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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跡說完,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 他真的是太機(jī)智了,竟然以一己之力就拖住了兩個人,這一下男女主不就一下子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了嗎,男主應(yīng)該很感激他吧。 然而,出乎齊跡意料的是,江亦并沒有露出半分喜悅的神色,一張撲克臉?biāo)坪醴炊袅恕?/br> 咦?怎么是這種反應(yīng)? 齊跡一頭霧水地轉(zhuǎn)向福伯,往常的這個時候,都是福伯替他答疑解惑。 但這次福伯卻并沒有為他解答,而是溫文爾雅地立在一邊,臉上掛著了然于胸的笑容。 齊跡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但卻似乎并沒有要告訴自己的意思。 在場的五個人中,有三個都怪怪的,只剩下王八和齊跡一樣,還處在狀況之外。 聽見齊跡趕人,他兄弟王八立刻舉雙手贊成道:“可以,當(dāng)然可以!” 王八都高興死了,他簡直巴不得另外兩個人趕緊出去。 自從他的座位被江亦那小子給搶了之后,他和他雞哥的相處時間簡直就是急轉(zhuǎn)直下!白天沒辦法坐到一塊兒,晚上宿舍也只有他一個人,他真的好孤單寂寞冷! 都怪江亦這個臭小子! 快給他滾出去! 王八在心里舉雙手贊成他兄弟的提議,當(dāng)下便吆喝道:“行了,既然雞哥都發(fā)話了,你們倆就到外面去等一下好了,這里有我和福伯就行。” 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并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征求江亦的意見。 江亦黑著一張臉被趕出了病房,整個人氣得快要冒煙。 原本想就這樣一走了之,想了想又覺得不甘心,最后索性氣呼呼地坐在了門外的長椅上。 他記住了! 齊跡這個大渣男! 用完就扔! 真的是太渣了! 蘇時晴沒能夠爭取到為學(xué)長換藥的機(jī)會,有些遺憾,但在掩上門,看到坐在長椅上的江亦時,卻又很快地調(diào)整好了表情。 “談?wù)??”她道?/br> 蘇時晴的性格,并不是那種傳統(tǒng)意義上的小白花,她柔弱卻也堅韌,貧窮又充滿陽光,就好像懸崖上的一棵小草,盡管夜晚受盡風(fēng)霜,卻每天都能在第一束陽光照射到自己的時候,重新煥發(fā)出無窮的自信和生機(jī)。 又或許她本身就是陽光,任何人見了都會被她自然而然的自信所吸引,雖然她可能并不一定是女孩子中最美麗的那個,但卻一定是所有人中最亮眼的那個。 按理說這樣的氣質(zhì)本身應(yīng)該是會讓人感覺到舒適和喜歡的,但此時江亦的想法卻有些不太一樣。 ——他感受到了威脅。 “談什么。” 江亦皺了皺眉,覺得不適。 這女生的氣質(zhì)實在太耀眼了,只怕是沒有哪個男生能夠抵擋。 她身上那件屬于齊跡的校服也很刺眼。 不行,這樣下去實在太危險了,他得想辦法讓這個女生離齊跡那個大渣男遠(yuǎn)點兒。 至于為什么要離遠(yuǎn)點兒,他沒有細(xì)想。 就在江亦打量蘇時晴的同時,蘇時晴也在打量著他。 很冰冷的一個人,目中無人,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的同時又好像格外超然物外,云淡風(fēng)輕。 很矛盾,但蘇時晴把這歸結(jié)為有錢人的通病。 或許是因為這類人想得到一件東西實在是太過容易,所以才讓他們看起來好似對什么都興趣缺缺,無欲無求,但…… 別的不說,就說昨晚這人出了小巷之后,直接就帶著學(xué)長上了賓利,卻把她和一眾職高的混混給扔在了原地,最后還是管家出面才解決了余下的后續(xù)事宜。 僅憑著這一個cao作,蘇時晴就有理由懷疑這人對學(xué)長的態(tài)度存在著問題。 蘇時晴忽略掉從江亦身上不斷散發(fā)出來的涼氣,試探著說道:“昨晚你故意讓我和學(xué)長分開坐了兩部車子?!?/br> 江亦:“……” 江亦還以為她要說什么,結(jié)果居然是這件事。 他挑了挑眉,理所當(dāng)然道:“是又怎么樣,我的車坐不下那么多人?!?/br> 蘇時晴:“……” 這次反倒輪到蘇時晴無語了,她原本是想試探江亦的想法,卻不想被這人的理直氣壯給震懾到了。 莫非他是真的對學(xué)長沒有什么不該有的其他想法,只是單純因為自家的車子坐不下他們這么多人? ——不可能,女人的直覺告訴蘇時晴,眼前這個男人明明就對自己抱有敵意。 蘇時晴暗探不成,決定干脆明說。 反正據(jù)她觀察,學(xué)長對這人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她仍然有機(jī)會公平競爭。 于是蘇時晴捏了捏自己身上依舊披著的校服外套,直球道:“我喜歡學(xué)長?!?/br> 江亦:“?。?!” 江亦在心里靠了一聲,破口大罵三遍“齊跡這個大渣男”! 真的是夠了,一個對他說“這是個很重要的人”,另一個更直接,干脆告訴他“我喜歡學(xué)長”! 這兩個人怎么不干脆在他面前雙宿雙飛,喜結(jié)連理,永結(jié)同心得了! 江亦內(nèi)心里早已經(jīng)是五雷轟頂,萬馬奔騰,但面上的表情卻只是往下沉了一點點,讓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蘇時晴觀察了半晌,也只是覺得這人灰藍(lán)色的眼睛變得更加寒冷了一點點。 她于是又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