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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龍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從房梁上爬了下來,在看到杜阮廷懷中的蛇蛋時龍目驀地睜大,不滿地看向杜阮廷,那眼神就好像在控訴主人為什么要搶他的蛋。 杜阮廷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不是我拿的,是他自己跑到我這里的?!?/br> 這樣啊……小白龍有些受傷地看了蛋一眼,覺得自己被嫌棄了。 小蛋也十分有靈性,察覺到小白龍的失落,立馬從蛋殼內(nèi)釋放出一絲淡淡的妖氣,討好地纏上了小白龍的龍須。 小白龍立馬又不難過了,從杜阮廷手中捧過蛋,高高興興地游走了。 杜阮廷失笑搖頭,跟在小白龍身后,從被它撞開的門中走了出去。 就在他踏出房間的同一時間,隔壁段之淳的房間門也被拉開了。段之淳伸著懶腰,一臉的饜足,見到杜阮廷還朝他笑了笑打了聲招呼,杜阮廷也微微頷首回應。 “昨晚沒吵到你吧?”段之淳隨口問道。 杜阮廷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炫耀,只覺得好笑:“沒有,我睡得很好?!彼D了頓,“就怕有些人縱欲過度,損傷了根本?!?/br> 段之淳聞言挑眉:“我?” “不,是他。”杜阮廷朝房內(nèi)抬了抬下巴,“他修為盡失,與常人無異,你這般過度索求,縱使他是爐鼎也承受不起,終有一日會枯竭的。” 杜阮廷還記得,只要段之淳在教內(nèi),晚上他房內(nèi)的**聲總是會持續(xù)到凌晨,甚至更晚。但杜阮廷卻并沒有像前世那樣在教中看到眾多男寵姬妾,唯一的解釋便是他一直在齊非連身上耕耘。齊非連是廢人了,即使是苒淵之體也經(jīng)不起如此的消耗。杜阮廷能看得出段之淳對齊非連的特別之處,他不想昔日的好友在失去了之后才知道后悔,因而才提點了他兩句。 段之淳的臉色果然不像剛才那般輕佻了,而是微微斂了表情,問道:“你是藥師?” “不,我是毒師?!倍湃钔⒌溃暗乙猜远幚?。你放心,過幾日我配些新藥,你讓他按時服下,你自己也克制一些,我保管你今后的日子會更加舒心。” 段之淳笑說極好,心中卻并未全信。 杜阮廷多少也明白一些,心中感慨他和段之淳的友誼何時才能恢復如初,卻又堅信自己的眼光。 兩人的對話告一段落,并肩去前廳用了早膳。 齊非連還沒醒,通常他被折騰狠了不到晌午是醒不過來的,段之淳也就沒去管他,反而跑到杜阮廷的房間里,對他生出的那顆蛋表現(xiàn)除了偌大的興趣。 段之淳將蛋在手掌中滾了滾,道:“取名字了沒?” 杜阮廷搖搖頭:“還沒?!?/br> 段之淳道:“有沒有什么想法,或者干脆我來???” 杜阮廷看了會兒還在玩蛋的小白龍,想了想道:“那就叫狗蛋好了?!?/br> 段之淳嘴角一抽,嫌棄道:“那多難聽啊?!?/br> 杜阮廷道:“我不管,就決定叫狗蛋了,反正生出來也是個蛋?!?/br> 段之淳無語,半晌才道:“飛彤,不如叫飛彤吧。” 杜阮廷沒明白:“為什么?” 段之淳解釋道:“飛彤是我?guī)熥鸬呐鍎Γ悄в虻谝簧癖?。只可惜師尊去世之后,它就隨師尊一起灰飛煙滅了。” 杜阮廷掃了他一記冷眼:“這好像并不是什么好名字,你在咒我的蛋嗎?” 段之淳不滿道:“什么叫咒你?彤云飛天,萬里長虹,這是那把神兵的寓意,我是希望你兒子長大之后能夠飛天遁地前途無量啊?!?/br> 杜阮廷撇了撇嘴,“用兵器做名字,總感覺怪怪的?!?/br> 段之淳沒好氣道:“那就叫你的狗蛋算了,杜狗蛋,多響亮??!” 杜狗蛋?杜阮廷細細回味了一下這個名字,覺得確實不如杜飛彤好聽,這才拍板:“還是叫杜飛彤算了?!?/br> 段之淳:“……”為何答應得這么不情不愿? 從此之后,小蛋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飛彤蛋。 段之淳是很喜歡小孩子的,這點從他對飛彤蛋的愛不釋手上可以看出。 可那畢竟是杜阮廷的蛋,段之淳也不好一直占著不放手。左思右想之后,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既然杜阮廷能生,為什么齊非連不能給他生! 這個想法一出來,立刻就被堅定地實施了。 在某一次把齊非連反反復復一點不剩地吃干抹凈之后,段之淳一邊摟著美人,一邊用手指在對方使用過度的部位里進進出出:“苒淵,你也給我生個蛋好不好?” 齊非連一驚,身后猛縮,把段之淳的手指給牢牢地夾在了里面。 段之淳立馬興奮道:“寶貝,你也很想生我的蛋對不對,不過不能著急啊,具體方案還要詢問過小阮,畢竟他才是那個生過蛋的人?!?/br> 齊非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被男人壓已經(jīng)是他所能承受的底線,若是還要為那個男人生蛋生孩子,齊非連覺得自己可能先被嚇死。 不過……他自十五歲被段之淳吃干抹凈之后已經(jīng)過了四年多,也不見自己有任何懷孕的跡象,估計就是不能生蛋的吧。像杜阮廷那樣的異類畢竟還是少數(shù)!齊非連這樣安慰自己。 但他錯估了段之淳的執(zhí)著。 段之淳第二天天剛亮就沖進了杜阮廷房間把人拖了起來,幸好杜阮廷沒有起床氣,否則估計蒼月教又要迎來繼叛徒之后的第二場惡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