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連弟子也感知不到了嗎？還是說不想見弟子？”

    沈凌寒心驚，這就是冥尊了？于是一劍橫過去，竟真的刺中了。白凌淵悶哼一聲，隨即笑道：“師尊見到弟子這般激動。弟子真是，歡喜啊?！?/br>
    “你是冥尊？”

    “啊，不是。我是你徒弟?！?/br>
    沈凌寒皺眉，刺錯人了?！皩Σ黄?，你沒事吧？”

    “呵，師尊。你是在跟弟子開玩笑還是怎么樣？別以為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弟子便會放了他們?！?/br>
    沈凌寒不懂這人在說什么，隨手撕下一片衣角纏在那人的小腹上。白凌淵見狀摟著沈凌寒的腰往自己懷里送。委屈巴巴道：“師尊，弟子疼。師尊抱抱?！?/br>
    沈凌寒也愣是沒有反應過來，脫口便說：“乖，不疼。師尊在?！卑琢铚Y渾身一震，嘴角不由得勾起，“嗯。”

    “師尊，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沈凌寒綁好了就要掙扎著離開，白凌淵又再次將人的頭摁在自己的胸口處。“師尊，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沈凌寒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確實貼在了人家的胸口處，臉上羞紅。雙手抵著白凌淵的力道，卻沒有用處。

    “師尊，我們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怎么樣？只有你肯跟我走，我就放了所有人?！卑琢铚Y問得認真。

    沈凌寒正要回答一道天外弦音飛來，緊接著是一把渾身碧透的琴。那琴沒有人彈卻在自己發(fā)聲，沈凌寒捂住耳朵，所有的碎片都在拼在一起。

    “白凌淵！”

    白凌淵下意識的放開了沈凌寒，站得筆直：“師尊。”

    “放了他們，放了所有人！”

    白凌淵將指尖埋進手掌中，雙目通紅：“師尊，你就這么關心他們，一點也不關心我嗎？”沈凌寒不語。

    “師尊，為什么你寧肯信他們，也不肯信你帶了十五年的弟子！我不甘心！！師尊啊，為什么，你告訴我！”

    沈凌寒：“因為別人是外人，你是我的徒弟。別人做錯了我不好多插手管教，可你我能。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很復雜，只能委曲求全。若是我不殺你，讓別人來，連一絲生還的機會都不曾有?！?/br>
    白凌淵原本出現(xiàn)的黑霧竟散去一點，“真的嗎？師尊。”

    “那，那師尊為什么要委身于顧之珩！弟子，弟子都沒碰過師尊，連師尊都沒有親過……”

    沈凌寒越發(fā)覺得白凌淵口中的碰絕非是單純的碰，且親的話……難不成……

    “白凌淵，我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br>
    白凌淵擦了擦眼淚：“師尊請問?！?/br>
    “前世，我是不是對你，對你做過什么讓你誤會的事？”

    白凌淵點頭：“是?！?/br>
    “對不起……可是，可是我不喜歡男人。”

    白凌淵瞇眼一笑：“那師尊喜歡女人？”沈凌寒搖頭，“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們都不合適?！?/br>
    “師尊說的是哪方面？”

    “年齡，身份，性別。”

    白凌淵一一道：“年齡若是真的算起來，弟子還比師尊大呢。畢竟兩世加起來活的還是比較久的。這身份嘛，弟子也覺得可以。你我并無血緣關系，也非敵對。至于性別，師尊，弟子喜歡的是您這個人，與性別無關。若是師尊是個女子，弟子也照樣喜歡?！?/br>
    “認真的？”

    “認真的?！?/br>
    沈凌寒沉默了，喚出鳳凰。白凌淵的腹部還淌著血，也不清理，就這樣看著沈凌寒。

    “白凌淵，要是我想殺你，你當如何？”

    白凌淵伸了伸懶腰，“不如何。師尊，弟子這條賤命本就是師尊救下的，師尊想怎樣就怎樣吧?！?/br>
    “你，隨你，只有你放了他們，隨便你怎么弄。”

    白凌淵笑著除去腰封，衣裳松散的垮了下來?！皫熥?，弟子覺得就在這里挺好的?！?/br>
    沈凌寒蹙著眉，嘴角微微下沉：“嗯?！?/br>
    “好，今日過后弟子還算滿意的話，弟子便放一人。一次一人。”

    “好?！?/br>
    沈凌寒脫下嫁衣，朝白凌淵走去。擰著眉，寒著臉，神色異常凝重。

    第112章 憶散，往事如夢

    “cao了, 師尊，出去！”白凌淵喘著粗氣，推著身上的沈凌寒。沈凌寒紋絲不動繼續(xù)往更深出頂入?！皫熥?！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

    “我, 從來沒有說過?！?/br>
    沈凌寒微微眨著眼睛, 清冷道：“腿分開些，臀往下移。”

    “師尊, 弟子這樣真的, 真的很難受啊！”白凌淵不由得抓住沈凌寒的腰。沈凌寒有些怕癢, 道：“手?！?/br>
    “師尊, 不如換個姿勢？”

    “要求多, 麻煩。凈化心魔只有這樣才最有效。馬步蹲好。”

    白凌淵雙手撐著墻壁，雙膝被沈凌寒從后面抵著，分毫不能離開墻壁。體位難受，心里更難受。

    “過來些，靠著鳳心?！?/br>
    白凌淵向后仰了些。

    “師尊，弟子不是有意的。師尊……能原諒弟子嗎？”

    白凌淵小聲的說著, 像是不想給沈凌寒聽見，可這話又確實是說給沈凌寒聽的。

    沈凌寒在掌中聚起一股靈力打入白凌淵體內, “所指何事？”

    “殺人?！?/br>
    沈凌寒動作一滯, 眼眸微沉：“不是你的錯。心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