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光聞她的味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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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 成櫻冷不丁被人摸了個遍,連著腰都沒能逃過,換做是其他人,她或許還能當(dāng)做不小心所為,但對象是魏宴川,成櫻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可魏宴川的手也只是在她身上停留幾秒,把她扶起來站穩(wěn)之后就離開了她的身體,看起來一副謙謙君子的正派作風(fēng)。 所以她琢磨不透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如果是無意的,她忍忍就算了,鬧大對誰都沒好處,如果是故意的,那魏宴川也太不要臉了,分手時(shí)鬧得很不好看,當(dāng)時(shí)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大有生死不再往來的架勢,在這種前情下,他怎么能對她下手。 成櫻記得,那天魏宴川讓小閆把車開到她家門口,在她下車后的下一秒,車門“砰”得一聲關(guān)上了,好像一刻也不愿讓她多待,不僅如此,她走了沒兩步,車窗里丟出來一個小掛件,她太熟悉了,正是她送給魏宴川的那個。 一直被他掛在車上的,雖然很丑,像癩蛤蟆一樣,但這么多年從沒被取下來過,后來成櫻又編了幾個好看的,都沒入魏宴川的法眼,他說第一個最好看。 成櫻一度以為他審美畸形了,但她不敢說。 小掛件在地上滾了兩圈,沾了許多灰塵,成櫻長嘆一口氣,轉(zhuǎn)身而去。 他把關(guān)于她的一切都扔掉了。 所以現(xiàn)在。 再次相見,成櫻似乎又能理解魏宴川突如其來的壞脾氣,他大概還沒有從被甩的陰影中走出來,以至于在她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shí)候,使他找回了尊嚴(yán)被踐踏的感覺。 成櫻寬慰自己,作為提出分手的那一方,她可以適當(dāng)做些讓步。 飯局上,她努力充當(dāng)一個工具人,不主動說話,不給老板找麻煩。 只要她表現(xiàn)得夠無趣,駱書野下次就不會帶她出來了。 成櫻低頭吃著,倒也沒注意他們聊些什么,左右是她聽不懂的,她也沒必要聽懂。 像個局外人。 認(rèn)真履行了“不認(rèn)識”叁個字的含義。 但遲鈍如她,都感覺到了時(shí)不時(shí)有人往她的方向看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成櫻想可能是一些銳利鋒芒的眼神吧。 她每次不聽話,他在她身上逞兇斗狠的時(shí)候,就是那樣的。 九點(diǎn)多,飯局終于臨近尾聲。 成櫻如釋重負(fù),站起來跟著道了個別,禮節(jié)做足了,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去睡覺了。 一行人走到停車場,前面還好好的,但是就在她拉開車門,準(zhǔn)備進(jìn)去的時(shí)候,魏宴川突然說了一句:“等等?!?/br> 成櫻和駱書野一起回頭。 魏宴川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你還有東西落在我家了。”這話是對成櫻說的,盡管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但聽起來特別曖昧。 “什、什么東西……”成櫻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場景,她記得她都收拾干凈了,“不是很重要的話,你扔了吧…” 什么破回答。 魏宴川冷冷地回她:“不方便。” “……”成櫻啞然,扔個東西怎么會不方便。 駱書野“嗐”了一聲,洞察一切:“有東西落了就拿回來,多大點(diǎn)事兒,我晚上還有活動,正好沒法送你了,那就,麻煩魏總了?” 成櫻傻眼。 魏宴川勉為其難地“嗯”了一聲。 她還是太嫩了。 “還不上車?”駱書野給她使眼色,“快去啊,拿個東西也磨磨唧唧的?!?/br> 幾乎是被推著坐上魏宴川的車,成櫻坐回熟悉的位置,腦子還是懵的。 前面開車的是小閆,他快速朝后面看了一眼,露出一個在成櫻看來極其陰險(xiǎn)地笑臉,然后飛快地把車開出去了。 成櫻整理了下頭發(fā),不知要說什么才能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而后,在等綠燈的一個路口,她往前方看去,視線卻定格住了。 小掛件回來了,和以前一樣,掛在車頭,停車之后還一擺一擺的。 奇怪。 成櫻指著它,微微側(cè)頭問道:“這個……” 不是被扔了嗎。 魏宴川隨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眼,話鋒陡然嚴(yán)肅起來,對小閆說:“誰讓你撿的?” “?。俊毙¢Z摸不著頭腦,差點(diǎn)急得跳起來:“沒啊,我什么時(shí)候撿——” 否認(rèn)到一半,他就從鏡子里看見魏宴川警告的眼神。 “我、我什么時(shí)候撿——的?我那天晚上撿的。”他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這玩意兒一直在這掛著呢,比出入平安那符還好用,不能丟,不能丟?!?/br> 成櫻“哦”了一聲,原來是小閆撿的。 她想了想,衷心地給他一個建議:“以后還是不要撿東西了,路上挺臟的。” 小閆連聲應(yīng)道:“好嘞好嘞,下次再也不撿了?!?/br> —— 因?yàn)檫@個小插曲,小閆開車都比平時(shí)快,生怕后座的姑奶奶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提前十幾分鐘將他們送到家。 成櫻跟著魏宴川,一路無言,越走近,她莫名的越緊張。 “對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成櫻故意走在他后面,刻意拉開一段距離。 又走了一段路,魏宴川才回她:“拿到了不就知道了?!?/br> 還不告訴她。 成櫻閉口不言,懊惱自己粗心大意了。 直到進(jìn)了屋,熟悉的環(huán)境,一點(diǎn)也沒變,和她走的時(shí)候一樣。 成櫻問:“現(xiàn)在能給我了嗎?” 魏宴川脫下外衣,領(lǐng)著她往二樓走,在臥室門口,他開了門,示意成櫻先進(jìn)去。 成櫻哪敢。 在外面好歹有人,進(jìn)去了就只剩他們兩個了。 心跳加快。 “……你沒有騙我吧?” “沒騙你,就在床上?!?/br> 成櫻審視著魏宴川的神情,不像開玩笑。 她相信他。 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東西,還好,魏宴川果然沒有騙她。 確實(shí)是她的東西。 但!是! 為什么是一件胸罩啊! 這也太無恥了。 為了這個胸罩,讓她特意跑一趟。 還弄得那么神秘。 成櫻抿著唇,將胸罩卷起來,打算放進(jìn)包里。 她面對著床,專注著手里的事,從后面看,她的頭發(fā)長了許多,慵懶又風(fēng)情地垂下來。 魏宴川慢慢靠近。 好好的,分什么手。 沒分手的話,他現(xiàn)在可能抱著她在床上打滾了。 天氣越來越冷,成櫻那么怕冷,一到冬天就賴在他懷里,趕都趕不走,軟軟一團(tuán),被他cao得熱乎乎的。 他這么想著,就一個沒忍住。 成櫻的膝窩猛地受力,腿不自覺地弓起來,緊接著一個guntang的胸膛從后面貼上來,把她整個人往前壓,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魏宴川壓在身下。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fù)嵘纤男兀酚衅涫碌孛嗣?/br> 他記得剛認(rèn)識成櫻的時(shí)候,她的尺寸可談不上多傲人,能長那么大,是他多少個夜晚辛辛苦苦摸出來的,怎么才工作幾天,就不夠握了。 頓時(shí)有種自己的私有物被破壞的憤怒。 魏宴川稍微騰起身,把成櫻翻過來正對著他,埋在她發(fā)間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撕咬。 成櫻被他弄得渾身發(fā)軟,又掙脫不開。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提醒他:“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魏宴川動作不停,根本舍不得放開,好久沒碰到她了,光聞著她的味就硬了。 叁條腿不安分地在成櫻身上游走,魏宴川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怪怪的,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呢喃細(xì)語般,舔著她的耳垂,喘著氣乞求道:“我就抱一會兒?!?/br> * 明天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