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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得和你一起去!”這種勇闖大本營的事情,怎么能讓她的傅寶貝一個人往前沖? 想到自己曾經(jīng)遇到的那些專門挖人妖丹的妖怪,白歌真心實意建議:“要不要給我哥哥打個電話?召喚他一起去?” 能去就行,至于叫多少人,傅清流不會cao心這些。 有了原先記憶的她相當(dāng)于多活了好——一些年,百妖聚齊的年代她便沒有怕過其他人,如今妖道更是硬生生攔腰折斷好大一節(jié),倒是不太擔(dān)心安全問題。 “吾主,不可以?。 庇易o(hù)法表現(xiàn)的特別像是電視劇中的忠心老臣,苦口婆心的勸說:“您帶這……” 冰刀再次貼臉, 右護(hù)法特地?fù)Q了稱呼:“您帶夫……人回去也就算了,妖怪畫展那群虛假的妖怪您不可以帶來!” “那群妖怪殘忍無道,反觀我們,我們幫助那些困苦的人視線自己的愿望,成為新的妖怪,幫助人類順便拯救日漸凋零的妖道?!闭f著說著,螢火蟲捧著淚,用最大的熱情亮著燈給右護(hù)法打call,爬山虎激動的隨著右護(hù)法話語擺動觸須。 白歌看著眼前這奇怪又荒誕的一幕,滿臉問號:“你們不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太對?” 很明顯,這個長翅膀的妖怪說的理都是歪的啊! 傅清流大概是明白這個組織是什么畫風(fēng)了,冰鎖鏈陷入狂熱的三人組直奔組織大本營。 確定好白歌給白術(shù)打完電話后,傅清流帶著白歌呼呼飛下去。 *** 組織里有著老狐貍之稱的長老被抓,生死未卜,左護(hù)法前不久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妖怪畫展的人送了人頭,如今右護(hù)法也失蹤了。 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多岔子,臨時當(dāng)個頭領(lǐng)的祭司受不了,連夜著急散落各地的組織妖怪,商討要怎么辦。 “我覺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沖進(jìn)妖怪畫展,將吾主搶回來!” “我同意!有的吾主,我們必將所向披靡!” “不行,左護(hù)法已經(jīng)用實力證明了,這條路不可行!會被抓走的!要是再少點人,我們組織可怎么辦?!現(xiàn)在人口排查緊,去哪里偷孩子培養(yǎng)新妖怪?!” “肅靜肅靜,我們現(xiàn)在在開會!” “我看你們就是有太多顧慮,如今是現(xiàn)代社會,我們可以用錢來吸引新妖怪!” “我們不是沒什么錢嗎?對啊,昨兒祭司還和我說,這月工資扣掉二百塊節(jié)省點?!?/br> “能不能都別吵了,祭司有話說!” “但是吾主的夫人不是有很多錢嗎?” “你小子是瘋了嗎?夫人的哥哥可是妖怪畫展的人!” “早知道活得這么久要為二兩銅銹折腰,老夫當(dāng)日還不如投江死了百了?!?/br> “說這做什么!你這想法不對!” “安靜!” “我覺得還是直接殺進(jìn)去,畏手畏腳只會敗北!” “不行!” 來到大倉庫前,聽著里邊嘰嘰喳喳吵半天也沒結(jié)果的開會內(nèi)容,白歌壓低聲音吐槽:“我怎么覺得這些妖怪沒什么智商呢?”還是說她有什么超能力?所有妖怪在她的面前降智? “自欺欺人,心狠手辣,只想躲避現(xiàn)實,就算成為新妖怪,擁有一些能力?!备登辶鳡可习赘璧氖?,推開大倉庫的門:“歸根結(jié)底,本質(zhì)都是沒變的?!?/br> 在外聽的嘈雜,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更亂。 巨大的倉庫里,只有最前方堆砌出一座暗紅色的寶座,寶座上坐個白花頭發(fā)的老人,老人旁站著紅著臉扯著嗓子叫:“安靜?!钡男⊙帧?/br> 寶座下方,站著密密麻麻,不同妖怪體系的妖怪,七嘴八舌的和旁邊的妖怪討論著。 冰塊狠狠一甩,砸到討論圈的中心,那些聊著天的妖怪忽然被砸到,一點就著的□□桶脾氣,惡狠狠的問:“是誰!敢砸老子?” 等到兇完后,妖怪定睛一看,砸他的人不就是凍起來的右護(hù)法么! “右護(hù)法回來了!” “我的天啊,右護(hù)法怎么變成了這樣!” 原先端坐在上方的祭司,見右護(hù)法被甩進(jìn)來,快速來到身邊,仔細(xì)檢測后,大呼:“是吾主的神力!” 此言一出,妖怪們紛紛將視線轉(zhuǎn)向大門口,密密麻麻的妖怪這才看到了門口的傅清流和白歌。 原先驚訝的表情,紛紛換成喜極而泣,欣喜若狂兩種表情,一邊讓出通道,一邊熱淚盈眶的喊道:“吾主!” “恭迎吾主!” 傅清流將目光落在中間的祭司上,只是問了一句:“這個組織里所有的妖怪都在這了嗎?” 祭司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神明,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拽著實習(xí)祭司說:“是!吾主請放心,如今您回來,我們的隊伍還會日漸龐大的。” “龐大就大可不必了?!卑赘杞恿艘痪洌登辶魑⑽⑻?,在眾妖怪不解的目光下,直接冰凍住整個倉庫。 “吾主,你這是!”祭司畢竟活得久,跌跌撞撞往后跑,一邊跑還一邊質(zhì)問:“您怎么可以傷害您的附屬?!” 莫不是是這白虎之女吹的枕邊風(fēng)?! 傅清流閃著金色的眼眸回答:“藐視生命,最終被生命拋棄?!?/br> “可您原來……”不是這樣的。 祭司話沒說完,便被冰凍住。 危害眾生的組織便在一夕之間,冰凍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