跡,跟小皇帝身上殘留的極為相似。 所以,這個昏君頂著這張臉,到底做了多少齷蹉事? 熱血迅速冷凝,他感覺自己的執(zhí)念再次受到了侮辱。 “看來,元寶公子流落在外這幾個月的確沒少吃苦,連這種底限都能輕易突破?!?/br> 元寶面上一僵,一國之君受此屈辱,這也是他一生的黑歷史。 馮彧卻已經(jīng)收起皮鞭,仿佛對這具身體失去了興趣,“如果是她的話,即便流落在外,她也有本事讓自己豐衣足食?!?/br> 看看她的宮廠,看看她的火鍋店,哪一樣不賺得盆滿缽滿,如果她真退下皇位,那也將是一位富貴閑人,誰都休想能辱沒她半分。 這才是君王該有的高貴氣度,這才該是天潢貴胄即便掉落泥澡,也沒人能踐踏的威嚴。 隨手丟了一條毯子在元寶身上,馮彧徑直離開。 元寶突然慌了,“馮彧,你就這樣走了?你先放開我,你不能將我就這樣關在這里?” “為什么我不能?” 馮彧回頭,不屑冷笑。 “曾經(jīng),你這樣關了我半年,現(xiàn)在,我關你半年,半年之后,我們再來談交易不遲!” 元寶終于知道自己被耍了,目赤欲裂,“馮彧,朕命令你現(xiàn)在就放了朕,不然,等哪日朕再登上帝位,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你!” 然而馮彧頭也沒回,暗門關上,只剩下他自己的聲音在里面回蕩。 元霄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晚上噩夢連連,也不知道夢到些什么,褻衣都汗?jié)窳恕?/br> “常桂——” 候在殿外的常桂疾步進來,“陛下又做噩夢了?”這兩日,小皇帝連午睡都容易做噩夢,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元泓這個人渣給嚇壞了。 “打盆熱水,朕要擦擦?!?/br> 常桂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想到昨日小皇帝鏡子都照了,那印記也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連理由都給她編好了,就算現(xiàn)在看到身上未消散的痕跡應該也無大礙。 吩咐人去打水,這又親自給小皇帝準備換洗的衣物。 待水端上來,常桂又悉心地試了水溫。 “陛下,讓奴婢替你擦背?!?/br> 元霄慌忙拒絕,“你們都出去吧,朕自己來就行?!?/br> 常桂手都已經(jīng)拿起帕子了,又放下,驀地想起昨日后花園的事,眼神有些復雜,小皇帝已經(jīng)多久沒讓他貼身侍候了? 以前上個茅廁還得跟隨左右,現(xiàn)在凡是要脫衣服的,都一個不留。 腦子里依稀有了答案,常桂不傻,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多嘴的人,默默退到門外,秦放一人站在門口,連秋辭都支開了。 這些微的差別,或許別人發(fā)覺不了,但他察覺到了。 換句話說,秦放該是知道小皇帝女兒身的,再想及昨日后院的事,在場的,除了秋辭該都知道的吧,是不是只有小皇帝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已經(jīng)暴露了? 教他更在意的是,這些人知道卻不點破,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他不敢妄加揣測,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里面的小皇帝是他想用性命守護的人,誰都休想傷害到她。 元霄一脫掉衣服就發(fā)現(xiàn)身上的痕跡不單純,她心理驀地有些慌,忽然想起劇情里,謝瑤被王瓚算計,跟別人滾了床單還懷孕的事,從頭到尾她自己都不知道,被身邊的人給聯(lián)合起來瞞下來了,尤其是師荼。 無辜被嚇出一身冷汗。 元霄趕緊搖搖頭,自己代替蕭瑾如受罪,已經(jīng)夠倒霉了,不至于每個角色的霉運都轉(zhuǎn)化到她身上,老天爺沒這么黑吧? 元霄不放心,決定還是往天牢走了一趟。 “陛下去天牢做什么?”秦放第一個引起警覺。 “元泓害得朕這么慘,朕就是要去看看,他是死是活!” “活可能是活著的,只是大概生不如死?!鼻胤艑熭卑言唤o元涉處置的事情說了。 “以得逍遙王跟臨淄王府的恩怨糾葛,元泓此刻應該已經(jīng)廢了。” 元泓踢斷元涉兩根肋骨,臨淄王還是害死逍遙王父母的嫌疑人,元涉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元泓? 元霄這才醒起,那日元涉出宮,就沒再回來過,突然有些擔心了。 “朕去看看他?!?/br> 她并不知道,她要去天牢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師荼和謝瑤耳里,甚至連馮彧也知道了,紛紛尾隨而去。 元霄到天牢,穿過八重關卡,看見元涉在元泓牢門前,擺了一桌酒菜,一個人悶悶地喝著酒…… 元涉才十五歲吧?這么小喝酒?會不會影響身體發(fā)育啊? 她也不知道古代對成年人到底是怎樣界定的,直接上前,奪過酒杯,放到一旁,問,“你傷未愈,不好好在宮里歇著,到這里喝酒做什么?” 元涉定定看她。 小皇帝是女兒身,還因為他的過失,被人給…… 視線落到小皇帝脖頸上,這里的痕跡幾乎看不見了,但往下面一點,鎖骨上的還殘留著一點印記。 一股戾氣涌上心頭,元涉提起酒壺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將那股難受給壓了下去,緩和了情緒這才問:“陛下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