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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霖沒有說話,看著肥兔嘰,臉上帶著淺淺笑容。 肥兔嘰:“……” 這……它記得是墨書霖記仇設(shè)定的標準笑容。 “好了好了。我發(fā)誓成了吧。”肥兔嘰無奈抬起兔爪,大義凜然,滿兔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絕。 正準備發(fā)誓,兔爪卻被墨書霖捏著放回兔肚腩上。 “我信師尊。”墨書霖捏著兔爪,漸漸放松下來。 他覺得眼前這只肥兔嘰是只很矛盾的兔。某些時候聰明得讓他震驚,可某些時候又犯一些低級的錯誤。 明明只要換一換順序就不需要發(fā)誓的事情,可傻兔嘰還是選擇了發(fā)誓,用這種更讓他信服的方法。 肥兔嘰聽到墨書霖的話,內(nèi)心悸動。 左右不過是四個字的事情,可在經(jīng)歷過剛才兩極門掌門的無視,袁浩中的疏離之后,它明白這四個字有多么難得。 肥兔嘰忍不住勾了勾兔爪,想用這種方式傳達自己的心情。 墨書霖心情好了些許。 或許這是一個很好的時間。 “我是從未來回來的墨書霖。我報仇之后,日子很不好過。然后,我就自爆了,但我的靈魂沒去喝孟婆湯,反而回到了飛云谷出事之前。”墨書霖說話時很輕,有著抹不開的哀傷。 “我用盡全力想辦法扭轉(zhuǎn)飛云谷的命運,但……”墨書霖哽咽,那么輕的每一個字都得用盡他全身力氣才說出口。 墨書霖還想繼續(xù)說,可嘴巴張合半天,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沒有人相信他們發(fā)出去的求救信,沒有人來救他們,飛云谷甚至還收到了嘲笑信件。有人認為飛云谷在惡意散播失實消息。還有人陰謀論地認為飛云谷已經(jīng)和魔修合作,杜撰一個魔修出來,引其他門派過去后一網(wǎng)打盡。 或許這就是命運。 他用盡全力,軌跡卻只改變了一點點。 墨書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想通了,能夠走出來了??伤麤]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強大。 肥兔嘰瞧見墨書霖那空洞的雙眼,迫不及待就向前抱住墨書霖。 它曾以為那個無聲哭泣的墨書霖足夠悲哀,卻不知道能哭出來反而是一種幸福。 如今的墨書霖可怕又可憐,沒有悲傷,沒有期待,只有無盡的仇恨和空虛。 當這樣的墨書霖復(fù)仇成功,又怎會有活下來的想法。 柔軟的溫暖埋入懷中,墨書霖情不自禁將懷里的肥兔嘰抱緊。 這還是他第一次摸到真正的肥兔嘰。兔毛順滑油亮,毛下的兔rou柔軟溫暖。當真舒服極了。 手碰到兔背的那一刻,墨書霖瞬間拋下了心底里的悲痛,忍不住一擼再擼。 肥兔嘰擔心墨書霖難過才舍身成仁,哪想還沒過兩秒,兔身就遭遇一頓蹂.躪。 被人擼毛和被人揉捏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墨書霖這家伙還像捏橡皮泥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捏它的后腰。肥兔嘰不怕癢,可捏多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它當即踹了墨書霖一腳,躺回了草窩里。 墨書霖懷里一空,滿腔失落。但他對上那肥兔嘰雙不爽卻又擔心他情緒而不罵街的目光,墨書霖有些好笑。 都這時候了,白玉茗居然還關(guān)心他。 “那你報仇……”肥兔嘰還沒說完,就被墨書霖打斷。 “輪到我提問了。說好的一人一個問題。”墨書霖還趁機捏了捏肥兔嘰的兔腳丫,又被肥兔嘰給蹬了一下腿。 剛蹬完大色胚的肥兔嘰無奈道:“問吧?!?/br> 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最變態(tài)的喜好是什么?”墨書霖真的非常在意這個問題。 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個變態(tài),只有自己覺得自己很正常,那種恐慌和孤獨一樣的可怕。 “咳咳。你,這個……”肥兔嘰知道墨書霖想問這個,可面對年僅十歲的墨書霖,還真有些不好回答。 “嗯?”墨書霖看著支支吾吾,開始抓自己兔耳朵的肥兔嘰,更疑惑了。 肥兔嘰揉了一遍又一遍耳朵,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現(xiàn)在還沒有那種愛好。就是,你哪天成親了,就會變得很變態(tài)?!?/br> 它覺得自己這樣已經(jīng)不委婉了。 墨書霖仍舊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他覺得肥兔嘰在胡說八道搪塞他。 肥兔嘰看著墨書霖那張稚嫩的臉龐,實在說不出話來。 它想了想,道:“要不你轉(zhuǎn)身。少兒不宜啊?!?/br> 墨書霖哪管什么轉(zhuǎn)身不轉(zhuǎn)身,直接一把摟住肥兔嘰,勒住那軟軟的腰rou,道:“不說我不放手了?!?/br> “我說我說。”肥兔嘰害怕自己又被擼一遍,一口氣把話說完,“你開葷之后會一直欲求不滿,纏著你對象,還有很多各種亂七八糟,反正太糟糕了,我不想說了?!?/br> 墨書霖想不到肥兔嘰嘴里的最變態(tài)的愛好會是這個,一時間真有點無語。 除去特殊功法的加成,其他時候是童子之身在修煉上更有優(yōu)勢。墨書霖為了修煉,上一世并沒有亂來,更不知自己開葷后會變得如何。 他覺得肥兔嘰是胡說八道,可又隱隱覺得肥兔嘰的話是真的。 “趕緊下一個話題。你趕緊問我?!狈释脟\用兔爪拍著墨書霖的手腕,催促起來。 剛說的那些是墨書霖的文外設(shè)定。當時流行病嬌.小狼狗人設(shè),作者為了迎合觀眾口味強行給墨書霖加上那樣的設(sh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