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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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葉溫柔拍拍手,總算是解氣了。 但蘇讓卻只想哭。 果然。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要對我負責。” “???” 葉溫柔以為是自己的耳朵除了什么問題聽錯了,滿臉都寫著“不敢相信”四個大字,看著蘇讓道:“什么?你還有臉說讓我對你負責?” “嗯!就是要你對我負責?!?/br> “我tm……”葉溫柔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狠狠地道:“你把老娘我都看guang……哼!老娘還沒讓你負責呢,你竟然反而倒打一耙?” 蘇讓一聽,面色當下就是一紅,扭捏地道:“既然葉溫柔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對你負責吧,當然,你只能做小。” “信不信我tm抽你?!比~溫柔那本來遏制住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出來,拳頭捏的“咯嘣咯嘣”響。 我去! 蘇讓一驚,趕緊道:“喂喂喂,你打也打了,氣也消了,我是真的委屈。” “深更半夜在女孩子家里,你還有理了?” “女……女孩子?你說你?” “你找死!”葉溫柔面色一狠,就要動手,如果說發(fā)火就相當于一次火山噴發(fā)的話,那自己這火山噴發(fā)的也太頻繁了一點。 “早知道,就不好心幫你捉賊了。”蘇讓一臉哀怨。 葉溫柔看向蘇讓一臉委屈又認真的模樣,拳頭在空中停了停,然后冷冷地道:“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蘇讓一聽這話,松了一口氣,把捂住臉的手放下來。 然后…… 眼睛又直了起來。 只見那領(lǐng)口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探索…… 看到蘇讓的目光,葉溫柔這才注意到剛才打的實在是太盡興,以致于睡衣的衣領(lǐng)開了好多,趕忙一捂,惡狠狠地看著蘇讓,咬牙道:“是不是還想讓老娘繼續(xù)對你不客氣?” “你啥時候客氣過?” “你討打是不是?” 蘇讓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怎么?你是不想讓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猥瑣的犯罪現(xiàn)場嗎?” “呃……” 蘇讓微微一滯,有些尷尬起來,女人還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明明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往往在用之前對你既定的印象看你…… “對了,很晚了,要不我們各自晚安?睡個好覺?”蘇讓試探地問道。 葉溫柔瞪了他一眼。 蘇讓送上一口氣,總算是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走了兩步,他還有些不放心,自己一獨身的黃花大小伙子深夜在一個女人家里,萬一她“獸性大發(fā)”敲上一悶棍,把自己那啥了呢? 回過頭來,一臉警惕地看著葉溫柔,道:“那我真的走了?。俊?/br> 葉溫柔恨不得再次沖上去,只是現(xiàn)在她右手背在身后,緊緊地攥著拳,可以看到那在劇烈顫抖,所以沒有理會蘇讓。 蘇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但就在剛剛跑到門口的時候。 砰! 身后傳來一個響聲,蘇讓一驚,心道:“我去,該不會是被自己猜中了吧?難道在從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根棒子不成?” 忍不住就回頭一看。 不看還好,一看大驚,葉溫柔竟然整個人軟倒在地,身體還在抽搐。 不過蘇讓很快就想通了,當下就發(fā)出一陣“統(tǒng)籌帷幄”的大笑,道:“別裝了,你這種把戲早已被我看穿,想騙我回頭,然后把我那啥?我可告訴你,沒門!” 說著一臉的傲嬌,像是打了勝仗的大公雞似的大搖大擺離去。 可走了沒兩步,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想著,又走了回去。 借著臥室的燈光他發(fā)現(xiàn)葉溫柔整個人此時面色發(fā)青暗黑,嘴唇都是青紫色,全身都在顫抖,好像墜入了冰窖一般,但現(xiàn)在可是夏天來著。 果真。 是出事了! 蘇讓趕忙上前把葉溫柔從地上扶起來放在床上,入手冰涼,自己都懷疑抱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塊冰。 這簡直太奇怪了,剛才可還是好好的??! 算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就要拿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但是葉溫柔卻喘著粗氣微微睜開眼,一抬手把他格擋開,雖然語氣非常虛弱,但還是防備地說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是醫(yī)生?!?/br> “醫(yī)……醫(yī)生?” “難不成還有假?別墨跡了,我看你情況實屬不妙,我看看先?!?/br> 蘇讓繼續(xù)要抓住葉溫柔的手,但葉溫柔依舊不讓,而且還想出手攔截! 蘇讓哪里還會再次被擋???當即很強勢地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閉眼仔細感受! 葉溫柔當下就要發(fā)火,但看著蘇讓突然變的認真的模樣,那面色就緩和了不少,也沒有再有別的動作,任其把自己的手腕拿捏著。 觸手冰涼! 雖然自己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但還是一驚,這冰涼屬實徹骨! 怎么可能? 一般人的體溫降到這么低,恐怕早就受不住了吧。 指尖放出一縷內(nèi)力,繼續(xù)觀察,時間越久,蘇讓的面色越沉。 約莫過了五分鐘之久。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本來皺著的眉頭現(xiàn)在皺的更加的明顯,本來吃驚的面色現(xiàn)在真的能吃“鯨”。 “這……這是……寒陰古毒?” 寒陰古毒極為的罕見,也就是蘇讓在小時候時,偶然間在爺爺?shù)囊槐竟偶戏催^,因為太過罕見他只是一略而過,當然,也因為太罕見所以他記憶猶新。 寒毒。 顧名思義則是寒氣入體沉積所致,輕者凍瘡、感冒、體寒等等,重者則關(guān)節(jié)疼痛、風濕,甚至會血液不暢、形成血栓! 《傷寒論》中這樣記載:“中而即病者,名曰傷寒。不即病者,寒毒藏于肌膚,至春變?yōu)闇夭。料淖優(yōu)槭畈?。暑病者,熱極重于溫也。是以辛苦之人,春夏多溫熱病者,皆由冬時觸寒而致,非時行之氣也?!?/br> 這陰毒更是可怕。 《醫(yī)總金鑒.傷寒心法要訣.陰毒》中是這般記載的:“陰毒寒極色青黑。注:陰毒,謂陰寒至極之證也。血脈受陰毒邪,故面色青黑也。陰毒內(nèi)攻于里,故咽痛腹中絞痛也。陰毒外攻于表,故厥冷通身,重強疼痛如被仗也?!?/br> 雖然兩種毒看似一樣,實則又有所區(qū)別。 但若是讓這兩者合二為一的話,則為“寒陰古毒”,棘手非常,從古至今也沒有過幾例出現(xiàn)。 別的不說,單就從那一個“古”字,就已經(jīng)能說明一切了。 蘇讓記得自己看的那古籍上說過,此毒極難被拔出,雖不致命,但每到月中的夜半時分,必然會跳出來作祟,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日一長,染者必會失了性命。 看葉溫柔這樣子,顯然染此毒已經(jīng)有一些時日了。 這時候可不是問怎么染上此毒的時候。 救命要緊! 普通的驅(qū)寒方法顯然對此毒無效,于是蘇讓就努力回想那古籍中的治療手段。 不過這也算是為難了他,當時只不過是翻看著玩,隨意瞥了一眼,雖然記憶猶新,但也只是對那“寒陰古毒”四個字記憶猶新罷了。 良久。 就在他快絞盡腦汁時,眼前一亮,說道:“有了!” 葉溫柔虛弱地看著他,全身顫抖變的比剛才更加劇烈了些,更恐怖的是,那呼出來的氣都成了淡淡的水霧! 蘇讓面色凝重,眼眸認真,直接把她推起來坐在床上,然后問道:“你現(xiàn)在可以自己動嗎?可以的話,把上衣脫了。” 在說完這句話后,蘇讓就后悔了,因為一個拳頭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眼眶上,與其說是打,倒不如說是手輕輕擦過他的面頰,因為寒陰古毒的發(fā)作,讓她的力道比之前不知道小了多少倍。 “你聽我講,不是你想的那……” 蘇讓話音還未落。 “啊……” 蘇讓慘叫出聲,只覺腰間一痛,卻是葉溫柔在掐他的rou,揪起一點點,然后擰了一圈…… 但也就是擰了一圈而已,葉溫柔的手就耷拉下去,再無半點力氣。 蘇讓又開始皮了,正準備得瑟說“有本事再來呀”的時候,他慌了。 因為葉溫柔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嚴重。 那牙關(guān)更是緊咬,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只不過因為蘇讓在,她又拼命忍住不愿發(fā)出一點哼聲來。 額頭有汗珠涌現(xiàn),那汗珠剛一出現(xiàn)就像是要凝結(jié)了一般,變成微微淡白之色從面頰慢慢滑下去,落在床上就像一顆冰珠子一般,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徹底軟化,浸濕到床單里去。 蘇讓眉頭緊鎖,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顯然這寒陰古毒就快要到它真正爆發(fā)出自己折磨人的“手段”的時候。 手還沒碰到葉溫柔,竟然就感到寒意縱生,可見這寒陰古毒的可怕! 就在他準備為其褪去衣衫的時。 葉溫柔牙齒打顫,但還是能聽出那陣陣的低吼,道:“你……你若是敢,我饒不了你?!?/br> 蘇讓這么一聽就不樂意了,當即說道:“你還以為我樂意干這活啊,我給你治病,那么我就是醫(yī)生,既然我是醫(yī)生了,那么你在我的眼里和摳腳大漢就沒有半點區(qū)別了,我這人可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br> 說著,手就搭在了葉溫柔的衣領(lǐng)上。 葉溫柔微微掙扎,但是那劇烈的寒意與疼痛讓她根本無法大動作,只能怒目而視,道:“你敢!” 話音剛落! 呲啦…… 葉溫柔的上衣就直接被蘇讓給一把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