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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棋笙亦是不滿:“說要我早點回來,結(jié)果你訂的飛機比我還早?!?/br> 洛棋笙回江城的機票,和程湛飛烏干達的剛好差了一天。 程湛逗他:“你多久沒回公司了,就算回來也是忙得見不到人,我還不如早點過去,辦完事回來見你?!?/br> “對了?!甭迤弩舷肫鹗裁矗撜f,“學長皮膚太嫩,記得多涂點防曬?!?/br> 程湛:“…………曬成黑炭回來!!” 江城沒有直飛坎帕拉的航班,加上中途轉(zhuǎn)機,經(jīng)過三十多個小時,飛機終于降落在恩德培機場。 一走出機場,非洲大陸的熱浪撲面襲來。 程湛碎碎念:“還好剛剛在飛機上涂了好幾層防曬霜,不然真的要曬成黑炭了。” “嘟嘟——” 機場的出口處等著一長串接機的車子,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摁了幾聲喇叭。 左銳鋒斜靠在車門邊,只穿了一條軍綠色背心,光著兩條胳膊,手臂上面的紋身在太陽下泛著油光,格外扎眼。 左銳鋒幾步走到程湛面前,眼神冰冷,和這里的天氣截然兩個季節(jié)。 程湛這次的行程由盛哲負責,出發(fā)前,程北山跟他說,到了坎帕拉會有人來接他,只是想不到來的居然會是左銳鋒。 坎帕拉比程湛想象中的要繁華一些,這座臨海港的城市,現(xiàn)代和陳舊的風貌在這里交疊。 從機場到下榻的酒店,仿佛跨過兩個世界。 經(jīng)過擁擠臟亂的穆諾區(qū),一路上沒怎么說話的左銳鋒吭了兩聲:“這里是貧民窟,幾乎每天都有sao亂,你不要瞎逛到這一帶。” 程湛像個新來的游客,就著街景,饒有興致拍了幾張照片。 酒店位于坎帕拉的港口附近,是一家很有當?shù)靥厣膭e墅酒店,大片大片的林蔭中,錯落一棟棟獨立的客房,屋頂是類似茅草鋪陳的尖頂。 別墅門口豎著兩根圓柱形的木頭,上面畫了古古怪怪的圖形,酒店的人介紹說,這是當?shù)赝林柯淅锏囊环N圖騰,可以保佑住客平安。 左銳鋒把程湛的幾個行李箱搬到門口:“礦區(qū)在盧茲卡,明天下午我來接你。那邊的條件不好,信號也很差,你要是有什么資料要下載,盡量在這里搞好。別怪我沒提醒你?!?/br> “另外我不住這里,你要是有事,可以打我電話。”左銳鋒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左銳鋒,你到底是宮家人,還是程北山的人?”程湛的目光在他身上探究了兩圈。 左銳鋒不假思索:“我只聽小姐的?!?/br> “聽說你之前在非洲做亻用兵?” 左銳鋒僵硬的臉上有了些動容:“是的。所以在這里,你最好聽我的,這里不比江城。早上出門,晚上死,也很常見?!?/br> “呵?!背陶磕梅靠ù蜷_房門,“這么一說,我真不該來?!?/br> 左銳鋒那張臉又繃回去了。 …… 酒店是當?shù)貫閿?shù)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內(nèi)部的裝飾別有一番風致。 臥室的正前方座庭院,兩扇巨大的落地玻璃門,門外有個室外泳池,這里可以直接看到坎帕拉港,一望無際的蔚藍色海水,海光劇烈的沖擊著視線。 大床正對庭院大門,床頂上掛了一張透明薄紗的籠帳,垂下來的時候,整張床都被朦朧的罩進去。 程湛草草的收拾完行李,洗了個澡,在睡覺和吃東西之間糾結(jié)了會兒,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他點了一份晚餐,等客房服務(wù)送過來。 等餐的時候,程湛疏懶的摔在床上,遠眺屋外的海水,時差導致的倦意爬上眼皮。 他又怕自己睡過去,聽不到門鈴,百無聊賴的sao擾洛棋笙,把之前拍的幾張照片全都發(fā)了過去。 國內(nèi)和坎帕拉時差五個小時,江城已近晚上十一點。 洛棋笙的消息很快回過來:【到酒店了?】 閑人程:【剛到,三十多個小時飛機,人都傻了?!?/br> 閑人程:【你呢?到家了?】 棋子:【到了?!?/br> 洛棋笙今天下午的飛機落地江城,這會兒已經(jīng)回到別墅了。他發(fā)過來一張沙布列的表情包,懶喵肚皮朝天,正呼呼大睡。 棋子:【剛準備睡覺。】 閑人程:【那你早點休息?!?/br> 程湛看到四平八仰的沙布列,覺得自己快被傳染得睡著了。 “叮叮?!?/br> 下一秒,洛棋笙甩了個視頻邀請過來。 程湛接通電話:“不是說要睡覺了嗎?” 臥室里一覽無余,全都通過攝像頭傳過去。 洛棋笙換了一身居家服,坐在書房里的沙發(fā)上,手邊擼著貓:“酒店看上去還行?!?/br> 程湛似睡非睡,應(yīng)付了聲:“嗯?!?/br> 洛棋笙:“床挺大的?!?/br> 程湛在床上來回滾了幾下:“是的,不會掉下去?!?/br> 洛棋笙:“還有籠帳?很有趣味?!?/br> 程湛把攝像頭往床邊的垃圾桶里掃了掃,里面一堆紅色的花瓣:“我進來的時候,床上還鋪著一堆玫瑰花瓣,被擺成了一顆心?!?/br> 洛棋笙:“是適合情侶住了?!?/br> 程湛眼珠子忽然一轉(zhuǎn),拍了拍床褥:“缺個你?!?/br> “學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撒嬌。” 紐約一行之后,洛棋笙發(fā)現(xiàn),程湛在他面前所有的偽裝全部卸掉了,各種樣子,徹徹底底的暴露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