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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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廠做不下去了,那就改個名字, 就說罐頭廠破產(chǎn)重組了, 現(xiàn)在的企業(yè)叫個食品廠之類的。我明天早晨給你熬個養(yǎng)生粥, 你嘗嘗味兒。罐頭廠現(xiàn)有的設(shè)備就能做養(yǎng)生粥,等做出來后, 你們借著我之前那焦米粥的名氣宣傳宣傳, 還怕這養(yǎng)生粥沒有銷路?養(yǎng)生粥是真養(yǎng)生還是假養(yǎng)生, 吃過之后的效果怎么樣, 你最清楚。不過這次破產(chǎn)重組,你可得給每一道生產(chǎn)工序都把好關(guān),千萬不能重蹈仙臺罐頭廠的覆轍。” “另外呢,我建議你搞一個熱水瓶廠。” “首先,咱能借到衛(wèi)健委最近那個紅頭文件的東風(fēng),紅頭文件建議大家多喝開水,總不能把鍋放在火上沒日沒夜的燒水吧!你相信我,在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熱水瓶都會擁有超然的地位,家家戶戶都會買,說不定新婚嫁娶都會要求對方有這么一個玩意兒呢,地位極有可能抬升到臉盆、肥皂盒這樣?!?/br> “其次,暖水瓶的那個瓶膽可是消耗品,一不留神就炸了,對于毛手毛腳的人來說,一年炸三五個瓶膽都是很有可能的事兒,所以不用擔(dān)心熱水瓶會賣著賣著就沒人買了。只要有新人結(jié)婚,只要有人家里的暖水瓶炸了,就絕對不用擔(dān)心這玩意兒賣不出去。全國多少人口呢?這么大一個市場,就算把全縣人民都集中起來生產(chǎn)熱水瓶,都不夠供應(yīng)全國日常損耗的,你還擔(dān)心一個小小一個廠子里生產(chǎn)出來的熱水瓶賣不出去?” “還是那句話,只要品質(zhì)過關(guān),是金子總有發(fā)光的時候!更別提現(xiàn)在還有國-家?guī)兔Π才配N路,你完全可以把熱水瓶供應(yīng)到供銷社、合作社去賣……” 林國棟的思路豁然開朗,與之一同明朗的,是他那晦暗不明的前程。他頂頭上司聯(lián)合書記要打壓他,他原本覺得心累無比,這會兒聽自家媳婦兒一說,頓覺自己的前途一片明朗。 在絕對的政績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都注定徒勞! 林國棟連哄帶求地把葉知秋拉進了被窩里,葉知秋半推半就地從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夫妻倆一晚上啪了五六次,葉知秋最后是活活累得睡過去的。 可見林國棟被憋得有多么狠。 與葉知秋那筋疲力盡的狀態(tài)相比,林國棟就舒坦多了,他雖然有點累,但算是圓了自己長久以來的一樁心愿……要知道他可是受傷前那年正月里出門后就沒嘗過甜頭。 葉知秋去部隊找他的時候,他想著嘗嘗甜頭,結(jié)果葉知秋以他的身體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為理由給拒絕了,回家在鄉(xiāng)下住的那段時間,因為葉知秋大鬧了一次離婚,他也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再后來搬到縣城里來,葉知秋更是連房間都沒讓他進去過…… 他明明是個已婚老男人,卻素的像是隨時都能剃度出家,這會兒終于舒坦了。 ------------------------------------- 第二天一大早,葉知秋忍著腰酸背疼起來給煲了養(yǎng)生粥,為了迎合市場的口味,她特意往養(yǎng)生粥里添加了白砂糖,得到三個孩子的一致好評。 林國棟不愛吃甜食,他建議說,“要不就別放白砂糖了?原來那些米和豆子熬出來的味道就挺香的?!?/br> 葉知秋笑著嗔了他一眼,“口味挑剔的人沒有發(fā)言權(quán)。得虧你只是不愛吃甜的,要是你愛吃個酸的辣的,是不是就建議我往這養(yǎng)生粥里加點老陳醋辣椒啥的?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大家待客都是拿一碗糖水的?” “在老百姓心里,糖水就是好東西!這一鍋粥里放的白砂糖根本算不上成本價的十分之一,但卻能把整鍋粥在老百姓心里的地位都給提升了,你覺得值不值?你放下自己的主觀成見嘗嘗這粥,客觀地告訴我,味道咋說?” 林國棟又嘗了嘗,不知道是在葉知秋的yin-威下屈服了,還是真的嘗到了這養(yǎng)生粥的好滋味,他認(rèn)真地向葉知秋吹了一大-波彩虹屁。 林國棟上班之后就去仙臺食品廠處理這事兒了,葉知秋去了一趟學(xué)校,親自見那些在學(xué)校里搞事的人。 對于這些正經(jīng)事不干,抓到一些妖風(fēng)就恨不得興風(fēng)作浪的人,葉知秋是半點好印象都沒有的,她瞅了一眼那些人就沒搭理,直接去了林英所在的班級。 那班主任是認(rèn)識葉知秋的,她聽葉知秋說不打算讓孩子在學(xué)校念書了,趕緊勸葉知秋,“你是不是也聽了一些不太好的話?我和你說,那些話千萬不能信,人要是不念書,只能原地踏步。你想想我們過去那么多年,就因為老百姓沒念書,所有社會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孩子必須得學(xué)東西,不然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復(fù)刻,沒有任何長進??!” 葉知秋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感覺學(xué)校里的氛圍不大好了,擔(dān)心孩子們跟著學(xué)壞,就先把他們姐弟幾個都收回家里去,不讓她們跟著胡來瞎搞?!?/br> 那班主任愣了一下,一臉動容,眼眶唰地一下就紅了,“哎……讓您見笑了。明明是治學(xué)的好地方,卻被鬧成這烏煙瘴氣的樣子。實不相瞞,如果不是學(xué)校里實在沒幾個老師,我都不想干了,我回家種地去不好嗎?累是累了點,但不會整天都被人指著鼻子罵。你瞧瞧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放到社會上去,就是無賴!就是地痞!就是流-氓!” 大概是那搞事的人看到班主任的臉色不對,從遠處跑了過來,拿著手里卷成卷兒的報紙指著葉知秋和班主任這邊罵,“你們干什么呢?□□,你是不是又要搞腐-??!我告訴你,你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被拉出去□□!” 那報紙卷兒擦著葉知秋的臉頰過去,蹭的葉知秋臉上火-辣辣一片刺痛。 葉知秋見班主任已經(jīng)哭出來了,她瞇了瞇眼,野豬崩天撞的光環(huán)瞬間掛上,雙手向前一推,抓著那搞事的人的衣服就把人朝遠處丟了出去。 她擔(dān)心鬧出人命來,是收著力氣的,把人往出丟的時候也注意了一點,瞅到不遠處有麥垛,便將人往麥垛上丟去。 這么一摔,那搞事的人都蒙了! 他還沒遇到過這么橫的人! 葉知秋深知打人就得‘趁你病要你命’,她沒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擼起袖子來就朝那人走去,野豬崩天撞的光環(huán)作用發(fā)揮到了極致。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崽子,老娘過來接個孩子,你都敢用紙筒把老娘的臉給刮了!說,你是不是看老娘長得漂亮,想要過來耍流-氓?還說別人應(yīng)該□□呢,我看你這種不要臉的下-賤坯子最應(yīng)該□□去!不僅得□□,還得給你剃個陰陽頭,送你去游街!” 她一步步逼近那搞事的男人,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咔咔’聲,她腳下的磚塊一塊接著一塊地裂開,綿延出去好長一條裂縫,當(dāng)場就把那搞事的人給嚇尿了。 班主任也看懵了,她沒想到平日里看著溫溫和和的葉醫(yī)生居然還有這么一套,滿嘴臟話,屎盆子往人頭上一盆接著一盆地扣,關(guān)鍵是真他娘解氣??!還有那青磚,怎么都裂開了?難道是年份太久,經(jīng)不住踩了? 吃瓜看戲的班主任還沒看夠呢,葉知秋就朝她看過來,一手指著她說,“李老師,你得給我作證,這下-賤坯子故意沖我耍流-氓!這樣的下-賤坯子,非得送去派出所給好好教育教育,得勞動改造一下這種不-良作風(fēng)!” 葉知秋的力氣多大啊,她拎著那搞事的人就如同捉了一只小雞,拽著人就往縣委拉。 那人剛被摔了之后,腦瓜子嗡嗡嗡的,眼冒金星,思路一片空白,這會兒總算回過神來,被嚇破膽了,趕緊道:“這位同志,你別亂說話冤枉好人!” “我臉都被你擦紅擦破皮了,證據(jù)確鑿,你說我冤枉人?” “可我真是無意碰到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現(xiàn)在無意用力扭斷你的脖子,是不是也不用追究責(zé)任?” 親眼見識過葉知秋將滿地青磚踩成碎片的那青年再也不敢作妖了,他腦子里陡然間冒出一個自個兒來臨??h后聽說過的事兒,據(jù)傳臨??h副縣長家媳婦是一個人能打死一群狼的兇悍婆娘! 搞事的那人心里后悔極了,他沒往‘葉知秋就是副縣長家婆娘’這個點上想,他想的是,臨??h的婆娘都這么厲害的嗎?個個力大如牛,早知道這樣,打死他都不會來這地方找罪受?。?/br> 第48章 黑心仙女 葉知秋可是能把惡狼都攆得滿街亂竄的女人, 會怕這種小場面?她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就像是拎著一直小雞仔般把那搞事的人直接拎去了縣委。 縣委大院是有門衛(wèi)的,那門衛(wèi)自然認(rèn)識葉知秋, 見葉知秋殺氣騰騰地拎著一個人進來,門衛(wèi)大爺趕緊從值班室中跑出來問, “葉醫(yī)生,您是來找林縣長的么?” 搞事的那人一聽這話,心道,要壞事了! 看來這胡攪蠻纏的霸道婆娘在縣委有熟人! 葉知秋見到那門衛(wèi),臉色柔和了不少,她說,“不用喊老林, 我就是過來舉報這人耍流-氓的,找治安主任過來說說這事兒就行!” 門衛(wèi)一聽‘耍流-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趕緊跑去喊治安主任。他同治安主任說的是, “林縣長家媳婦被人耍流-氓了, 這會兒鬧到縣委來要個說法!” 治安主任一聽這話, 險些當(dāng)場跪倒。 有誰膽子這么肥, 耍流-氓耍到副縣長家婆娘身上去?再說了, 林縣長家那位婆娘有多么剽悍,縣里人雖然不說,但有幾個不知道的?打狼那事兒早就傳遍十里八鄉(xiāng)了! “感在老虎屁-股上揩油……耍流-氓的那人不是本地人吧!”治安主任問。 門衛(wèi)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原本他還沒把那人當(dāng)回事,但這會兒回憶的時候, 他陡然想到那人肩膀上別了一個紅色的布條, 像極了袖章。 想到那紅袖章, 門衛(wèi)的臉色變了,“是帶著紅袖章的人!” 治安主任越發(fā)頭疼,這會兒顧不上細(xì)問,趕緊跟著門衛(wèi)走人,他趕到縣委門口值班室時,搞事的那人正在色厲內(nèi)荏地同葉知秋放狠話,又是亮自己的背景又是亮自己的底牌,可惜葉知秋完全不為所動。 治安主任趕緊走到跟前來,瞅了一眼那被葉知秋揪著領(lǐng)口的人,瞧著不是本地人,又看了一眼那人胳膊上的紅袖章,瘋狂地給葉知秋遞眼色。 “這可是戴著紅袖章的人,惹不得!” 治安主任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葉知秋哪里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她也用同樣的方式給出了回應(yīng)。 “不行!這事兒必須得給一個說法!” 治安主任見葉知秋在這事兒上絲毫不退讓,他只能喊治安隊的人過來暫時帶走那人,又把葉知秋喊到一邊沒人的地方,低聲說,“葉醫(yī)生,這事兒真沒法辦。這些紅袖章上頭有人,我們不敢瞎弄?!?/br> “戴個紅袖章就能耍流-氓了?縣里的治安啥時候變成這樣了?難不成這紅袖章就是新時代的免死金牌?” 葉知秋一下子把話給堵死,見治安主任臉都漲紅了,她才說,“就按流-氓罪來辦,不僅得按流-氓罪來辦,我還要去找婦聯(lián),把這事兒給捅上去,問問究竟是哪方派出來的人,打著亮堂堂的旗號干這種齷齪的事兒!我看看誰有臉來說情走后門!” 治安主任沒辦法,但他哪敢聽葉知秋的安排?只能去請林國棟下來,寄希望于林國棟能把葉知秋給說服。 殊不知,林國棟在聽到葉知秋被人耍流-氓的時候,火氣沖宵三十帳,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就憑葉知秋那能耐,誰能在她身上討得到便宜?更別說耍流-氓了! 既然不存在耍流-氓的可能,那就說明這是一個套兒!再聯(lián)想一下葉知秋同他說過的話,以及葉知秋早晨說的那句‘上午要去學(xué)校給三個孩子辦休學(xué)手續(xù)’,林國棟大致就明白葉知秋這是要收網(wǎng)撈魚了! 要問林國棟相信誰最多,那毫無疑問,必然是葉知秋。 他心里可憐那人倒霉撞到了葉知秋的槍口上,面上卻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憤怒,他問治安主任,“耍流-氓的人是誰?” “是外地來的紅袖章……紅袖章!” 林國棟瞇了瞇眼,他自然知道紅袖章代表什么,但這會兒葉知秋的選擇已經(jīng)很明確了,夫妻更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必須得把這曲子婦唱夫隨! 至于葉知秋這樣做的緣由,他雖然現(xiàn)在想不明白,但回去問問不就行了?反正葉知秋肯定不會坑他! 林國棟虎下臉來,同治安主任說,“這事兒我不需要出面,公事公辦就行!流-氓罪怎么辦,這事兒就該怎么處理!偉人語錄可就在我背后掛著呢,該怎么做還用得著我說嗎?甭管是什么人,只要干了壞事錯事,就得接受懲罰!至于這些壞分子背后的組織,我親自去寫告知信!” “林縣長,這……”治安主任還是有些猶豫。 林國棟拉下臉來,一頂黑鍋就往治安主任頭上扣了過去,“怎么,老高,難道這壞分子是你家親戚?還是你想為這壞分子辯護?” 治安主任麻溜地就滾了。 這年頭,對于耍流-氓罪可是零容忍的,治安主任按照規(guī)章將最終的判處同那人說了,然后又補了一句,“小伙子,老實點接受思想改造去!這是林縣長親自-拍板的!” 葉知秋溜溜達達地走了,她去學(xué)校把林英姐弟三個領(lǐng)回家,又找那感動到眼淚汪汪的班主任買了一套從小學(xué)入學(xué)到初中畢業(yè)的全套教材,把姐弟三個安頓好,她才騎車去了保健站。 縣城本來就沒多大,再加上葉知秋拽著那搞事的人去縣委時沒有任何的避諱,大家伙兒都看到了,不過半個鐘頭的時間,這事兒就在縣里傳了個沸沸揚揚。 葉知秋剛進保健站,許美林就掂了瓶碘伏和棉花走過來,道:“聽說你被人耍流-氓還擦破臉了?趕緊上藥涂一涂消個毒?!?/br> “哎,用不著?!?/br> 許美林湊過來盯著葉知秋的臉仔細(xì)看了幾眼,沖葉知秋挑眉,“你是故意搞事兒的吧,現(xiàn)在勉勉強強能看到你臉上有片紅印子,要是來得晚一點,這紅印子都沒了。也是我說,得虧你的皮膚好,要是像我這樣黑點兒黃點兒的,根本看不出來?!?/br> 說著說著,她就沖葉知秋擠眉弄眼,“你是不是故意去弄的?” 葉知秋心道,“必然是故意弄的?!钡@話哪能隨便對外人說?除了林國棟之外,她連三個孩子都不想讓知道,生怕哪天一不留神說禿嚕嘴了,給自己招來災(zāi)禍。 她沒好氣地看了許美林一眼,問,“我故意去讓人耍流-氓?你覺得我腦子有病嗎?” “哎,你別瞎扯,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是女同志,有誰會樂意被人耍流-氓?我想說的是,這事兒可大可小,如果你不想追究,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你追究了,可不就是故意的?” 葉知秋翻了個白眼,沒接許美林的話茬。 有些時候,不否認(rèn)就是承認(rèn)。 許美林咧了咧嘴,“真是解氣!那些壞東西就得遇到你這樣的硬茬子!我家娃兒上四年級,回家同我說過好幾次了,他們老師上課上到一半就被壞人叫出去罵,挨完罵之后回來抹著淚接著上課。其它老師咱不知道,不敢說,縣立小學(xué)的老師絕對沒問題!” “人家踏踏實實地給小孩上課改作業(yè),回頭還挨罵,憑啥?就因為那老師獎勵了好學(xué)生兩只鉛筆?我當(dāng)初上衛(wèi)校的時候就是沖著老師獎勵的葡萄糖去的,那玩意兒可比糖水高級!要不是為了那兩瓶葡萄糖,我絕對不會認(rèn)真學(xué)?!?/br> “我們班學(xué)習(xí)不咋行的人什么水平我可都知道,要是讓那些人過來給大家伙治病,和獸醫(yī)一樣,三黃-片都敢一把一把地開,把人當(dāng)牲口一樣治,還說什么大劑量代表好療效,我就尋思,那咋不一次性開藥就讓病人一次性吃完?要么治好病,要么治死人……不好好學(xué)習(xí),不是胡鬧么?” “一群學(xué)習(xí)不咋地的說讀書無用,那不是讀書無用,是他們沒用。真正有大用的人,哪個不是讀書讀出來的?每天傻了吧唧在鄉(xiāng)間地頭種地,能種出多大的貢獻來?人家農(nóng)科院的搞出一個好品種來,全國人民都跟著收益!說讀書沒用還不讓別人好好上課的,真想一針扎死他們?!?/br> 葉知秋瞅瞅許美林,驚訝于許美林居然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她心想,大概這個社會也不是那么完蛋那么沒救吧,心明眼亮的人還是有很多的,只不過極有可能因為大家伙都不想攤上事,所以都選擇了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行了行了,這話要是讓人聽到,那不是上趕著讓人揪小辮子么?有些話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也別說什么一針把人扎死之類的話,他是壞人,你不能跟著做壞人。就算真想做壞人,給開兩粒酚酞片讓他拉穿腸子就夠了,別把事搞到不可收拾無法挽回那一步。” 許美林臉上的表情相當(dāng)驚訝,就好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她道:“你看你看,我就說你心黑吧!你還不承認(rèn)!平時裝的和天上下凡的仙女兒似的,現(xiàn)在讓我把你的話給套出來了吧!酚酞片讓人拉肚子,多少便秘患者的救命藥!我才舍不得開呢,每一片藥都是寶貴的資源!” 葉知秋冷哼一聲,“黑心仙女也是仙女”。她盤查了一下-藥柜上的藥,將剩余不多的藥給挑了出來,登記到本子上,打算回頭去防疫站進一些貨。 許美林這下終于證實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越發(fā)覺得解氣了。 另外一邊,林國棟提起筆來打算寫一份通報信,可是轉(zhuǎn)念想到,做錯事的又不是他們縣上的人,他憑什么去寫這份通報信?直接出一份公告得了! 將這種‘耍流-氓’的行為昭告全縣,讓大家引以為戒,并且徹底坐實那人的行為。到時候就算有人來,這事兒也已經(jīng)定了性,絕對翻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