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撒嬌導(dǎo)致生病生病促使同居
吳非感冒了,喉嚨像有異物一樣卡著不間斷發(fā)癢。 相比于自身的不適,她其實(shí)更慶幸季南淵早上的飛機(jī)去了G市出差。得虧如此,他不會在送自己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咳嗽不止,“代替”她做出休息的決定。 下班回到家后她沖了兩包VC趕緊補(bǔ)救,但是為時已晚。 生病的感覺不好,不舒服在自己身上,再多的問候與關(guān)懷說實(shí)話都是隔靴搔癢。 吳非從小到大很少生病,多數(shù)時候不吃藥抗一抗身體也就痊愈了。她并不想因?yàn)樾⌒〉母忻岸埣俚⒄`工作,給同事制造麻煩,第二天出門時只是多帶了幾包VC和口罩。 幸好季南淵和她一樣不愛發(fā)語音打視頻,對話在鍵盤上敲敲能掩蓋住。但是吳非忘了,季南淵明面上不派人24/7跟著,背地里可從來不本分,于是她很快就被羅胥禾“貼心”的派去居家辦公了。 吳非知道拉鋸戰(zhàn)的結(jié)果一定是自己的妥協(xié),只好接受了上司的好意。 看著她戴著口罩乖乖低頭的樣子有些逆來順受的可憐感,羅胥禾打趣道:“鋼鐵之軀這么易碎了?現(xiàn)在是溫度最適宜的五月,你怎么會感冒?” 不問還好,一問就氣,吳非翻了個白眼,“你問季南淵?!?/br> zuoai做到感冒,也許在情侶之間很常見,但吳非覺得很丟人。 季南淵很少剎不住車,悶頭往瘋里做說實(shí)話就兩回,至于哪兩回吳非不是很想回憶,畢竟兩次之后她都心灰意冷,和季南淵幾乎徹底決裂。 前天晚上其實(shí)他也沒有很過分,知道吳非身體情況之后,季南淵都很護(hù)著她的腰,不用特別刺激的姿勢。包括事后清潔,他也從來都是當(dāng)和愛人增進(jìn)感情的紐帶,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膶Υ?/br> 百密一疏的是,季南淵低估了吳非的撒嬌能力。 很少有男人能抵擋住自己喜歡的人的撒嬌,更別說季南淵對吳非的深愛程度。而且兩人在一起以來,吳非撒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99%的情況下都是無意識的行為,剩下1%的刻意為之可以想象一下殺傷力有多大。 具體過程說實(shí)話吳非不太記得了,不是她記性不好,而是那時候?qū)嵲诒豁數(shù)蒙裰静磺?,是不能正常思考的狀態(tài)。 吳非有一次跟采訪無意被科普到其實(shí)有一種zuoai時的眩暈叫做Dibsp;Dizzy,原意是說AV女優(yōu)在拍片的時候,由于男優(yōu)下體太大而被cao到爽至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吳非聽的耳朵都紅了,她覺得自己經(jīng)常這樣,但是季南淵那里的尺寸倒也不至于那么恐怖。歸根到底她猜是因?yàn)樽约禾矚g他了,季南淵可能不擅長說話哄人,但是身體行動對吳非來說就夠了,精神上的高潮能帶著rou體一起到達(dá)極致的巔峰。 所以那天晚上,當(dāng)他看著jingye從她陰部流出來之后,本來是想抱著她去清理的。但是吳非抓住了他的手往臉邊帶,蹭在唇邊輕輕舔咬,半睜著眼說:“等一會吧?!?/br> 她從來都是乖乖的被他抱去浴室,今天這樣有些反常,或許是有點(diǎn)累?季南淵用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問,“為什么?” “喜歡這種感覺,”吳非笑得很甜,“我大概知道你當(dāng)年那句話的意思了?!?/br> 愛液與汗水把性交變成濕漉漉的,相比于傷口之間的接觸,zuoai其實(shí)是一種并不直接交融的親密感染行為。 內(nèi)射其實(shí)也只是在體內(nèi)的體表上留存短暫的時間而已,對季南淵來說,這越來越不夠了。他并不想自己的jingzi落床于她的zigong和卵細(xì)胞結(jié)合,孕育出新的生命,繁衍對他倆來說都是不必要的累贅。 但是欲望是無止境的,他還沒想好該怎么向她展示自己的全部。 “帶你去洗澡,乖?!奔灸蠝Y哄她,伸胳膊去攬。 一聲“嗯……”轉(zhuǎn)了兩個調(diào),不是同意,吳非拽著被角往反向躲。 季南淵有些無奈,給她捋了捋汗?jié)竦念~發(fā),“會感冒的?!?/br> “就這么一回,”吳非瞇著眼,“明天早上再洗吧?!?/br> “不行?!?/br> 這人就不累嗎?吳非想不通,做了這么久還有精力照顧人洗澡,真是個怪物吧?她用小腿肚去蹭他精壯的腰腹,“陪我睡覺吧?!?/br> 季南淵握住她的腳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欺身上前,兩膝壓在吳非的腿邊,居高臨下地說:“你不要招我?!?/br> 她清醒了不少,眼睛一眨一眨很是無辜,“你還能來???” 他看著她,不置可否。 吳非抬起手將因?yàn)楹節(jié)穸じ皆谏砩系拈L發(fā)朝兩邊攏散,看起來像極了海里那攝人心魄的女妖。 “我有點(diǎn)怕你縱欲過度,到時候你整個家族都不會放過我,”她將手搭在自己白潔的小腹上,食指攏起打著無名的圈,“你爺爺肯定會把我殺了給你陪葬?!?/br> “不會的。”季南淵很肯定。 “嗯……你應(yīng)該會先殺了我再死,”吳非停下手里的動作,忽然拉起他的手覆上來,“季南淵,我能母憑子貴嗎?” 他的表情絲毫沒變,不假思索道:“你想都別想?!?/br> “你家絕后的話,我可是罪人,”她握著男人帶有熱度的掌捂在腹腔上,“他們能同意嗎?”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br> “好吧,”吳非松開手,半撐著身子直起腰,“那你親親我?!?/br> 他吻過來的速度很快,他的齒帶些氣力地磨著她柔軟的唇瓣,不是很帶欲望的兇,有點(diǎn)像要把她生吃入腹。 吳非大概猜到了點(diǎn)什么,看來前幾天那些來自季家的若有若無的暗示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不過她習(xí)慣了避而不談,季南淵不愿意說的話,她可以不提。 他壓著她倒在床上,復(fù)蘇的欲望抵在泥濘的入口處緩緩摩擦。 “我還沒想好解決辦法,等我想到了,會和你商量?!?/br> 她笑了,“不是說不想討論?” 他沒有再回答,只是狠狠地撞了進(jìn)去,由于先前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這一下徑直頂?shù)搅藢m口。 吳非嚶嚀了一聲,覺得自己的大腦再一次被yinjing打碎了,又痛又爽的感覺很快讓她思緒飄離。 性愛可以讓人忘卻煩惱,性愛可以將人送至云端。 所以感冒這件事也不全怪季南淵,吳非知道自己被cao暈了的時候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也就是說這一次生病,她自己脫不了干系。 但是這不公平,為什么他就沒事?沒記錯的話,他的身體其實(shí)也并沒有多好?雖然她有叮囑陳晃多給季南淵糾正調(diào)理,但見效不該如此之快吧! 吳非強(qiáng)忍著頭痛洗漱完,心里十分懊悔,是她不該貪玩的,沒有下次了,軟著身子撲倒在床上后就不再動彈了。 吳非睡的并不好,斷斷續(xù)續(xù)醒了好幾次,每一回的天色都不一樣。第五回醒來,房內(nèi)已經(jīng)漆黑一片,她猜大概是深夜了,因?yàn)榭诳?,不得不爬起來去廚房倒水。 要是季南淵在就好了,她也不至于這么可憐。又或者她不該這么堅(jiān)持留著這個小公寓的,畢竟她和季南淵的“不同居”已經(jīng)名存實(shí)亡,搬去他那邊好歹有人照顧。 不分居了,她想,客房那么多,就算吵架了她也可以搬去別的房間睡,如果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不準(zhǔn)她走,那就到時候再說! 于是季南淵出差回來之后就收到了吳非申請同居的邀請,他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盼了這么久的餡餅怎么今天忽然砸下來了。 吳非的感冒還沒痊愈,咳嗽咳得眼淚汪汪,吸溜著鼻子吞下了季南淵遞過來的感冒藥,末了還不忘把自己受害人的角色演更慘一點(diǎn),可憐兮兮地說:“季南淵,你能不能照顧好我?。俊?/br> 季南淵失笑, “你在怪我?” 吳非噘著嘴, “可不敢怪你。” 他湊近她,輕輕在她臉上蓋了個章,“怪我,下不為例?!?/br> --