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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顧尚辰肯定的點頭, “我跟他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什么秉性我最清楚,而且你沒看出來嗎,我跟他關系很好,我相信他會秉公處理?!?/br> 顧尚辰本意是讓他相信太子不要再擔心,不想蕭如歌聽完臉色更黑了,“呵~”蕭如歌冷呵一聲,“早看出來了,你不用重復那么多遍?!鼻嗝分耨R嗎,剛才在路上兩人還擠眉弄眼,當他瞎了嗎,還真是好得很。 顧尚辰對他語氣中的酸味毫無所覺,一臉認真道,“那你就放松點,著急也沒有用,更何況十年你都等了,又何必急于一時。” 蕭如歌無語的望了他一眼,最終嘆了一口氣,不想再說話。 顧尚辰見他不說話,稍微猶豫之后干脆靠攏過去,然后一伸長臂攬在了蕭如歌肩上,似乎試圖將他攬到懷里。正在沉思中的蕭如歌當即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的就往一旁躲去,臉上又是戒備又是別扭的看著顧尚辰,“你……葉晉釗你干什么!”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 顧尚辰一只手還搭在人家肩膀上,一臉無辜,“我這不是看你累了一天了嗎,你看這牢房里除了這破草什么都沒有,所以,你要不要靠著我休息一下?” 蕭如歌面色更加別扭了,“你……你離我遠點。” 顧尚辰卻不肯罷休,再次靠了過去,直接把蕭如歌逼到墻角退無可退,“這么冷,靠近點比較暖和啊?!?/br> 蕭如歌懶得跟他廢話,主要是自知說不過這個油嘴滑舌的,于是干脆起身離得遠遠的。不想顧尚辰身體往前一傾另一條手臂直接撐到了對面墻壁,好死不死的剛好將蕭如歌卡在墻角里,退沒處退,站也站不起來,完全被顧尚辰擋住了。 “葉晉釗!”蕭如歌只好瞪著他。 顧尚辰卻突然委屈道,“你看這牢房這么冷,又臟又冷什么都沒有,我從小到大錦衣玉食何時受過這種罪啊,你說我這是為了誰?” 蕭如歌果然不好意思再推他,只硬著頭皮將臉撇開,實在是沒法直視這雙眼睛,口里倒是別扭的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我逼你的?!?/br> 顧尚辰又靠近了幾分,“當然是我心甘情愿的,可你也要稍微體諒一下我啊?!?/br> 蕭如歌抿了抿唇,“你想怎么樣?”總覺得這人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蕭如歌不由得戒備起來。 果不其然,顧尚辰一下湊過去吧唧就在蕭如歌唇上親了一下,速度快到蕭如歌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親了,然后還不等他開口就聽顧尚辰笑道,“那就以身相許一下吧?!?/br> “葉晉釗!”蕭如歌咬牙切齒,雙手一下推向顧尚辰胸口,顧尚辰直接被推了個人仰馬翻。 不過不等蕭如歌站起來顧尚辰已經(jīng)爬起來又一次堵了上去,那模樣簡直就像個專門在放學后把好學生堵在墻角欺負的不良校霸,“我就開個玩笑嘛,不要激動?!?/br> 顧尚辰說完不再逗他,一翻身在他旁邊坐下,然后順手就又攬在了他肩膀上,直接將人半樓在懷里,完全不顧蕭如歌的推阻,“不以身相許至少讓我抱一下嘛。” 蕭如歌氣得沒辦法,最終只能放棄掙扎任由他摟著,甚至有些自暴自棄的任他把他的頭按在他肩膀上靠著。 兩人就這么靠著坐了半晌,直到好半晌之后蕭如歌才悶悶的問道,“你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么?” “你爹?!笔捜绺枵f完抿了抿唇,沒有抬頭,似乎是不愿看到自己不想看的表情。 顧尚辰有些頭疼,又是這個問題,想了想顧尚辰認真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事一旦做了便要為此付出代價。十年前我爹為了私利不僅害死了你爹,你一家?guī)资谌?,還害得齊軍死傷無數(shù),不管我情不情愿這就是事實,所以他也必須為此付出代價,我也無能為力?!?/br> 蕭如歌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顧尚辰,只覺得這個人看似不正經(jīng),總是給人一種不是好人的感覺,可實際上他比誰都深明大義,就像他深藏不露的武功一樣,真正的他絕對是讓人驚嘆的存在。 “怎么,”顧尚辰垂眼看著他,“被我迷住了嗎?” 顧尚辰看他怔怔的看著自己,本想逗逗他,不想他話音剛落,蕭如歌突然毫無征兆的一下湊了上來,對著他的唇就直直親了上去。 那一下不僅顧尚辰怔住,就是蕭如歌自己也怔在當場,然后就像顧尚辰第一次親他的時候一樣,兩人就那么保持著這個姿勢怔在當場,在天牢有些昏暗的光線下,四目相對。 直到顧尚辰反應過來,一伸手就攬住了身前的人,然后唇角微動輕輕的含住了蕭如歌的唇,接著輕柔的一下又一下的碰觸親吻,直到試探著又一次的探入,這才緩緩加深這個吻。 這一次的蕭如歌不像上次那么慌亂震驚,震愣過后很快便緩緩放松了身體任由顧尚辰摟著他,甚至在顧尚辰的親吻間不自覺的將他無處安放的手緩緩放在了顧尚辰的腰上,情不自禁的抓緊他的衣服。 一個放松身體沉淪,一個吻得投入,一時間本來陰冷昏暗的牢房竟然被一股曖昧甜膩的味道彌漫了,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牢房外面的太子都不忍心開口打擾了,當然,雖然說非禮勿視,但是震驚之后他更喜歡默默圍觀。 直到半晌,房里兩位武功高強內力深厚的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被圍觀,太子終于“咳咳咳”著干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