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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亡國之君的寢殿后在線閱讀 - 第152頁

第152頁

    很快,密林接住他的身體,粗糙野蠻的枝丫劃破他細嫩的皮膚,但即使疼痛也無法將他拉回現(xiàn)實里。

    他滾落谷底便掙扎著起身,難得有一次運氣比白鷗要好,他只受了一些皮外傷。

    循著斷續(xù)破碎的曲子,他借著夕陽已經(jīng)非常微弱的昏光在谷底拼命的找尋,只要那曲子沒有停,他的腳步就不會停,甚至也不會感到痛。

    終于,他看見谷底的青草有被人壓倒的痕跡,痕跡蜿蜒向前,像是被碾壓過。

    順著痕跡向前,他跌跌撞撞,終于在一簇草叢間,看到了一個仰面而臥的人影。

    朝思暮想幾個月,那是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折毀了多少張各式各樣的紙頭,也折不出一架會飛的紙飛機,飛去他的白鷗哥哥身邊,替他道一聲思念。

    現(xiàn)在這個人終于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不再是夢里,卻已經(jīng)消瘦孱弱,憔悴不堪。

    “白鷗哥哥……”

    他終于喊出那個心底的名字,顫抖,卻又聲嘶力竭。

    樹葉吹奏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白鷗虛弱地睜眼,甚至懷疑眼前和耳邊的一切都是高熱不退帶來的幻覺。

    他輕輕放下手邊的樹葉,看著那個熟悉的清癯少年朝著自己跑來,腳步趔趄。

    李遇在靠近,夕陽的光線已經(jīng)很微弱了,他數(shù)不清那張白皙細嫩的小臉上劃破了多少道口子,只能瞧見那身明黃色的袍子撕破了多處。

    心口一陣劇痛,居然更甚腳踝邊的傷筋動骨。

    他張了張嘴,被高熱燒干的嗓子發(fā)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他只是想跟李遇說——

    “你看著腳下。”

    “你慢一點。”

    從前,他也曾無意間在網(wǎng)上看到過,人在將死的邊緣會出現(xiàn)幻覺,也許是這一生中最美好的瞬間不斷回溯,也許是眼前最放不下的一切——

    無論是那一種,他在死前能看到的,都只會是眼前這一個人而已。

    他跟趙宏胤說,因為李遇,自己這輩子活著算賺,死了不虧。

    但真的好舍不得啊。

    李遇在朝他跑近,他已經(jīng)能看見小美人兒淚流滿面。

    那么多細細密密的小口,被咸澀的眼淚浸過,該有多疼啊……

    好想把人摟進懷里安慰,好想替他吻掉所有淚痕……

    可是直到李遇跪在他的身旁,他抬起手,卻終于還來不及觸到那張讓他牽腸掛肚的臉就已經(jīng)力竭。

    李遇捧起他的臉,是真實而顫抖的觸感,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吊著他的最后一口氣,那最后的執(zhí)念在這一刻終于松懈。

    終于,我還能在你生辰當日陪著你。

    他盡量牽出一個微笑,用盡幾乎所有的力氣才勉強發(fā)出一點沙啞得幾乎人聲難辨的聲音,同李遇說道:“不要——”

    不要哭。

    可最終就算只有三個字,也被他面前的小美人兒銜走了小半句。

    李遇吻上了白鷗。

    他笨拙而急切地吻著他的白鷗哥哥,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只有一腔愛意似火,堅硬的牙齒撞在一處,磕破了嬌嫩的唇舌。

    白鷗的薄唇也早就因為失水和高熱而皸裂開口,此刻,他們連呼吸、血液都相融。

    但很奇怪的,在這一片并不唯美的咸腥中,垂死邊緣的白鷗再也沒有后退,似乎是終于接受了這種宿命般的牽扯,他叩開李遇無措的唇齒,第一次給了這個少年熱烈的回應。

    也就像是一種回答——

    答案正是李遇想要的。

    這是一場垂死邊緣中,失而復得后,再也無法回避的狂歡。

    身后是待城被鮮血浸染的土地,他們相挾跌進了一個擁有彼此的淺春雨夜。

    像一對在淺灘泅泳的魚,他們拼命地呼吸,在對方的唇齒間攫取活著的意義。

    烏金在這一刻跌落,天地間須臾落魄,但手握彼此,他們已經(jīng)無所畏懼。

    作者有話要說:重逢了!還行嗎!

    明天繼續(xù)萬更,卡車拉著糖已經(jīng)在路上了!沖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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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我把他弄哭了。

    白鷗再睜眼時,耳畔是潺潺的水聲,身邊的景物正在緩緩地移動。

    他艱難地抬起頭,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清瘦又倔強。

    李遇那身明黃色錦袍的下擺已經(jīng)被撕成了襤褸的布條,再也不見曾經(jīng)的精致華美,他雙手合在右肩處交疊,努力拽著肩上那根布條編成的繩子。

    被不太平整的木條膈著后背,白鷗看著李遇執(zhí)拗的背影和吃力的動作,明白這是李遇正拖著自己找出路。

    他之前也在谷底尋覓過幾日,大致摸出了谷底的走向,他看著身邊是李遇的靴底在河邊淤泥上留下的沉重腳印,知道李遇這是拖著自己逆流而上。

    “遇兒……”

    他想跟李遇說不用這么辛苦,等他的傷好些,等他的高燒退掉,他們一定可以出去的……

    可惜喉間還是只能發(fā)出干澀的嗚咽。

    他的高熱一直未退,連嗓子都燒啞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很快就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