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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 下一刻,鐘敘就被拉入冀望懷里,整個人被他抱得很緊很緊,像是要把他嵌入身體中一樣。 “煦煦,沒有下一次?!奔酵呂侵线呎f道。 鐘敘繃緊了身子,聽著冀望的話沒有回答,任由他抱著自己。 冀望這才稍微放開了他一些,然后抬起頭來正面直視著鐘敘,看他低著頭,冀望再次捏著他的下巴把鐘敘的臉抬起,他摩挲著鐘敘的嘴唇,然后聲音低低地說。 “煦煦,我只有你了?!?/br> 這話讓鐘敘眼中閃動了一下,下一刻又再一次地被動承受起冀望的吻來,這一次又比起之前那一次要溫柔得多,只是吻著他,手上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鐘敘任由他吻著,在徹底放棄抵觸的心思后,鐘敘恍惚覺得冀望的吻似乎也沒有他以為的那么不可接受。 這個長達(dá)幾分鐘的吻結(jié)束后,冀望還是緊緊地抱著他,手掌輕順著他的后腦勺到背脊輕撫,像是在給他緩氣,也像是在安撫他。 輕而易舉地就能感覺到冀望對他的體貼,但這樣的感覺讓鐘敘十分別扭,他是被脅迫的呀。 他推了推冀望,說:“可以放開我了嗎?” “我要說不可以呢?”冀望又把他抱緊了幾分。 胸膛貼著胸膛,鐘敘清晰地感覺到冀望此時的心跳聲是有多劇烈,而他自己的也弱不上多少。 “你想這么談,那我們就這么談好了?!辩姅⒊槌樽旖钦f道。 “呵呵。”然后鐘敘就聽到冀望的悶笑聲,笑聲里有著顯而易見的開心,“我要早知道煦煦你這么容易聽話,我早就該逼迫你的。” 鐘敘:“……”這是人話嗎? 就在鐘敘剛要生氣時,他就被冀望抱起,在冀望坐到床上后,他直接坐在了冀望腿上。 這姿勢可比剛才站著相擁都要親密得多。 鐘敘下意識地想起身,但馬上就被冀望放在他腰間的手箍住了。 “別動?!奔酵f?!澳阆胝?,那我們就這么談,否則免談。” 鐘敘揚眉:“你——” 冀望:“我怎么了?煦煦,現(xiàn)在是你在受我威脅?!?/br> 鐘敘啞然:“……” 見鐘敘不掙扎了,冀望才把下巴磕在鐘敘的肩窩上,能夠把鐘敘緊緊抱坐在腿上,這是他肖想已久的姿勢。 “其實我跟你來布恩比之前就已經(jīng)在懷疑你的身份了,你都不知道,你平日里泄露了多少你作為終虛之時才有的習(xí)慣?!奔酵f。 鐘敘心驚,有這種事??他一直都有好好隱藏??? “只是我一直沒能確定你就是虛之,直到那次我們在霍爾兄弟的酒吧回來,你夜晚夢境里,把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來。”冀望繼續(xù)說。 鐘敘:“!??!” 怎么還有這種事情???他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怎么可能???”鐘敘驚疑。 這時冀望才給他解釋了S級身體素質(zhì)在沒經(jīng)受過特殊訓(xùn)練前喝酒喝太多后會有的反應(yīng)。 鐘敘聽完徹底傻眼了,怎么還有這樣的事情??系統(tǒng)沒跟他說啊! 3039:“……”系統(tǒng)要知道也不會自閉到邏輯出問題了啊。 冀望一手扣在鐘敘的腰上,一手趁著鐘敘沒注意,開始把玩起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來,一個一個粉嫩的指頭都被冀望仔仔細(xì)細(xì)地揉搓了一番,感受著手上的觸感,冀望有種把鐘敘手指放嘴里**的沖動。 有機(jī)會的,冀望壓下這陡然升起的沖動在心里對自己這么說了句。 好不容易消化了冀望所說的消息,鐘敘才整個人木然地開口。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但卻沒來找我質(zhì)問?” “我從不想逼迫你,煦煦,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珍寶,我怎么舍得你委屈?我就想慢慢地,慢慢地讓你接受我對你的感情?!?/br> 鐘敘聽著心臟一陣緊縮,他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他知道冀望對他的感情,但是不知道冀望會為他考慮到這種程度,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在他的想象里,冀望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對他的態(tài)度就像現(xiàn)在的威脅的逼迫才對。 “可,可你現(xiàn)在不是就在逼迫我嗎?”鐘敘抿著嘴說。 “是,因為我發(fā)覺,慢慢來你根本不給我機(jī)會?!奔酵曇粢焕?,并把他抱得更緊了。 鐘敘沉默,冀望說得沒錯,如果冀望不挑明,那他肯定想方設(shè)法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 似乎感知到鐘敘心中所想,冀望那剛剛收起來的戾氣又再一次露了出來,原本擱在冀望肩膀的腦袋更是低下頭在鐘敘的肩頸處咬了一口,力道重到差點能見血。 “想都別想,煦煦,我不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離開的,除非我死?!奔酵f。 鐘敘被咬時疼得嘶了一口氣,肩膀都不由得跟著抖了下,他是S級身體素質(zhì),但被這么咬也還能能感覺到疼的。 聽到鐘敘的抽氣聲,冀望立刻松了牙齒,然后一下一下地舔著自己咬出的牙印,看著自己要出的紅色牙印,冀望眼里閃過痛惜和興奮。 “疼嗎?” “你讓我咬一口看看疼不疼??”鐘敘沒好氣地說。 明明是被脅迫的情況,鐘敘在面對冀望時卻還是下意識地放松了心緒,對冀望這明知故問的問話,他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冀望當(dāng)即側(cè)過頸項,伸到了鐘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