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大唐土豪、穿越之居家賢妻、男主天天神cao作[快穿]、風(fēng)雪雙蕊、逃生通關(guān)全靠演技[無限流]、我憑本事嫁給宿敵、我有一個智能生命、快穿之天賜錦鯉、強(qiáng)制愛了自己的死對頭(1v1)、掛機(jī)死神就能變強(qiáng)
花未情依舊摩挲著他左肩的藍(lán)色羽毛,“換成花梨木可好?聽說花梨木堅韌無比,怎么折騰都不易壞?!?/br> “你喜歡?!?/br> 花未情抬頭在他唇上輕啄一下,“那就這么說好了,明日換?!?/br> “唔。” 第二日,蕭嵐軒起床時,花未情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外面的天才剛亮,還有些朦朧。 花未情坐了起來,正在穿衣的蕭嵐軒回頭看著他,“吵到你了?” 花未情搖了搖頭,“想同你一起用早膳罷了?!?/br> 他下床穿衣裳,蕭嵐軒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后便過來幫他系腰帶。花未情低眉看著彎腰為他一絲不茍地系著腰帶的男子,一副好看的眉眼加上他天生而有的清冷氣質(zhì),說不出的俊美。 兩人一起洗漱后,用了早膳。蕭嵐軒要去商鋪,花未情也跟著去。這些日看了許多經(jīng)商的書,但是還沒怎么接觸現(xiàn)現(xiàn)實(shí)中的商鋪,跟著去也當(dāng)做是學(xué)習(xí)。 每日跟著蕭嵐軒奔波于各大商鋪,閑著時在園中靜讀,半個月一晃眼便過了去。約定的半個月已到,蕭嵐軒什么都沒說,花未情也知他并不樂意兩人相隔兩地。 直到最后一日的晚上,兩人翻云覆雨一番后,花未情才拐彎說起明日要走的事。 “我不在身邊的這些日要好好注意身子,莫要太晚睡,早上若是困得慌,多睡會也沒事……”他一件一件地交代,語氣里帶著寵溺。 末了,蕭嵐軒輕描淡寫地說一句,“你也是?!?/br> 花未情想了想,道:“若是,你覺著悶了,再娶一個回來也不打緊,那郡主雖是刁蠻了些,倒也有幾分可愛。她爹是重權(quán)在握的王爺,娶了她,日后你在京城的商路也好走些?!?/br> “好?!?/br> 花未情以為自己聽錯,“蕭嵐軒,你……” “怎了?” 花未情睜圓眼睛瞪著他,心里的火起得有些莫名,“你可是早有打算娶她?” “不是,方才你提議了我才有這打算?!?/br> 花未情心里的怒火一下又轉(zhuǎn)為懊惱,“這……我,我不過說說罷了。” “不過,你說得沒錯,玉香的爹是秦襄王,若我與他聯(lián)姻,蕭家便如虎添翼?!笔拲管幍囊槐菊?jīng)和他那雙眸子的深沉看不出半點(diǎn)是在開玩笑。 花未情氣急,壓下心里的怒火,“這事還是晚些才考慮,你我剛成親不久,再娶恐怕不大妥當(dāng)?!?/br> “好?!?/br> “好?”花未情頭一回覺得自己可以為一個人發(fā)這么大的怒,“若是你覺著好,那日后這蕭府我怕也是用不著……” 后面三個字‘回來了’,被蕭嵐軒堵在了嘴里。蕭嵐軒輕笑一聲,“玩笑不起就莫要開這個頭?!?/br> 花未情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你……竟然……” “怎么,你能開這個頭,我就不能接了?”蕭嵐軒面色正經(jīng),實(shí)在想不到他會用這正經(jīng)的口吻來開玩笑。 花未情還有些不甘心,“那玉香郡主你是娶還是不娶?” “那要看你回不回來。” 花未情對上他攜著笑意的眸子,“回,怎會不回,這么好的夫君若是被人占了,那我豈不是要孤苦終老?” 蕭嵐軒眸中情緒復(fù)雜,不知是喜是憂,與他在一起的日子慣了,慣了睜眼閉眼都能看見他,若他不再身邊,又該怎么找回當(dāng)初獨(dú)來獨(dú)往的那份習(xí)慣? 花未情見蕭嵐軒沉默,便輕聲問:“怎了?” 蕭嵐軒穩(wěn)住他的后腦,將臉湊過去吻住他,花未情迎合他的吻。方才才消下去的情|欲又起,花未情忙著將兩人身上的褻衣除去,又是一番纏|綿。 第二日一早,花未情沒能早起,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身邊的蕭嵐軒也不見了蹤影。洗漱后,花未情用了早膳,問了蕭嵐軒去了何處。 管家說:“大人一早就出去了,他讓我把這包袱交給夫人?!?/br> 明知他今日要走,卻一大早出了去,分明是不愿送他離開。離別總讓人傷感,觸情時不免潸然淚下。蕭嵐軒不愿讓花未情看到他那一面,便一大早出了門。 花未情打開那個蜀錦制成的包袱,里面放了一些現(xiàn)銀和銀票,加起來也有上千兩?;ㄎ辞閺睦锩婺贸鰞慑V銀子放進(jìn)懷里,便將包袱重新包起來,遞給管家,“這些留在府上,我?guī)Ф畠杀銐蛄?。?/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大家放心,他們不會真的離別三年滴。而且,嵐軒肚子里……咳咳…… ☆、第12章 蘄州·賭石 這一世他不再是風(fēng)流敗家的紈绔子弟,他要靠自己的雙手奪回自己的東西,他要向世人證明他花未情能成大事。 隨意收拾了幾件衣裳,花未情再去梅園與魏靈溪辭別。魏靈溪不見外人,但蕭嵐軒每次來梅園都帶上花未情,這么些日,魏靈溪也不與他疏離。 從梅園出來,回到桃園,在寢房中留了一張紙條,用一塊玉玦壓著。這玉玦與他身上的那塊能組成一個玉環(huán),本就是出自同一塊玉,上面還刻了名字?;ㄎ辞閹У哪菈K刻了蕭嵐軒的名字,而留下這塊刻了花未情的名字。 這玉是前些天去首飾鋪看中的,雖然十分簡樸玉質(zhì)也不稀罕,寓意卻是好的。 留下了玉玦,花未情背上包袱出了蕭府,再去買了一匹馬,一揮馬鞭便消失在大街的盡頭。 又是那間酒肆,時隔一個月,有些風(fēng)sao的女掌管還記得他,長得這么美的男子她向來過目不忘。端來了一壺鎮(zhèn)在井水里的酒,女專柜坐下用手撐著下巴道:“公子,這回您又是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