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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叫你滾。 我感覺肋骨斷裂的地方仿佛已經(jīng)刺入rou內,疼得厲害便不敢再動,有幾分脫力的說道:“中衣脫下來,留個肚兜就行。快點,帳子里有點冷,我感冒了的話,一旦打個噴嚏都肯讓剛長好的肋骨再斷了?!倍斠魂囆∨茴嶎嵉倪^來幫我脫掉中衣,我穿著之前三娘給我買的寶藍色肚兜平躺在皮被上,本來以為自己臉皮厚到裸奔都沒問題了,卻莫名的有點臉紅了。 果然是二爺?shù)哪犹嵙耍∥覒崙嵉南搿?/br> “肚兜掀個角起來就行,你丫還想干什么!”我喝到,二爺撇撇嘴,掀起了肚兜的一個角,露出已經(jīng)腫起來的右側腹部,我偏偏身子,低聲道:“你先摸一下斷骨的位置,找準了兩邊的斷裂街口——臥槽輕點,不是要你揉?。 ?/br> 我露出的一截白皙腰部被寒風吹得直哆嗦,二爺輕輕摸了一下傷口,跟撓癢癢似的,我剛想怒罵,叫他認真點,二爺突然捂住了鼻子,我就看到一串鮮血滴在我傷口上,二爺?shù)雇税氩?,滿眼迷蒙:“可愛的肚臍……啊……”我還沒罵出口,他就猛然倒下去,鼻血直接流在了我腰上,整個人翻著白眼倒在了我肚子上。 “臥槽!他媽你在哪兒倒下不好,非砸在我傷口上,滾開!”我一掌把他推下去,對著屏風喊道:“大夫,叫黑寡婦過來!” 冷大夫從屏風后蹭出來,寬大衣袖捂著眼睛含混說道:“唔……好,我這就去叫。” 我就看著他擋著眼睛,然后生生被腳邊木箱絆倒,整個人一個趔趄撲到我身上來,我疼得一聲怒罵:“滾開!你們這些傻逼!”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像沒法寫帥了! 寫的更二了怎么辦?。?! ☆、首發(fā)章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像步辭這樣完全獨立的姑娘,估計很難把握住心。 但估計一旦是確定關系,她也能對這段感情為承諾付出一切。 “我跟你說了多少回男人都是不靠譜的?!焙诠褘D嘆了口氣,將包扎好傷口的我從皮被上抱起來,放在了木床上。 鼻子里塞著布條的二爺和還用寬大袖子捂著眼睛的大夫被罵的往角落里縮了縮,黑寡婦雖長相刻薄,卻是個面冷心熱的女人,她拿了件襖子,披在我身上,“再說了,你一個大姑娘,就算是之前跟二爺成親了,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讓他脫你衣服啊,我知道你脾性與一般女人不同,但也不能這樣,哪能在男人面前就穿個肚兜呢?!?/br> 我本想說老娘比基尼都穿過這還算什么,但黑寡婦總是為了我好才這么說的,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可沒跟二爺成婚,那時候跟他在一塊的另有其人,再說了,就算是我,我肯定也不會承認那樣的成婚?!?/br> 我說這話時,二爺朝我看來,抿了抿嘴不再傻笑。 “唉,那就更不該了。我跟你說二爺就是個人渣,人面獸心,我比你年紀大得多,擔心你被這混蛋騙了!” “哎哎,黑寡婦你說什么!少在蛤蟆面前亂說,我怎么人渣了,我這么大了連次溫柔鄉(xiāng)里都沒滾過,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幾次我怎么就人渣了!”二爺立馬彈起來,黑寡婦滿臉不耐煩的拎著他脖子就扯到屏風后頭去:“瞧瞧你那小腿都成什么樣子,腰上也有瘀傷吧,就別在步辭面前獻寶了,就你每天這瞎殷勤的樣子,把男人的尊嚴全毀了。我要是個年輕女人絕對不會看上你!”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蛤蟆不喜歡我!你少這么說,蛤蟆說不定愛我愛的要死要活!你不知道她還幫我殺那達阿赤,簡直就是拼了命,一定是想給我報仇!她就是不說,肯定把老子放在最心底深愛著……”二爺被拽到屏風后還在說。 ……不好意思我想吐。 冷大夫去給我熬去瘀血的草藥,我蓋著厚被子躺在床上,聽著里頭二爺包扎時喊疼的聲音,心里卻亂七八糟的想著。 一會兒想著那達阿赤沖過來朝我頭上劈下來刀刃,一會兒想起過年時三娘他們熬的臘八粥。一會兒想起了二爺跟我說的凄慘的往事,一會兒又想起了我們當時剛見面時他在燈下扎紙風箏。我也不知是太累了或是怎樣,腦中紛雜一片。更直觀的感受就是,我被這世界所牽住了。我的想法,我的行為已經(jīng)會被身邊的人強烈影響著,我仿佛不再是幾個月前的獨行俠了。 說不上來好或者不好,說不上來自己是感覺被困住亦或是來到溫暖的殼內。但我驚訝著這種改變,現(xiàn)在似乎是我笑著身邊的人也跟我一同開心,我受了傷他們便擁到我身邊來幫我,我握刀對敵時他們替我擋住背后襲擊者。這種改變在我不經(jīng)意之間就融入,我來不及排斥來不及感動,他們就已經(jīng)在我身邊,仿佛就已經(jīng)是我多年的朋友。 越想著,我聽著營帳內火盆噼里啪啦的聲音,感到自己仿佛更深的墜入干燥柔軟的被褥,墜入了更深的安靜睡眠。 我應當由衷感謝二爺?shù)模莻€怎樣的人我或許難以用幾個詞準確描述,但我就是想幫他。我想替他殺了達阿赤,我想見到他與兄弟們歸隱山林的那天,這種心情是感謝,是被他人格吸引亦或是其他,我不太明白。二爺總是那種獻殷勤的態(tài)度,我既覺得可笑可愛,又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想法。 越想越困,我漸漸睡著了,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到身上沉甸甸的,一只手從被子外伸進來,抓住了放在身側的手。我猛然一驚,睜開眼來就看到了二爺毛茸茸扎人的腦袋抵在我臉邊上。嘖嘖這家伙,我嫌棄的咂咂嘴,拿手指戳了戳他臉頰。二爺這段時間瘦得很,臉頰瘦削沒有半點贅rou,戳的我手指都疼了他才睜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