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成了團寵太子_分節(jié)閱讀_174
當李丞相上奏請立褚琰為太子時,經(jīng)歷過昨天至今還恍恍惚惚早有心里準備的眾位大臣:哦。 承興帝掃了一圈眾人,問道:“怎么?沒人反對,都認同安王乃儲君之才嗎?” 尋常遇到這種大事,早就有人站出來唱唱反調(diào)了,可現(xiàn)在大家處于安王竟是個天才的震撼中,一時沒人發(fā)聲。 好半晌才有一位老臣出列。 承興帝問他:“你有什么想說的?” 老臣猶猶豫豫道:“安王……的確是個可造之材,可畢竟涉世尚淺,缺乏經(jīng)驗,臣以為立儲君一事,牽扯甚大,應(yīng)當慎重。” 承興帝:“那朕應(yīng)當怎樣慎重?” “這……應(yīng)徐徐圖之,比如,先考驗安王一番?!?/br> “如何考驗?” “可派殿下去做些實事?!?/br> “換句話說,安王若能把實事辦得漂亮,便沒什么可反對的了?” “呃……是。”老臣總覺得哪里不妥,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其實先前承興帝有意扶持三皇子的時候,除了二皇子黨,他們都是喜聞樂見的。 哪怕當時三皇子明顯缺根筋,也同樣年紀輕涉世不深經(jīng)驗不足。 由此可見,他讓安王必須有經(jīng)驗,其實是沒什么道理的,主要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妥來著…… 哦對,應(yīng)當是不適應(yīng)吧,印象里的安王不是癡兒,就是個能氣死人的吊兒郎當?shù)拈e散王爺啊。 突然一下子就要成太子了,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 承興帝又看向其他人:“還有人有要說的嗎?” 戶部鄧尚書左看看,右看看,周圍都是一片沉默。他昨日率人清點銀庫,未參加宮中那場宴會,回府亦是很晚了,根本不知宮宴上發(fā)生什么。 他不是出頭的性子,可現(xiàn)下無人出列,他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步:“陛下恕罪,依臣所見,安王畢竟荒廢課業(yè)多年,恐怕暫且無法勝此大任。” 話一說完,發(fā)現(xiàn)滿朝文武都看著自己。 鄧尚書:“?” 自己說的是實話啊? 跟鄧尚書關(guān)系好的大臣連忙給他使眼色,鄧尚書雖沒看懂,但做了這么多年人精,也知道這時候應(yīng)立刻告罪,跪下道:“陛下恕罪,臣,只是覺得此事應(yīng)當慎重?!?/br> 承興帝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理都沒理他。 “說到底,你們就是擔心他學識不夠,能力不濟,經(jīng)驗不豐?!?/br> 前面的那個老臣連忙說:“陛下,老臣認為,安王學識與能力令人嘆服,只是,需磨煉其心性與經(jīng)驗,之后方可繼承儲位。” 說完又給鄧尚書遞了個眼神。 鄧尚書看懂了,那眼神是說:抱歉,我也要支持安王當太子去了。 他一頭霧水。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過了個年,感覺啥都變了。 學識與能力令人嘆服,你確定說的是安王?是嘆服不是嘆氣?沒用錯詞? 承興帝:“安王,你來奏。” 褚琰一躬身,道:“兒臣欲向父皇稟明永城戰(zhàn)事、南晉內(nèi)亂、荊州征兵、淮北糧倉布局、南晉朝廷軍兵力布局等事,并交換虎符?!?/br> 說著他將虎符呈上,送回承興帝手里。 眾大臣們又被這短短一句話給砸懵了,恍惚間覺得這感覺有點熟悉,一年前便也是這樣,李丞相突然出現(xiàn)在堂上,把朱氏一黨打了個措手不及。 只不過當年的是壞消息,現(xiàn)在的全是好消息。 等褚琰把南晉的情況大致匯報完,又給眾臣們解釋了一下自己這所謂的去封地的一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