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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灼對于急速行駛的車子本來就有些心理陰影,這會兒已經(jīng)下意識膽顫的握上了車窗上面的把手,心中更是氣惱,嘴上便情不自禁揚聲怒道:“他們要多聽話有多聽話,排著隊等著我cao,還由得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深夜的馬路上車輛稀少,白楚的車開得飛快,像是在和人競速飆車。 “這么說來,屈居我這么一個小藝人身下,倒是委屈您方大總裁了?”白楚嘴邊的笑容依然冷冷地彎著,他瞥了一眼方少灼,眼神是方少灼從未見過的漠然。 方少灼心中更冷,而因為心理的原因,衣服包裹下的身體早已在止不住的顫抖,他閉著眼難耐地咬牙吼道:“停車!給我停車!” 白楚又是一個急剎,將車停在了路邊。 兩人胸前微微起伏著,都像是在經(jīng)過一番運動一樣,只喘著粗氣,沉默不語。 方少灼好不容易穩(wěn)下了心神,拉開車門就下了地,直直往前走去。 “方總的瀟灑真是令人羨慕,我是不是也可以找?guī)讉€炮友,度過這空虛的漫漫長夜呢?” 白楚降下車窗,略略提高了聲調(diào),眼睛緊緊看著方少灼的背影。 而那人的身影隨著這句話一僵,但是沒有兩秒鐘,又繼續(xù)若無其事地向前邁步,甚至,比先前還要更輕快幾分。 白楚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方少灼就這么一直心思沉沉地往前走,沒有多久,他的身后遠(yuǎn)遠(yuǎn)響起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身側(cè)被帶起了一陣風(fēng),一輛白色的車影飛快地閃過,幾乎眨眼間,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方少灼終于停下腳步,渾身的壓力緊繃終于卸去,差點就要狼狽地坐倒在了地上。 不止是白楚,方少灼這段時間也忙得喘不上氣。公司要擴張,幾個大項目在談,他幾宿幾夜沒睡了。今天連續(xù)參加了三個大型活動,又被人拉去酒局,再強的鐵人,也有撐不住的時候。 他看著那輛車遠(yuǎn)去的方向,站在原地被夜風(fēng)灌了許久,才終于緩回神,拿出手機叫車。 而白楚在漫無目的地轉(zhuǎn)了一圈后,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開的還是那人的車。他用力拍了一把方向盤,空寂的馬路上傳來刺耳的喇叭聲。白楚猛地一轉(zhuǎn)彎,車子又開回到剛才放下方少灼的地方。 可是那里,早已空無一人。 …… 第二天,白楚早早來到了公司,卻聽聞方總還沒有來上班。 這不像是方少灼的作風(fēng)。 昨晚,白楚打電話過去也無人接聽,他一氣之下,將車開到了方少灼家的車庫前,就直接扔下車走了。 他知道那時兩人都有些不理智,彼此需要靜下心來再談。 在公司沒有逮到人,白楚就直接沖去了方少灼的家里。 他在門外瘋狂按了好幾聲門鈴,幾乎要達(dá)到了擾民的程度。就在白楚要撥打手機號碼時,大門‘咔噠’一聲,開了。 白楚隨即推門而入,卻看方少灼披著一件外套,背對著他慢慢往房間里走。 他耐下性子,也跟著那人走回房間。他看見方少灼慢慢地坐回床上,下半身蓋著被子,實現(xiàn)往上,原本就白皙的臉蛋更是煞白,往日不沾胭脂也鮮紅粉嫩的嘴唇泛著干裂的痕跡。 方少灼并不看著白楚,仿佛他放進(jìn)門來的只有空氣。 白楚走到他床邊,低頭看他,沉聲道:“你生病了?” 而且,似乎正是因為昨晚…… 方少灼并不領(lǐng)他的關(guān)心,閉上眼睛虛弱地靠在床頭答道:“誰沒有過一些小傷小?。坎⒉恍枰?dāng)紅的大明星注意到這種小事?!?/br>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復(fù)又睜開眼,似有興味地問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知道昨天你找的幾個床伴,是不是身嬌體軟,讓楚大明星你,愛不釋手呢?” 第54章 白楚立在床側(cè), 居高臨下,平靜地看著他。 此時的方少灼有種虛弱的病態(tài)的美,但渾身的氣焰卻猶如一團(tuán)烈火, 直燒得彼此兩敗俱傷也不罷休。 像是終于受不住這般冷靜的視線,方少灼咬咬唇, 撇開頭,裝作低頭數(shù)被子上精美絕倫的圖騰花紋。 過了一會兒,白楚動了。 他一言不發(fā)地走出了臥室。 隨著他的離開, 方少灼感覺自己身體內(nèi)的血液都漸漸冰冷下來。 那應(yīng)該也是生病帶來的癥狀吧? 頭好暈, 肚子好餓, 昏昏沉沉,手腳也使不上力氣。 剛剛自己口不擇言又說了些什么?生病了的話,不是更適合撒嬌嗎?為什么非要唇槍舌戰(zhàn)爭個高低,將自己所愛的人推得越來越遠(yuǎn)呢? 方少灼懺悔著, 可也知道, 若是重來一次, 自己也許依然會重復(fù)這樣的選擇。 想要戀人別走,想叫他不要生氣,不要分手……這樣的話,方少灼說不出口。 那苦澀的感覺似乎要漫上眼角的時候, 白楚再次出現(xiàn)了。 他手上拿著一把刀, 和一個洗凈的蘋果。 方少灼愣愣地看著他走過來, 坐到了床邊, 自己身旁的位置因此塌陷下去一塊兒。 不同于自己的笨拙, 白楚好看的手握著刀身,薄薄的、透著光的蘋果皮隨著他手指的轉(zhuǎn)動而掉下一綹,隨后越來越長,厚度均勻,卻絲毫不斷。 連蘋果皮經(jīng)過他手之后,都像成了一件精巧的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