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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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炸開了鍋,已經(jīng)好些妖躍躍欲試,準(zhǔn)備拿著寶貝去挑戰(zhàn)她。 就算人家看不上他們的寶貝,借機瞧一瞧妖王的風(fēng)姿也是好的,要知道從前這等級別的大人都神龍見首不見尾,摸都摸不著。 也許長得帥,亦或者會說話,被妖王瞧上,那就是一步登天啊。 * 頂上人間很大,最頂樓是私妖空間,雖然上面和下面離得很遠(yuǎn),不過聲音還是盡數(shù)叫樓上的妖聽著。 一個長身玉立的妖站在落地窗前,遙遙朝遠(yuǎn)處的廢棄工廠看去。 那里有兩只妖在交戰(zhàn),其中一只就是他們口中的女妖王,雖然壓制了修為,但無論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是妖力渾厚純度,都遠(yuǎn)勝對方,幾乎可以說輕而易舉贏得了比賽,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龍血嗎?” 屋里沒開燈,只外面的燈火闌珊照的里頭灰蒙蒙的,隱約能瞧清是個身穿白襯衫,披著黑色毛呢大衣的青年,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金絲邊眼鏡突然墜了下來,隨后是衣服,就像里頭的人消失,只剩下衣服和眼鏡掉在地上一樣。 莫約幾息而已,屋內(nèi)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無數(shù)細(xì)細(xì)長長的黑影來。 一個低沉中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 “看來要會會她了?!?/br> 倒不全是為了龍血,還想起了另一個妖王。 也是一只鯉魚精,躍過龍門,一萬年前就已經(jīng)是妖王級別。 那時他還小,對方卻已經(jīng)是個一方大佬,年少有為,意氣風(fēng)發(fā)。 是唯一一個草根出身的妖王,本體普普通通,沒什么特殊血脈,跟他的情況差不多。 年幼時他因為本體平凡,經(jīng)常遭妖欺負(fù),他不依,千辛萬苦去豐水山,到那妖王的地盤請教他,是如何脫穎而出,打敗眾多天之驕子強橫血脈到達(dá)妖王境界的? 那時妖王怎么說的? 時間過的太久,有些忘記了。 何薄仔細(xì)想了想,還是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友好的回憶。 那時那個妖王抱著胸,站在樹杈上,一身紅衣囂張到了極點,居高臨下恣意笑問:“你這么弱,我為什么要理你?” 咯吱! 何薄打開衣柜,在里面挑挑揀揀。 畢竟是見妖王,怎么也要打扮一番。不過他的喜好過于一致,上面一排衣柜打開,全都是一模一樣的襯衫。下面的衣柜打開,全都是一模一樣的褲子。旁邊的長衣柜打開,全都是一模一樣的大衣。 何薄挑了挑秀氣的眉毛,抬起干凈修長的指頭一溜滑過,摸到了一個布料稍稍不一樣的襯衫,拿出來細(xì)細(xì)一觀,也察覺了,這件比別的白了那么一點點,在黑暗里更顯眼。 又給自己挑了一條不一樣的褲子和黑色大衣,撿起地上的金絲邊眼鏡戴上,遮了他一雙過于鋒芒畢露的眸,瞧著比方才沉悶才運轉(zhuǎn)體內(nèi)妖力。 一陣風(fēng)忽而在屋里刮過,卷起桌上白紙幾張。 待那白紙落下,屋內(nèi)早已沒了人影。 方才的青年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篇完結(jié)文~ 《每晚穿到皇帝身上》by花心者 方姝有個秘密,她一到晚上就會穿到那個高高在上,宛如神祇一般的皇帝身上。 . 膽子小,不敢做其它的,最多借他的身份吃些好吃的,就這樣半年都沒出過差錯。 . 直到有一天,皇上發(fā)現(xiàn)自己胖了。 ☆、看對眼了 十一點蘇鯉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家門口,心說平平無奇的一天要結(jié)束了。 好無聊啊。 沒有過癮,她掏出手機,想打把游戲來著,想起游戲里的人太兇,動不動罵她菜,啥也不會盡拖后腿又禁不住將手機塞了回去。 還是算了吧,罵不過人家。 打架她還是在行的,口才不行,每次都被人罵的跟個孫子似的。 蘇鯉打開門,直接往床上一躺,閉上眼剛要睡,突然發(fā)現(xiàn)屋里的蹊蹺。 像個封閉的空間似的,察覺不到外面的情況,即便有,也宛如死的一般,好幾個人身上氣息一樣。 每個人都是個體,氣息也各不相同,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是一個人偽造的。 一個人寫字,可以寫出兩個人的風(fēng)格,三個人的,四個人的,絕對寫不出上千上萬人的,所以才會出現(xiàn)幾個人氣息差不多,因為施法的人彈盡糧絕,模仿不出更多人的氣息。 蘇鯉睜開眼,面上先是一愣,很快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領(lǐng)域嗎? 領(lǐng)域是大能者創(chuàng)造的獨立世界,在這個世界里,大能者就是天,就是地,能做到很多在外面做不了的事情。 在領(lǐng)域里相當(dāng)于自己的地盤,別人踏進(jìn)去,從一開始就處于劣勢了。 居然有人無知無覺將她困在了領(lǐng)域里。 有意思。 蘇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顧不得再玩,將手機塞回兜里。 手機是她身上帶的,所以是真實的,除此之外其它可能都是假的,沒注意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所以不曉得現(xiàn)在外面的位置在哪? 大概是最近總是遇不到好對手,所以松懈了,居然大意到走進(jìn)了別人的領(lǐng)域,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嘖嘖嘖,這次算是給她一個教訓(xùn)吧。 蘇鯉從背后抽出妖骨,這妖骨平日里附在她的脊梁骨上,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抽出來。 妖骨重重在地上一甩,強大的妖元和氣流登時襲過,四周蕩起一圈圈漣漪,像是水面被打破了一般。 轟! 周遭以她為中心,裂開了一條條蜘蛛網(wǎng)一般的縫隙,縫隙越來越多,宛如禁不住似的,‘咔嚓’一聲徹底碎裂,領(lǐng)域毀,頃刻間露出外面的景象來。 蘇鯉看到了,在一個破敗的廠子里。大概是離市區(qū)太遠(yuǎn),加上年久失修,又起了大火,燒的只剩下一個空架子,被人類遺棄。 成了她的好去處,她平時就是在這里和妖約架的,地上還有交手過后的痕跡。 那些妖都走了,她本來也該走來著,她也以為自己已經(jīng)離開,回到了家,原來不是,一直沒動過,被困在了領(lǐng)域里。 到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困住她的人肯定很得意吧? 不,應(yīng)該說是妖,周圍的妖氣沒有絲毫收斂,肆無忌憚釋放著,時刻提醒著她這附近還有一只妖。 這只妖很厲害,氣息十分的強橫,半點不弱于她。 蘇鯉已經(jīng)感知到氣息的主人在哪,抬頭看去,果然,不遠(yuǎn)處廠子的屋頂上,一只妖靜靜站在那里。 黑色毛呢大衣披在肩上,罩了他大半個身子,和夜色幾乎完全融合,險些沒注意到。 只大衣的里頭,白襯衫微微顯眼,還有他的臉,即便離得很遠(yuǎn),還是叫她看到了,五官立體,面容精致,是少見的美男子。 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金絲邊眼鏡,擋了他一雙過分漂亮的眼。 蘇鯉腳下挪了挪,一躍也跳上了屋頂,在那個廢棄工廠的對面,是個宿舍樓,里面有很多生銹的鐵架子,像是上下兩層的床。 這邊離對面很近,不足十米的樣子,足夠她看清那妖的長相。 蘇鯉一個沒控制住,微微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好漂亮的妖啊。 簡直就像長在她的審美上,和她夢里的妖一模一樣,只多了一副眼鏡。 不減分,還像是錦上添花一般,多了一絲文雋氣,是她好的那口。 蘇鯉莫名覺得小心臟跳了跳,有一種被擊中的感覺。 講實話,她不是沒出息的妖,相反,她活了上萬年,見過的人宛如過江之鯽,數(shù)不盡數(shù),好看的妖怪,魔族更是瞧了不知道多少。 她知道修為越高,容貌便越精致,她自己不弱,所以周圍總有人夸她,這條她是自己驗證過的。跟她同級別,甚至更高級別的亦見過不少,也沒瞧過這么美麗的妖。 太好看了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天上的明月一般,看著離的很近,搞不好高高掛在百萬里之上。 摸不著,探不著,以至于蘇鯉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出現(xiàn)幻覺。 不過她知道,不是幻覺,這個妖是真實存在的,強大的妖氣假不了。 “妖王大人,”那妖開口了,“你喜歡什么樣的寶貝?” ??? 是來找她挑戰(zhàn)拿龍血的? 蘇鯉搖搖頭,“我現(xiàn)在不喜歡寶貝了?!?/br> 對方蹙眉,顯然這個問題出乎他的意料,叫他一個沒有準(zhǔn)備,哽了一下才問,“那你喜歡什么?” 蘇鯉沒有隱瞞,“我喜歡妖,好看的妖,最好腿長,腰細(xì),臉白,斯斯文文,原型是薩摩犬,白狐貍精這類毛茸茸的?!?/br> 那妖眉頭擰的更緊,一時沉默,不知道在衡量什么,半響黑色的大衣內(nèi)飄出來一個玉簡。 一絲絲光彩刻入里頭,完成后玉簡輕輕的飛過來,落在蘇鯉的手里。 蘇鯉用兩根手指夾住,知道那妖留了些東西在里頭,自覺貼在眉心上。 玉簡光芒一閃,有什么緩緩地鉆入她腦子里,先是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很快幾只妖的映像顯出。 就像小視頻一樣,一個個出現(xiàn)在她面前,每一個都身形高挑,臉白如玉,斯斯文文,頭發(fā)和眉毛都是白色的。 一細(xì)瞧,發(fā)現(xiàn)他們的原型不是白色狐貍精,就是薩摩犬,還有一只白貓。 幾個少年就那么靜靜地或站或坐,笑的花枝招展,單拎出來都是絕色,放一起也是百花爭艷,各有千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