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瞎摻和[快穿]、文壇救世主、黑洞、錯空之水月茉愛(限)、龍袍下的她(H)、黑暗世紀(jì)I · 卡利的女妖、快穿(有H才有愛)NP、斗圖大陸、過來抱抱我、狗男主今天火葬場了嗎[穿書]
全場哄笑。 白夢婷聽見動靜,一走出來就看見了牧?xí)V癡地望著沈雪人的畫面。 眸光一閃,她上前走到牧?xí)媲?,隔斷了兩人的視線。 “雪人今天該回叔叔嬸嬸家了吧?許梓良沒說要上門提親的事嗎?”她微微一笑,表情有些無辜。 李月梅還不知道沈家換了女兒的事,見狀挺身而出,指著白夢婷的鼻子道:“你是誰家的小丫頭?說的什么話呢?我們雪人是要嫁給牧小公子的!牧小公子,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要娶我們沈家的女兒?” 牧?xí)瓜马?,神情麻木地點了點頭。 李月梅高興了,往回走到沈雪人身邊,拍著她的肩膀道:“我們雪人是高山上的花朵,可不是你能隨便污蔑的,那狗都嫌什么玩意,也好意思跟我們雪人的名字并排?” 等她說完,沈雪人終于找機會開口:“那個......” 李月梅回過頭,殷勤地扶著沈雪人的手:“什么?雪人你說?!?/br> 沈雪人:“我不是沈家的女兒了,他們之前抱錯了孩子,現(xiàn)在找回來了?!?/br> 李月梅:“......” 她撒開手,往后退了一步,看看沈雪人,又看看白夢婷,艱難問道:“那、那誰才是我們沈家的女人?” 沈雪人伸手指向白夢婷:“她呀?!?/br> 眾人倒吸涼氣,回頭看向白夢婷,百臉震驚。 白夢婷有些享受這種被人注目的感覺,她勾了勾嘴角,憐憫地看向沈雪人懷里的石玲:“這就是許梓良那個從未出現(xiàn)在人前的meimei吧?真可憐,瘦得只剩把骨頭了?!?/br> 第9章 小孩子對別人的善惡都是很敏感的,尤其石玲本身的性格就偏內(nèi)向。 在感受到白夢婷的不懷好意后,她將頭埋進(jìn)沈雪人的胸口,雙手也緊緊地捂住耳朵,一副與外界自閉的模樣。 白夢婷見狀,臉上的笑容深了三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雪人你這還沒過門呢,就跟小姑子相處得這么好了啊......” 之前沈雪人忌諱著他們一家三口,自己以一對多沒有勝算,所以才逢低做小,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脫離沈家了,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她要是還讓著白夢婷,那她就可以拍拍屁股去投胎了。 余光瞟了一眼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牧?xí)?,沈雪人抿唇一笑,不在意地拂了拂頭發(fā):“那是,總比有些人,都要過門了,未來的丈夫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的好!” 她本來就長得花容月貌,如今連頭發(fā)絲都油光水滑,隨風(fēng)一動,宛如飛瀉而下的瀑布,美不勝收。 跟她比起來,別說大媽了,連白夢婷這個跟她同齡的人,都被襯托得灰頭土臉。 尤其是她還一副婊里婊氣的表情,深怕別人不知道她美似的,簡直閃瞎白夢婷的雙眼。 圍觀的大媽們倒是想說點什么,瞧著牧?xí)V癡望著沈雪人的模樣,硬生生將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牧?xí)白吡藥撞剑谏蜓┤嗣媲巴O隆?/br> 他胸口起伏得厲害,語氣也有些虛弱:“雪人,是我負(fù)了你,我以為你就是沈家的女兒,所以......” 他這話一說,等于直接在白夢婷臉上閃了一巴掌。 白夢婷臉色一變,強忍著心中的那口氣,走上前抓住牧?xí)囊陆?,幽幽地道:“牧公子,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忘了今天早上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了嗎?” 她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牧?xí)拖袷潜蝗舜蛄艘蝗频?,臉色漲紅,垂在身側(cè)的手也劇烈地抖了起來。 今天早上,他自沈家的床上醒來,余光瞥見被被子緊緊包裹的婀娜身影,內(nèi)心狂喜的同時又有些內(nèi)疚。 但不管怎么樣,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他覺得自己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配得上“沈雪人”,于是當(dāng)場就撲到了“沈雪人”身上,說了一通甜言蜜語。 正當(dāng)他要做點什么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踢開,拿著鐵鍬的沈家興和王翠花沖進(jìn)來,作勢就要打死他。 他嚇得要死,趕忙提出回家跟父母商量,然后再上門提親的解決辦法。 沈家興不相信,硬逼著他寫下了一張婚約,還畫了押,說明要是他反悔的話,就把這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他當(dāng)時心里亂得很,也沒來得及思考沈家興為什么不讓他寫沈雪人的名字,非讓他寫“沈家興的女兒”這五個大字,直到后面寫完婚約,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跟“沈雪人”兩人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以為的“沈雪人”,實際上是別人! 這個名叫白夢婷的女人,蒙在被子里的時候還有點沈雪人的樣子,一掀開被子,她那干癟發(fā)黑的身體,就出賣了她。 最過分的是,她還想裝不知道,騙他繼續(xù)睡! 他又不是傻子!雖然他那天沒看見沈雪人濕身后的樣子,但光是從沈雪人露在外面那截白色的小腿就能判斷,沈雪人的身體,根本不可能這么黑! 他氣得要死,偏偏把柄已經(jīng)落在沈家興手里,他就是不從也得從,除非他不要名聲了。 沒有名聲他是不會怎么樣,但他爸就要出事了!他們家都要被他連累!淪落成別人的笑柄! 悲憤之下,他奪門而出,渾渾噩噩地走回家,要了錢,換了衣服,重新來到沈家門前。 到了沈家門前,聽著別人的議論聲,他才知道,這一切,根本就是沈家安排好的,他不過就是一個提線木偶罷了!不然風(fēng)聲怎么可能走漏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