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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邪使者看到他這副樣子,頓時知道有大秘密了,連忙傾身過去,讓惜花使者在他耳畔細語。 惜花使者來到他耳邊,語氣低緩陰冷:“你知道嗎?那何晉陽可是血天境那位的這個!” 比比小拇指。 風邪使者倒抽口冷氣,可是很快他發(fā)出疑問:“那不是說是人云亦云嗎?根本做不得真……” 他話還沒講完就被惜花使者白了一眼,然后他神秘兮兮的指指天上,“這才是欲蓋彌彰呢,那一位大人,就是實際管理著血天境的那位連傳三道密令,就是為了關注何晉陽!” 風邪使者這回連倒抽冷氣的心思都沒有了,惜花使者敢說出來就證明他真有這個渠道得知內(nèi)部消息,而今緋聞被證實,他也已經(jīng)僵硬的不比一塊石頭好到那里去。 而且傳完“真相”的惜花使者則好整以暇的等他緩過來,這個期間他叼著煙袋,喝著小酒,賞著墻壁上那些生動精細的石雕花紋,別提多自在了。 風邪使者一緩過來,就完全不顧及兩者間的立場,一把抓住惜花使者的衣領語氣崩潰的吼道:“這是真的?!” 往日這樣強迫性的動作足夠兩家使者結(jié)仇,然而這次惜花使者理解的拍拍他的手。 “你看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唉,假話還是有的。 風邪不知為何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或許他已經(jīng)被這個可能刺激的崩潰了。 疑似魂飛天外的表情成功娛樂到不懷好意的惜花使者。 惜花扯開跟自己靠的很近的風邪,整理下亂了的衣領,叼著煙瞇眼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的瞬間,他一改剛剛的不正經(jīng),語氣肅然道:“決定要參加的人有多少?” 風邪使者斜看他一樣,雖然腦子還是木的,但能成為魔道二十八位使者的沒一個笨人,憑本能的他就回道:“咱們幾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成了君,就比其他人高出一階,光是這一點兒就夠他們不擇手段的了?!?/br> 惜花使者瞇著眼睛吐息,室內(nèi)空氣停頓片刻,他才緩緩道:“那你還算是個聰明人,知道找我商量商量?!?/br> 風邪使者嘿嘿笑了兩聲,“誰不知道你惜花最為謹慎,可是……”他面色也變了,不再像是之前那副跟著惜花步驟走的傻樣,冷冽邪性的五官莫名生出不敢逼視的霸道,“立場不同,就算是你,在那一位的命令下,也不得不參加吧?!?/br> 惜花使者這才停下抽煙的動作,眼神睨向他。 “原來你是等在這里?!?/br> 風邪使者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愛財愛權(quán)愛美愛自由,世間無不愛之物,可也最怕死?!?/br> 惜花使者收回視線,淡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能活到現(xiàn)在可真不容易?!?/br> 風邪使者勾起嘴角:“所以要找出保命符啊,怎么樣,結(jié)盟嗎?” “……”惜花使者放下煙袋,斜斜冷笑:“要真是走到那一步,跟你做同盟總比和其他人強?!?/br> “妥了?!?/br> 心知這就是惜花使者的答復,風邪滿意告辭。 等到他離去之后,惜花使者抱住走進來的紅菱,把臉埋在他懷里深吸一口。 紅菱睜著大眼睛擔心的說道:“是剛才那個人惹您生氣了嗎?”說完迅速靈化,背后長發(fā)花苞圓潤,張牙舞爪,語氣狠戾起來。 “我去吃了他!” “別。”惜花使者摟緊自家莽撞的小花,略微疲憊的說道:“只是有些累,紅菱給我當靠枕怎么樣?” 紅菱眨眨眼,開心道:“我會一動不動的?!?/br> 惜花笑了笑,閉起眼睛窩在他懷里。 “真乖?!?/br> “嗯!” “記得保持和那個人的聯(lián)絡,他早晚會來到我們這一邊兒。” 紅菱沒想到惜花臨睡前還會想著這件事,略帶不滿的應下來,隔日,獨屬于魔修的人脈在南域發(fā)揮作用。 日漸衰落的鐘離世家雖然還是人來人往,但世人都知道,自從蓬萊山海有了那位“龍王”,霸權(quán)就已經(jīng)從人族手中滑落,想要再一次穩(wěn)住人類在南域的地位,就必須要有人出頭做出表率。 曾經(jīng)的九黎皇族之后,鐘離世家無疑是非常合適的人選,奈何這個時候的鐘離家已經(jīng)陷入自顧不暇的狀態(tài)。 那一天,飛的到處都是的封君令,獨獨沒有一枚來到他們家,就連不少散修都能拿出一個封君令炫耀自己是為君人選,可是等到了鐘離家…… 家族萬載,居然無一人有能封君! 這不得不說,是現(xiàn)實且殘酷的打擊,鐘離侯幾乎是一下子就不好了,鐘離君忙著安慰父親,也因此一點兒沒發(fā)現(xiàn)往日在這種時候總能出盡風頭的弟弟的沉寂。 事實上,鐘離泰也有一枚封君令,是在不久前找上來的,但是他與何晉陽他們分離后便縮進屋子里,乍看起來是沒完成任務避開鐘離侯責備的模樣,因此沒人知道他也是為君的一員…… 稀薄的光線從縫隙間灑滿窗前空地,高腳圓桌對面坐著一人,馱著的背和看不清表情的臉能使人得知對方正處于一種怎樣萎靡的狀態(tài),就連那點隨著光線出現(xiàn)的浮塵都無法降落到他身上,也因此沒法點亮他身上黑暗。 扎起一邊床幃的床里沒有任何休息過的痕跡,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兩天前的常衣,衣擺和衣襟皺皺巴巴的,甚至因為他的坐姿能看清后背那一排骨瘦伶仃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