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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點頭,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梁安深吸口氣噼里啪啦講著:“我不知道您女朋友是誰,我知道您是董事長不缺錢花,您就是網(wǎng)上說的,不能出道就回去繼承家產(chǎn)的人,但是您考沒考慮過您如日中天的頂流在生日會上,猝不及防的宣布出柜,你……你就沒考慮過大家是怎么看你的?” 梁安雙手攤著,拿出以前當人補課老師的氣勢:“你是公眾人物啊,一言一行都是給人榜樣,你……你這樣就相當于自毀星途。” 說完的梁安,低頭敲著桌子腦中想著對策。 白歌聽完她這么長的話,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我很感謝你為我考慮這么多?!卑赘杩恐鴫Ρ趥?cè)目:“我只是一個普通人?!?/br> 甚至,我可能連人都算不上。 “人這一輩子能遇到你確定肯定是一輩子的人幾率有多大?” “那個人同樣能肯定你是她一輩子,珍惜愛護你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梁安還是不安:“大小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對方不會是因為你的錢,因為你的顏值,因為你的地位而……” 白歌聽完這話,笑了, 明媚的笑容里,眼眸里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我這么好,誰舍得放手?” 白歌很自信,自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自信傅清流的喜歡永遠不會變質(zhì)。 梁安望著如此自信的白歌,收回嘴邊話,安排小助理送她回家,自己留下來檢查白歌贈送給粉絲的禮物數(shù)量是否正確。 包吃包住包出行游玩,見到了偶像還拎著偶像準備的禮物,放眼全網(wǎng)也是有白歌能做到。 不提白歌出柜在網(wǎng)絡上鬧得沸沸揚揚,所有的糯米團子分享自己參加生日會的流程凈化廣場。 結(jié)束一切回到家,陳姨請假,白術(shù)早早的就去隔壁市出差,家里靜悄悄的,白歌洗漱結(jié)束后,癱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反手就是一個電話撥過去。 大概是時差?傅清流過了許久才接了電話。 白歌第一句話便是質(zhì)問:“傅清流誰準你背著我偷偷的減肥?!” 傅清流低聲嗯一聲,聽出了白歌這話里的關(guān)心,溫柔的笑著說:“當然是為了和我的小妖精更配。” 拿話撩我! 白歌笑的甜蜜:“那我現(xiàn)在不準了,請你多吃點!” “好!”傅清流應聲,隨后聲音忽然低落:“小白,對不起,我錯過你的生日?!?/br> 白歌撅著嘴用著鼻音狠狠的哼了一聲:“知道就好,念你還要賺獎杯讓我抱,我就不和你計較,等你回來,說不定我們能一起過個年?!?/br> 可愛。 傅清流從未如此了解,這個兩個字的含義。 她笑著應答,白歌望了望外面的天空,考慮到傅清流那邊的時差,避免影響她睡眠,只好不依不舍的掛掉:“行了,你快睡覺吧,晚安?!?/br> “晚安?!?/br> 電話掛斷,傅清流帶好口罩和黑框眼鏡,摸了摸帆布包里的禮物,笑著對出租車司機說:“師傅香榭小區(qū)8號,請加速。” 前座的出租車司機為難的說:“乘客,香榭小區(qū)不讓出租車進去的,不然我給你放到門口?” “沒事,多謝?!?/br> 八年出租車司機憑借自己出色的車技,一個飄逸停在了香榭小區(qū)的大門口,由于車技過于優(yōu)秀,直接吸引了保安的注意。 保安跑來詢問:“你好,請問您叫什么名字,小區(qū)門口不能停車的。” 傅清流坐在后座上,扶了扶眼鏡說:“傅清流,我要去香榭小區(qū)八號?!?/br> 保安神色一變,低聲詢問:“您能說出那家業(yè)主的名字嗎?” 傅清流不懂保安為什么臉色都變了:“白歌,可能也叫白術(shù)?!?/br> 保安笑瞇瞇的說:“好的,您可以讓出租車司機送您進去,如果不想,我們保安也可以代送?!?/br> 前排出租車司機驚住了:“你們這不是不許外來車輛入內(nèi)?” “是的,但是白歌是香榭當?shù)禺a(chǎn)的董事長,她吩咐過只要是傅清流來,便可以直接入內(nèi)。”受過一定培訓的保安,立刻將話說出,隨后把路讓出來。 傅清流點頭,出租車司機再起啟動車子,開進號稱空氣質(zhì)量最好環(huán)境最優(yōu)美寸金寸土的香榭小區(qū)。 臨近八號別墅的時候,傅清流讓司機停下,自己拎著包走到門口。 鏤空大門上也有密碼鎖,傅清流抿唇直接按了6688, 下一秒,大門緩緩打開。 傅清流低頭一笑,去掉自己的口罩和眼鏡,穿過前院小花園,站在門口,再次撥通白歌的電話。 屋子里的白歌,一身寬松的常服,豪放的坐姿坐在沙發(fā)上,一手遙控器,一手捏著茶幾上生日蛋糕上的草莓吃著:“喂?傅清流?你怎么還沒睡?” 門外的傅清流壓低聲音說:“小白,我還沒和你說生日快樂呢?!?/br> 孤孤單單一個人的白歌點頭:“我知道了哦,你現(xiàn)在真的要睡覺,郝建昨兒還告訴我你明兒還要拍一天,不睡覺你會很累的。” 傅清流壓低嗓音,為了哄騙白歌開門,說:“嗯,但是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夕陽了,我想看你那邊晚霞密布的傍晚,一定很好看?!备登辶魈ы聪蛱炜粘燃t色的云朵,嘗試撒嬌:“我想聽你形容一下,小白,你最好了。” 低沉暗啞,本就攻氣十足的聲音,刻意的說著軟話,叫白歌耳朵一下紅了,她丟掉草莓,起身穿上拖鞋,繞道門口,一邊開門一邊說:“等我,我馬上要到門口了,我都已經(jīng)好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